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来等三个人脸上均现有惊慌的神色,却又齐声说道:“我们没有假公章。”
周胜利道:“没有假公章你怎么签合同?你们现在要么是把假公章拿出来,我与我们老板通融通融你们走人,要么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向你们要。”
那个自称是翻译的从文件包里拿出一方刻好的XX县人民政府的公章,交给了周胜利。
周胜利把他们诈骗的手段和目的告诉了艾莉丝。
艾莉丝气得脸都变绿了,自己过来是家族派出来锻炼的,设备被骗走就证明自己不能担当大任,今后将难以得到家族的重用。
那个出言挑衅周胜利的奥莉维亚与她同样是家族的人,自己一旦丢了丑,她会第一时间把电话打到家族的当家人那里,她想用自己的钱弥补都不可能。
她把桌子上的合同文本撕得粉碎,对周胜利说道:“要他们立刻在我面前消失!”
周胜利看着张金来一伙人中的那个翻译:“你没听到她的话吗?”
“翻译”说道:“我只是在外企打过一年工,能听懂简单的日常用语。”
周胜利对三个人说道:“交出与这次谈判相关的所有材料,你们走吧。”
双方准备的合同文本草稿也是分中、Y两种文字,全部被周胜利逼着交出来。
看到三人走出外面的房门之后,艾莉丝赞许地说:“妫,你做事很严密,我被气糊涂了,没让他们留下材料就放他们走,幸亏你想到了。”
她对周胜利说道:“为了奖励你揭穿这伙人对公司的欺骗行为,我以我个人的名义奖励你一万美金。”
周胜利真挚地说:“艾莉丝,你是我表妹文秀的朋友,她介绍我到你这里学习,明明看出了这是一个陷阱,我不告诉你,既对不住你也辜负了文秀。所以我这样做是应该的,奖金不能要。”
艾莉丝的眼里闪出了温情,称赞他道:“你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像你这种人在我们M国找不到,最起码我没有碰到过。”
她脸上不仅是温情,还有些火辣,“妫,我与你商量个事,你如果答应,我再给你加一万奖励。”
周胜利道:“什么事情还要这么多钱?”
艾莉丝眼睛看向隔间外面,压低了声音说:“奥莉维亚是我堂妹,看上了我在家族企业分公司董事长助理的位置,老想取代我,这次我如果上当受骗,位置有可能真被她取代了。”
周胜利道:“我听说过你们家族的企业,别说百万,就是上亿也不至于动摇你分公司董事长助理的位置吧?”
艾莉丝道:“你是外人,不懂的。我们大家族里面还有好多个小家族的。我们家族的年轻人出了学校后先在一线打拚,然后做助理,只有在助理位置上能够让总经理或董事长满意,公司才能给你实权。
分公司和下面的子公司的总经理助理不搞平衡,理事长助理要搞平衡的,我在董事长助理位置上出现了重大失误,不能再换我们这个小家族的人,必须换上另外一个家族的人。
家族当家人给每个小家族的机会也是均等的。”
周胜利基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文秀的朋友,有什么话直接对我讲。”
艾莉丝道:“我的意思是,我告诉他们是我发现了这伙骗子,及时中止了与他们的谈判。”
周胜利明白了,她所谓对自己的奖励,实际上是给自己的封口费。这样的钱不要白不要,要了也就白要了,反正她们的钱虽然来路合法,但也是不义之财。
他对艾莉丝说道:“行,我就是起到一个翻译的作用,别的事都不管。”
艾莉丝走过来吻了他一下,道:“与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
两个人出了隔间,艾莉丝向众人宣布:“刚才在谈判时我发现,这伙人是骗子,所以我决定,终止与这伙人的谈判,除了集团公司办事处的人外,其余人明天回M国。”
这意味着,周胜利在这里的“实习”也将结束。
艾莉丝邀请他:“你不是去M吗,明天我们一同乘机去”
周胜利感到与她们一同去有利于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便答应了。
回到别墅后,他给陈思恩去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明天将启程去M国,另外把张金来一伙行骗的事告诉了他,让他转告有关省公安部门调查此人。
矫嫣然与郦丹只与他一起住了两个晚上就到东南亚几个国家演出去了。自打相识以来,陈文秀第一次与周胜利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听说他明天就走,当时就两眼滚出了泪水,抱着他不让他走。
这一夜,她的身体承受能力似乎一下子增强了很多,一次又一次地索取。到了最后,她像个面条一样瘫在了周胜利怀中。
在飞机上,艾莉丝安排购买了三个头等舱,她、奥莉维亚和周胜利坐在里面。
艾莉丝与奥莉维亚是集团大小姐,历来是坐头等舱,但周胜利为什么也坐头等舱?
