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说出以后,你可以瞧不起我,可以永远这样子过下去,别带着小宝离开家行吗?”
“行,无论你以前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都不会离开你。”
“我、我、我其实以前是个小偷。”
这句话一出口,时晓林感到浑身上下无比地轻松,把自己从小是孤儿,跟着前任师傅学“泥鳅功”和“缩骨功”,跟着后任师傅学扒窃,直到后来偷了一个女军人,被女军人的男朋友抓住以后教育开导自己,然后让自己给警察当反扒老师仔细地说了一遍。
说完后,他认真地对薛云道:“我都告诉你了,你别告诉小宝,要告诉也要等到他长大以后再告诉。我能忍受你看不起我,不能忍受小宝也看不起我。”
薛云把头枕到了他的大腿上,一只手在他的腿上游走,“傻子,我为什么要看不起你?相反,我反而敬佩你。你从小生长在这样的环境里,做小偷也是生活所迫,人心没有变坏。你后一个师傅教你偷窃是为了让你给他养老,前任师傅教你功fu是为了什么?”
时晓林道:“我前任师傅其实是个盗墓贼,教我缩骨功就是为了方便钻古墓,学泥鳅功是为了便于逃跑,干盗墓的人有两种死法,一种是为了争宝被人杀死,另一种是得尸毒病病死。”
“别说的那么瘆人,说咱俩的事,天亮就去领证行吗?”
“行,都听你的,天亮后我给陈大队说一声,让局里出个证明,你也把你的户口证明开出来,咱们带着到城关镇政府领结婚证。”
薛云在时晓林腿上不停游走的手猛然停住了,“我们娘俩的户口都在我死鬼男人家里,我去他们村户口证明他们肯定不让,明天你看好小宝,我一个人去。”
时晓林道:“户口归公安管理,我们通过派出所开,不用去他们村。”
薛云放下了心中的一个大负担,对他说道:“时间不早了,睡吧。”
时晓林恋恋不舍地把腿往外抽,被薛云用腿夹住了,“明天就领导证了,你别走了。”
时晓林犹豫不决,“没领证就不合法。”
薛云暗骂他一声“死脑筋”,嘴上却说:“我只是让你在床上睡觉,没说让你干那事。”
他应了声身子就往被窝里缩,薛云拦住了他,说道:“你穿得这么厚,把被子撑得老高,晚上被窝里进凉风,会把小宝冻出病来。”
她知道,只要一提小宝,他就得让步。
果然如她所想,时晓林一声没响地脱下了外面的衣服缩进了被窝。
她把脑袋埋到了他的胸前,小声问道:“你一直拒绝我,是不是嫌我是残花败柳不干净?”。
时晓林下意识地把她揽进了怀里,说:“别瞎说,你在我这里一直是白天鹅,不不,是月亮里的嫦娥,不能让你不清不楚地成了我的人,要有法律手续,明媒正娶。”
薛云抬脸亲吻了他一口,道:“我再等一天,明晚上我就是你的人了。”
时晓林虽然从没有与女子相拥着睡过,但人的本能还有,下面像要爆裂一般,让他难以入眠。
躺在他怀里的薛云不时地挪动着手脚,表明她也没有入睡。
好在下半夜小宝解了两个人的围,让他们各自迷湖了一会眼。
小宝夜里起来撒尿,看到躺在妈妈外面的是时晓林,高兴地拱到他的怀里不出来,非要伯伯搂着睡不可,逼得两个人分开,情绪渐渐平缓,方能入睡。
白天上班后,时晓林向陈志和请了假,先后开出了自己的户口证明和薛云的户口证明,还没有来得及去城关镇领证,陈志和就通知他:“张局请你去他的办公室,有重要任务交给你。”
他揣着户口证明去了张大伟的办公室。
张大伟很客气地请他坐下,问他:“听志伟说你最近有喜事?”
他把两个人的户口证明从衣兜里掏出来,说:“准备今天去城关镇去领结婚证。”
张大伟说:“我提前祝贺你新婚之喜。”
说完之后沉默下来。
时晓林说:“听陈大队说,张局你有任务安排给我,不知是什么任务?”
张大伟说道:“周县长最近被省公安廳借去担任三县联合查破重大非法盗墓和文物走私案件的‘晨晖’办公室的总指挥,想把你要到他身边帮助破案。他听说你正在谈恋爱,也非常关心,让我征求你意见,如果不愿意就不去。”
“我去。不是周县长就没有我今天的工作,我没有今天这份工作也就找不到媳妇,我虽然没上过学,也知道人要懂得感恩、报恩,什么时候找他报到、到哪里去找他?”
时晓林丝毫也没有犹豫。
张大伟道:“你户口证明都开出来了,今天把结婚证领了,明天让你们陈大队带你去找周县长报到。我回头给你们陈大队打个电话,今天晚上谁也不允许吵着喝喜酒、闹喜房,你们两个好好地过个夫妻生活。
关于明天以后的工作,你可以对你爱人说执行特殊任务,不能透露具体是什么任务,这既关系到你的人身安全,也关系到她的人身安全。
你从‘晨晖’回来后,让志伟主持你们两个的婚礼,我亲自为你证婚,喝你的喜酒。”
下午,时晓林与薛云领到了大红的结婚证书。
回到家中,薛云脱下大红的新娘妆,挽起袖子忙活。
时晓林问她忙什么,她说,下午请你的兄弟们来喝喜酒。
时晓林正好借机与她交底:“别忙活了,没人来?”
“为什么?”薛云疑惑地问道:“我看着陈大队和大队里的兄弟们对你都挺好的,你结婚不请他们来家喝酒?”
时晓林道:“我今天接到了一个任务,明天就要进入任务当中,所以我们张局下令谁也不准来打扰咱们两个。他说,等我完成任务回来,让陈大队主持咱俩的婚礼,他做证婚人。”
薛云不知道证婚人是干啥的,但知道他这个公安局长参加他们两个的婚礼。
听到“任务”两字,她想起了在电影上看到的我方战士在执行任务时牺牲的镜头,不禁掂记志他的安全,“你执行的什么任务?安全不?一定要小心点。”
有个女人关心着自己的安全,时晓林心里暖暖的,回答道:“任务保密,但很安全,是周县长点名要我过去的。”
薛云很惊讶,“县长知道你?”
“当然知道。”在新婚妻子面前,时晓林露出几分得意的神色:
“我昨天晚上说的,偷的那个女军人就是周县长的女朋友,就是他把我介绍给公安局张局的。那时他还在地区市场管委会当主任,我们张局是市场管委会下面的公安分局的局长。”
薛云放心地说:“没有危险就好。别人不来,今天咱们一家三口自己庆祝,你提前去幼儿园把小宝接来,我在家里剪几个‘囍’字贴上。”
时晓林答应着起身准备走,薛云又补充了一句,你见着小宝要提前有个心理准备,我早上送他的时候已经告诉他,下午是你接他回家,他要改口喊“爸爸。”
“你真……”
时晓林心里一阵激荡,转回身抱起薛云在她腮上亲了一口,“我时晓林又有老婆又有儿子了。”
薛云脸色绯红,责怪道:“你没亲过女人吗,亲自己老婆哪有亲腮帮子的?”
她指着自己的嘴唇,“应当亲这里。”
他又亲到的她的嘴唇上,顿时一股电流直冲脑门,他感到嘴唇上生了胶一般,好像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拿不开。
薛云挣脱了他的怀抱,声若蚊蝇,“馋痨,接小宝去,今晚喂你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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