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听到是野猪,松了一口气,说:“只要人不进攻牠,牠不攻击人。”
三间大筒子屋里面靠墙支着四张床,床上有苫子有席,还有几条长短不一的凳子。
周胜利忽然有个新发现,问道:“专业队解散这么长时间,怎么屋里好像没有多少尘土?”
刘锦花扬了扬手里的钥匙,说道:“我昨天下午从福堂大爷爷那里把钥匙要来,今天来到先把屋里洒上水打扫了一遍。你坐床沿上吧,保证没有尘土。”
周胜利打开房门,指着已经走近的野猪对刘锦花说:“你看,牠瞧见这里了,没有进攻咱们这边的打算。”
刘锦花走到他身边倚着他站下,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屋外面的野猪:这是一头落单的母野猪,个头有二百斤左右,嘴边没有獠牙,从门前经过时没有怎么停留。
不经意间,周胜利揽住了她的腰枝。
直到野猪走得没有影了,周胜利才松开揽在刘锦花腰间的手,说:“如果在这里建大棚还要考虑防野猪,不然大棚被牠拱个大洞就不保暖了。”
刘花不舍得把脑袋从他的肩膀上挪开,说:“野猪怕有人经常活动,过去专业队的时候从来没有来过野猪。”
周胜利坐到了床沿上,刘锦花粘人般地也坐了过去,依然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忽然道:“我问你个事呗。”
周胜利一手揽着她,另一只手攥着她的手说:“问吧。”
“李仁花那个小丫头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周胜利身体一震,反问:“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刘锦花说道:“女人的直觉。我可是把话说在前头,那小丫头长得是好看,还是黄花大闺女,可是小丫头都粘人,你要是和她那个了,她这辈子就认定你了。”
周胜利想到了他与李仁花之间的暧mèi,心虚地否认道:“可能是因为我阻止了她家里要她换亲的事,替她交了五元钱的学费,使她能继续读书,对我心存感激。可她还是个十五岁的初中生,我哪能办那种事?”
刘锦花生怕周胜利对她产生误会,说道:
“你那五块钱改变了她的一生,她对你感激,会存有以身相报的想法。我不是拦着你,反正我也不打算让你娶我,我的意思是,你要和她好也等过两年她再大一些。”
周胜利问道:“你是怕她娘找我麻烦?”
刘锦花说:“就是,我是怕你伤了她的心,也怕她娘毁了你。哪个女人都非常在意自己的第一次。你想呀,你和她要真有了那事,她这一辈子就认定你了。你将来一旦不和她好了,可能她在意你的前途不伤害你。”
“可是她娘就不一样。为了自己的闺女,她能与你拚命,更不惜毁了你的名声和你的前途。”
她附在他的耳边柔声道:“你不属于我,也不属于她,我和她都不是能陪伴你一辈子的女人。你是能冲入云霄的大鹏,我和她都是屋檐下面的家雀,飞不到那么高的地方。”
说到了后面,她的语气里带着无奈与悲伤。
周胜利被她的话所感动,两手环抱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
她却闭上了眼睛,仰脸送上了朱唇。
两人此时已是轻车熟路,相互亲吻着,各自伸手fǔ摸着对方,重燃被野猪打断的ji情。
周胜利不再满足把手伸到她的褂子下面,而是伸手解开了她的上衣扣子,把她一对耸立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这个曾经过爱滋润的女人成熟妩媚得让人充满了欲情,美得让人心跳的脸上,一双含情脉脉的狭长美眸,似乎无时无刻的在对男人释放着诱惑。
周胜利的目光移过那修长的玉颈,那曾经神秘的沟壑完全暴露无遗。水蛇般的柳腰,由于情动,正在摇曳,完全就是一个足以令男人陷入其中的妖精!
刘锦花睁开眼睛看着周胜利,那双眼中透着的是一种极浓的情欲,小声道:“我只要你的心里有我。不会让你承担什么责任的。”
她非常明白他这个年龄,对两性虽然渴望,但同样也存在着胆怯,只有说了这样的话,才会让他打消顾虑,大胆放开。
女人因爱而美丽。此时的她,脸上荡漾着爱的光辉,一手抚摸着周胜利的脊背,并把他的身体往自己身上压。
时隔多日,周胜利再次她受到了她的湿润温暖,在她的导引下进入了她的体内。
但是过程并不顺利,毫无经验的他刚刚进入便受到了梗阻,几经周折才突破了障碍。
两眼迷离的刘锦花下部意外地传来撕裂般地疼痛,她轻哼一声,娥眉紧锁。
周胜利感觉到了她的状态,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疼。”
她娇声哼出了一个字,却像崔情药一样,激发得周胜利奋力耕耘。
他很享受这个过程。为了把这个过程延长,他进入了练功状态,用气息控制着外部的运动和内息在经络间的运转。
刘锦花在出嫁前就听娘说,女人的头一次会疼。但她的第一次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也没有娘说的下面出血。
三天回门的时候她告诉了娘。
娘像审贼一样审了她半天,确认她出嫁以前没有放荡行为,警告她道:你可能是在家里干活不小心破了身,在婆家对任何人不能说,不然会被婆家误认为婚前不检点。
结婚后不几天丈夫病重,接着去世,她婚前破身的事就成了永远的秘密。
但是这次疼痛的位置是在自己身体的深处,而丈夫每次所能及的位置仅是边缘。她在忍受着痛苦的时候也在窃喜,莫非今天才破身?
周胜利似乎不知道她身体上的疼痛,仍是没完没了。
渐渐地,她身上的疼感在减轻,从没有过的快感从两人的触点向全身扩散,难以压抑地低声呻吟着。
周胜利以为她是疼得呻吟,停止了运动,关切地问道:“还疼?”
“不,不疼了,”刘锦花像被抽空了一样,急切地说:“别停下。”
好像是真的怕他停下来,两腿盘在了他的腰间,使两人真正实现了完美结合。
在这座“伊甸园”里,在一条蛇的催发下,两个人吞食了“近果”——不是误食,是有意而为之。
两人继续温存了一会才起身整理衣服。
周胜利将不敢站立的刘锦花搀扶着下了床,看着席子上的新鲜的血迹,疑惑地问:“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刘锦花全然没有先前那种泼辣的样子,羞红着脸低声解释说:“可能是因为他有那种病,只、只做了三、三回,每回都进不多深,在门上就……”
说到这里,她已经羞得把脸贴到了周胜利的肩头。然后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你才是我刘锦花真正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今生最后的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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