艾莉丝给出的解释是:他是自己的闺蜜托付给自己照顾的。
头等舱一排四个座位,走道左右各两个。
刚上飞机时艾莉丝与周胜利坐在一起。艾莉丝邀请周胜利到她的公司里上班,“我说的是我个人名下的公司,规模虽然不大,年销售额也有上亿美元。”
周胜利说:“不知我表妹有没有对你说,我来M国是先寻亲。四十年代末,我伯父一家到了宝岛,后又听说到了M国,我爷爷年近百岁,想在离世之前见一眼我伯父和他的孩子们。我们华夏人讲血浓于水,以血脉连结着的感情是永远相连的。”
艾莉丝道:“你是我近距离接触的第一个华夏大陆人,从你身上我感受到了浓郁的人情味,不知是你个人这样,还是你们大陆人都这样——如果都是这样的话,与我以前听说的大陆人完全不一样。”
周胜利道:“兄弟们长期闹不和,未免会相互说对方几句难听的话。人情味浓,不是我个人,也不是大陆人,而是所有华夏人的特点。
我先前说了,我们讲血浓于水。两千多年前,我们的老祖宗就说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这句话的意思是,兄弟之间可以有争吵,也有可能打得头破血流,但这些只限于墙院之内,有外人欺负上门了,兄弟马上会共同对付外人。我们大陆和宝岛的当权者之间就是这种关系。”
这趟航班特等舱享受红酒服务,中途加餐时,坐在邻座上的奥莉维亚要了两大杯红酒,端着走过来对艾莉丝说:“艾莉丝咱两个换一换座位,我与小牙签喝一杯。”
她坐在原来艾莉丝的座位上后,将一个杯子递给周胜利:“小牙签,敢不敢与我碰一杯?”
几天来,周胜利被她一口一个小牙签,喊得心里头直冒火,他接过杯子与奥莉维亚碰了一下杯子,放在口上泯了一口,随即放了下来。
奥莉维亚不乐意了,“你还有没有绅士风度,与女士碰杯还没有女士喝得多,你那方面不行,喝酒也不行吗?”
周胜利压住怒火说道:“男人不喝水,喝的是烈性酒。”
“那行,我要来烈性酒你不喝就不是男人!”
奥莉维亚气得直跺脚,但飞机上不提供烈性酒,她只有干生气。
加餐过后,周胜利闭眼练功,奥莉维亚不乐意了,“你是什么意思,与艾莉丝坐在一起有话说,与我坐在一起就没有话说了?”
周胜利气她屡屡挑衅,故意说道:“我们的祖先有流传下来的一句话:叫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咱们之间没有共同的话题,所以没有话说。”
“你——”
奥莉维亚刚要发作,又转为笑脸,“我知道你们华夏人都虚伪,明知自己不行,怕被我知道,故意装作不理我。我还告诉你,这路上我是粘上你了。”
她果真没有再回原来的座位,路上还装作入睡把头靠到周胜利的肩上,滑到他的怀里,并试图把手伸进他的裤子内,都被他及时阻挡住。
与美同行,周胜利丝毫没有感受到旅途的愉快,反而倍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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