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露本来想着是一大桌人,没料到竟然只有三人,看到每人面前像往常一样放着酒杯,提议道:“只有三个人,喝酒也喝不起来,不如直接吃饭吧。”
吴清亮说:“酒店的上菜程序是按喝酒上的,我们上来就吃饭,菜没上两个肚子就饱了,少喝,三个人就喝一瓶酒,我半瓶,你们两个半瓶。”
可能是因为酒桌上没有其他人,黄冬梅没有把叶晨露当作外人,与吴清亮说起话来带着两性挑逗的意味。
服务小姐给三个人每人端来一碗汤,报菜名为“回春汤”。
黄冬梅用调羹搅着里面的汤说:“这家酒店真是胡起菜名,明明是鸟蛋,叫什么回春汤。这里面最大的是鸽子蛋,小一点的像是鹌鹑蛋,再小的就不知是什么蛋了。”
吴清亮道:“是你自己的知识积累不够,不是人家酒店乱起名。在古代,春药就是由各种鸟蛋混合在一起炼制的。在众多的鸟蛋里面,麻雀的蛋最能激发人的欲望。”
黄冬梅笑着说道:“我和晨露妹妹多用,被激发起欲望回家有人给解决,部长别吃了,经常自己解决对身体不好。”
吴清亮给她送去了一道秋天的菠菜,没有说话。
服务小姐又送了一盘牛鞭,报的菜名是“金钱串”。
黄冬梅用筷子挑着一块牛鞭中间的眼,说道:“一个圆片片,中间有个眼,真像古时候的金钱,这么滑,是什么东西。”
叶晨露知道是什么,脸涮地红了,没吱声。
吴清亮道:“它是动物身上的一个部件。”
“所有动物身上都有吗?”
黄冬梅装出很萌的样子问。
叶晨露不相信她不认识牛鞭。
吴清亮认真地回答:“不全是,羽类动物虽然有,但是不好找。”
“人身上有吗?”
黄冬梅脸上的萌态更浓,她真会演戏。
“人身上有的有,有的没有。”
吴清亮也装出没有看穿她意图的样子。
“你身上有吗?”
“有。”
吴清亮十分肯定地回答。
“我和晨露妹妹身上有吗?”
叶晨露心里暗骂,装傻也不能装到无知的份上。
吴清亮认真地看着她们两个,回答说:“你们两个身上,有时有,有时没有。”
这个回答已经不堪入耳,吴清亮又补充了一句,“你们两个喝完这碗回春汤,回家一准有。”
身为领导干部的吴清亮的回答已经十分下流了,黄冬梅却依然装作不懂,鼓着嘴佯装生气,“当领导的真小气,自己明明有,非得我们回家要不可。”
叶晨露觉得自己再不说话,黄冬梅还得继续装下去,下面的话可能更低级下流,没有好气地说道:“你经常在外面吃饭,没吃过牛鞭吗?”
黄冬梅恍然大悟般说道:“噢,这是牛鞭呀。”接着往嘴里送。
不想牛鞭太滑,从筷子上滑落下来,落进了她那故意开口很大的连衣裙的领口里,一直滑落到到两腿中间的椅子上。
她站起来用餐巾纸包着那片牛鞭,“果然鞭比蛋厉害,煮熟了都能找到地方,没有内裤隔着,它就滑到里面去了。”
叶晨露实在听不下去了,站起来就走,“我吃饱了,先回家,你们两个继续吃。”
黄冬梅放下筷子追了出来,哄劝道:“晨露妹妹别生气,姐是故意闹着玩的。你不喜欢,姐不给你闹了,你就这样走了,吴部长也不下来台。”
叶晨露也知道自己现在走了吴清亮真没法下台,他如果恼羞成怒,把帐记在了自己的丈夫身上,以他的位置阻止一个人的提拔很容易做到。她对黄冬梅说道:“我真吃饱了,回去陪着你们两个再坐一会。”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出去的这一小会,吴清亮在她的酒杯里、回春汤碗里和她最爱吃的凉菜黄瓜拌猪耳里加了真正的春药。
在叶晨露看来,可能是她刚才要走让吴清亮和黄冬梅两个人领教了自己的脾气性格,重新坐下来后两人都没有再说下道的话。
在吴清亮的主导下,三人正正经经地喝起了酒。
叶晨露坐了一会,感觉到身上滚烫,尤其是下腹部一股股热浪直往上冲。
再看吴清亮,比自己往常看要年轻、漂亮得多了,而且那张脸不时变幻,一会儿是吴清明的脸,一会儿又换成了韩兴旺。
她似乎睡了一觉,睁眼看见韩兴旺正将自己揽在怀里,一只手在自己衣服下面很不规矩地乱摸着。
她的心里喷着火焰,却强制着自己,说道:“别闹,吴部长和冬梅姐还在这里。”
“韩兴旺”说道:“他们两个结过帐走了。”
她伸手揽在他的脖子上,问道:“你怎么来了?”
“韩兴旺”说:“是黄冬梅打电话给家里,说你喝多了,让我来接你。”
她再也无法压制身上的烈火,将手伸到他的衣服下面,“我想你要我,喝多了走不动了。”
“韩兴旺”说:“酒店三楼有客房,我扶你到客房休息一会,酒醒了再回家。”
他半搂半抱地将她扶入电梯,然后进入了一间客房。
进屋后,他没有开灯,在外面微弱的电灯光下把她放到了房间内的一张大床上。
她早已欲、火焚身,倒在床上的时候把“韩兴旺”也拉倒在自己身上,两手往下撕扯着他的衣服。
“韩兴旺”也很配合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很快,两人赤诚相见,投入了疯狂的运动当中……
叶晨露从极度兴奋后的沉睡中醒来,已是次日凌晨。
她感到口渴得厉害,起来喝水,坐起来后发现身无寸缕,者想起昨夜的疯狂。
结婚数年,孩子都即将上小学了,自己怎么那么疯狂?难道真是吃了鸟蛋的缘故?
记得自己的一杯酒好象还没有喝完,怎么就忘记是怎么回家的了?
看了屋内的陈设,她想起“韩兴旺”从家里赶来,把自己扶进酒店客房,然后两人就在客房里大战起来。
自己吃了鸟蛋,喝了“回春汤”,回到了新婚岁月就罢了,“韩兴旺”怎么也随着她一起亢、奋起来?
她一直从内心里感觉到,自己找到韩兴旺这个丈夫是自己此生最大的成就,也是自己最大的幸福。
他在公安局的时候,每天与战友们一同出现场。别人回来时都是喝得酩酊大醉,他基本是滴酒不沾,在刑警队里一直说自己不能喝酒。在是过年回老家,叶晨露见过他喝完一瓶白酒后像没事人一样。
给领导开车以后,有的领导司机抓住了领导见不得光的把柄,自己也做些过火的事,在外面拈花惹草,包“二、奶”养情妇。他只要领导没有事,他下班后准时回家,跟着领导在外面人家塞到车里的土特产,全部带回家里,被县委的小车司机同行们送了个“三等好男人”的绰号。
当时在机关单位里流传着这么一段顺口溜:一等男人家外有家(包二、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养情、人),三等男人下班回家。
心里想到两人昨夜的疯狂,她不由甜甜地向身边躺着的“韩兴旺”瞅了过去——
身边枕头上躺着的人横向发展,皮肉松弛,酒色过度的脸上一脸褶邹,酒糟鼻子里发出震耳的鼾声,扯到两耳的大嘴巴里往处流淌着口水——哪里是韩兴旺,分明是吴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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