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林庭阳把手上的资料重重的扔在了地上，“这就是你查到的？”
“我……”助理不敢把头抬起来，语气有些害怕，“抱歉总裁，陆铭明显是有意隐藏行踪，我……真的查不到具体的。”
林庭阳刚才看到的资料，是陆铭这几天所有的机票购买记录。
陆铭早就料到了他们会查自己，所以提早让人买了上百张的机票。
这些机票，是去各个国家的，而且同一时间段，同时买了好几个国家的机票。
有些一个国家，还买了不同时间段的好几张机票。
这样，林庭阳怎么判断陆铭会在什么时间，去哪个国家？
林庭阳感觉头疼欲裂。
他伸手揉着太阳穴，深深的吸气，尽量压下自己心里的情绪。
他怕自己一口气喘不上来就交代在这里了。
他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能怪助理。
陆铭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们想查到的确没那么容易。
而且到现在陆城都没有告诉他陆铭的行踪。
看来，陆城也没有查到。
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林庭阳抬起手挥了挥。
助理如释重负，立马转身快速的跑了出去。
林庭阳正想沉下来好好思考一下的时候，手机却响了起来。
一看，又是催着解约的客户，林庭阳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他听到电话铃声，烦躁的想把手机砸了。
可是手机一拿起来，却还是只能陪着笑脸接通：“陈总，抱歉抱歉，真的抱歉，但是您放心，这次的事情……”
……
宋婉清按照原计划把十来个国家都跑了一遍。
谈下来的客户，比预期少了一些。
因为重点客户，陆铭都已经提前抢走了。
不过并不是所有客户都没有挽回，所以，至少表面上，林庭阳是抓不到宋婉清任何证据的。
按照计划回国的路上，宋婉清和柏妮丝在飞机上，做着这次出差的总结。
柏妮丝做完总结，直接把笔记本电脑递给了宋婉清，说道：“你先看看吧。”
数据做的很直接，宋婉清一眼就看清楚了。
她皱着眉头，说道：“客户比预期少了这么多？而且我们赔偿金，整体比预期又高了一倍多。”
“陆铭抢走了我们好几个大客户，这个损失，怕是挽不回来了。”柏妮丝叹气。
宋婉清一边看着电脑，一边苦笑着说道：“看来这次回去，我是没有好果子吃了。”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我们都已经尽力了。”柏妮丝说道，“说实话，我也觉得这次是庭阳过分了。
明明是岚市，是他让你去的。
出事又是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交接给他工作的时候没有出任何问题。
他估计是怕背责任吧。
这次事情闹得这么大，庭阳董事长的位置能不能保住都难说了。
庭阳为了HG，算是把半辈子的心血都搭在上面了。
现在老了，面临这么大的危机。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心里肯定也是很难受的。
罗琳，我希望你能多包容一下你师父，我们大家一起熬过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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