面上没有做出丝毫的异样，他只是扫一眼就移开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现一样。
他掏出根烟，佯装不耐地发了条消息出去，周身的正气在此刻也化为虚无，痞里痞气道：“人呢？”
那边很快就回复了，“我看见你了，你往九点钟方向看。”
席默这才往他刚才就注意到的方向看去。
那里，正有个人站在那里。
那模样，居然一点儿伪装都没有。
他身旁还有一颗三角蛇头。
不是哈洛还是谁。
果然嚣张。
席默心里想着，面上还是一点儿表情都没有，借着整理帽子的功夫，眸光微扫，待确定叶凌风已经到了的时候，这才大步朝着那边走去。
他随手把粥粥扔在脚边，问道：“钱呢。”
“放心，都准备好了。”
哈洛指了下一旁的箱子，阴狠的视线在席默脸上划过，黄金蟒也嘶嘶吐着蛇信子。
席默点了点头，走上前把盒子打开，看着里面的钱，满意地点了点头，“那我就走了。”
“别着急，我还没验货呢。”
哈洛声音嘶哑道。
说着，他走向粥粥，把她一把拎了起来，晃了晃。
只剩下一个的眼睛盯着粥粥，满是阴郁，“这就是叶凌风的女儿？”
“啧啧，要不是有人告诉我，我还真没想到，他居然还有个女儿在世上。”
“他废了我一只眼睛，你说，我该怎么对他女儿呢？”
说着，他的手朝着粥粥的眼睛而去。
见状，席默的心一紧，语气平静地开口道：“当然是废了叶凌风的两只眼睛。”
“没看到你还下单要杀他，下的话，我接，钱要比这高出一百倍。”
他说着，俨然一副只要钱的模样。
听到这话，哈洛的手一松，哈哈笑了起来，“没错，你说得对。”
“这丫头还要留着引叶凌风上钩，暂时还不能动。”
“只不过，他，我要自己杀。”
说着，他走到椅子上坐下，依旧没把粥粥放下，像是对宠物一般，随手把她放在腿上。
冰凉粗粝的指尖划过粥粥的脖子，见确实没脉搏了，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他的视线又落在粥粥心口上的伤上，伸出手也想摸一下。
席默忽然有些不悦地开口道：“怎么，不让我杀他，你是信不过我的能力？”
听到这话，哈洛点头，“确实是信不过，他我都没杀得了，你还能做到？”
他有些不屑道。
席默脸上做出不服气的表情来。
哈洛却懒得多说，直接抬手道：“滚。”
席默像是被激怒了，转身就要走。
哈洛却忽然叫住了他。
“等一下，你是五？”
排名第五的杀手，没有名字，只有个简单的五而已。
席默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身上没有泄露出丝毫来，他不耐烦地回头，“不然呢？你连谁接单的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哈洛的手搭在粥粥脖子上，盯着席默的眼神满是狠厉，“我就是不知道，你们到底哪个是真的。”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
一旁的房间里，竟是走出来一个和席默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的人！
“他说，他也是五。”
哈洛看着席默，陡然掏出一把枪来，“说，你到底是谁！”
真正的五笑了一声，“我发现我的号被盗了，还有人接了任务，要不是我跟哈爷认识的话，还真被人顶替了都不知道呢。”
听到这话，席默表情不变，大脑飞快运转着。
不对，他们查过，哈洛跟五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交集。
他也看过五之前的任务单子，压根就没有接过跟哈洛有碰头的机会，他们绝不可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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