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招商引资法规,这倒是个创新,能够打消多数投资商的顾虑,是不是先征求县人大那边的意见?”
夏文飞也认为以地方法规的形式出台比以党委政策的名义出台更好,但是县人大那边是否认可,他没有信心——毕竟人大主任是县里的老领导。
“人大毛主任那边我过去谈,你安排起草文件,文件初稿形成以后先交常委会议讨论,通过以后提交人大常委会审议。”
综合办公大楼最大的好处是各领导班子都在一个楼上,交流方便。
周胜利到了二楼人大主任毛新国办公室,把他与夏文飞商量的意见向他作了通报。
毛新国说:“你是地区人大工委的副主任,我的上级,我听你的指示。这样的地方性法规多出台几个,也让有些对大不了解的人知道人大存在的重要性。”
优惠政策虽然交政府起草,但周胜利自己对政策的内容也要有一个宏观上的把握。
晚饭后,他正在家里的电脑上编写常委会上的发言提纲,凌月欣打电话过来,说她在招待所整理稿件,沐洁没有事到他这里来上网查资料。
她还特地强调,“沐洁是我让过去的,你应当知道我什么意思,你可不要在我们两个之间制造矛盾哟。”
他当然知道,也知道自己与沐洁之间如同与凌月欣一样,早晚有这一天。
放下电话后,他赶紧清理了一下房间,做了个人卫生,然后就听到了屋里响起了门铃声。
为了不惊扰左右邻居,他专门让人把大门上的门铃加长线安到屋内。
沐洁进了院后第一句话:“你这是家呀还是演武场?”
他在靠大门的墙上镶着一块大木板,木板上按一比一的比例画了几个人像,上面标着上百处人体大穴。正对着大门,靠正屋的墙檐下放着石锁、石杠铃等锻炼身体的器械。
周胜利说:“现在身份特殊,不好到外面练习的在家里练。”
“院子里一口这么大的泥缸,你还养鱼吗?”
她看到院子里的什么都感到好奇。
周胜利说:“我练习潜龙功必须潜到水下,自打离开了洪蒙县后再到深水就不方便了,买了口大缸走到哪里搬到哪里,我好在缸里潜到缸底练功。”
进了正屋,沐洁的两手就套上了周胜利的脖子,像审犯人似地审他:“月欣姐说她到林冈后已经来过一趟了,给我说实话,你们两个,那个了没有?”
周胜利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却故意装傻地问:“哪个?”
他也反手抱着她,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不曾想这一巴掌拍得她激qing荡漾。她掂起脚尖,在他嘴巴上親吻了一下,本来想说“就是这样”的,不想他的唇上似乎沾上了一层糖,粘粘的,甜甜的,她似乎用了很大的力也没有挪开。
相反,不知何时,两条灵蛇像大雨过后水中的泥鳅似地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直到响起一阵电话铃声,才使两人分开。
周胜利摸起了电话,是大哥周胜刚打来的。
他连一句客气的话没说,上来就审讯般地问:“你最近又做危险事了?”
周胜利说:“没有。”
“没有?没有你带着上百名公安人员围人家镇政府院干什么的?”
周胜利感到的不是吃惊,是震惊:“你什么时候在我身边安了间谍了,是谁?”
此刻他大脑飞转,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自己身边的人有谁与大哥认识的。
周胜刚很快把谜底向他端出:“我没有安插间谍,不代表娘没安插。现在你身边就有两个,今天上午打电话告诉娘了。爹也知道了。
咱爹现在岁数大了,与年轻时动不动就拿着鞋底追咱两个满村跑的时候不一样了。
今天晚上的饭他吃得都没有情绪,让我打电话给你,你现在当了这么大的干部,周家祖坟已经冒青烟了,这个官不好当咱就不当了,你自己那个公司不能老让锦花给顶着。
娘也说,锦花给你养着儿子,管着公司,还无名无分。她老人家对锦花比对我还亲,更比对你亲。”
周胜利说道:“你也说老人家与原来不一样了,咱们对待二老也要变。你经常哄他们,说我这边一切都很好,什么事也出不了。”
“对了,爹娘还有句重要的话要我转告你,他们的几个儿媳妇你亏待哪一个二老都轻饶不了你。
我说三儿,咱们可是亲爹亲娘养的,命运差别也太大了。你花枝招展一大群,没有一个打电话找爹娘告状的,爹娘也都夸你不是花心男人。我就你嫂子一个,身边养个小蜜用不多长时间就被你嫂子给清理了,她还老到爹娘跟前告状,连娘都骂我是花心大萝卜。
在深州这个地方,别说我是当老板的,连打工的都觉得不养个小三不入俗。我哪天专门飞回去找你,你把你的经验好好向哥介绍。”
周胜利瞧见沐洁在他打电话期间不知何时坐在他的腿上,正一手刮着他的鼻子羞他,急忙阻止哥的话:“你提供的那两个间谍正在我屋里,你给我说个名子,看是哪个。”
周胜刚说:“我是奉爹娘的指示打电话提醒你注意安全,可没说什么间谍的事。”
没容周胜利再说话,那边电话挂死了。
他被她温暖纤细的手指刮得心里直发痒,用手轻抚着她的头发,柔声问道:“给我说实话,你们两个谁是间谍?”
她的嘴巴正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我给你说实话,我们两个都是。
今天上午,公安局李局长电话联系我们两个,说我们可以翻阅他们整理的案件综合材料了。我们看过材料,又听他讲述了抓捕项雷开的过程,吓得我们两个心里直发慌。
你都当了县委书记了,身边有上百名公安干警,根本用不到你亲自上,可是你还是上了。我们两个商量着只有爹、娘二老能管住你,就给老人家打了电话。”
她像一种名叫“贴树靠”的鸟一样,无缝隙地紧靠在他的身上,他感觉到了她胸前的温热与柔软,
两人再次吻到了一起。
他的手伸到了她的上衣下面,在寻找那温热与柔软。
她把手伸到自己衣服下面,主动为他解除障碍。
“叮铃铃——”
电话声再次响起。
周胜利扫兴地把手从沐洁身上移开,摸起了电话。
“没打拢你们吧?嘻嘻……”
“打拢我审案子了。”
周胜利说:“我刚接到我哥打来的电话,才知我身边出了间谍,正在审她,你把电话打来了。”
“你审她就对了。”
凌月欣说:“她是主谋,你好好审,如果不说实话,最好扒光了用棍子抽。”
沐洁在一旁听见了,插话问道:“月欣姐,我哪儿得罪你了,你对我这么狠。”
“狠不狠你过一会就知道了。”
“我打电话过去就是要告诉你们俩,我这两天没休息好,今晚上犯困,别上门睡了,沐洁别来打拢我,明天是周六,你老老实实在床上养伤,让周大书记出去给咱们买鱼,中午给我们送行。”
说完这段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沐洁恼怒地说:“好个月欣姐,推着我来,我来了她又来捣乱,下回我掐准了你们两个的时间,打上半个小时的电话,也给你们两个捣乱。”
周胜利哄孩子般把她抱在怀里,说:“小心眼,她打电话是告诉你不让你回去的。”
沐洁撒娇道:“我就小心眼,谁让你迟迟不与我……你在省公安廳招待所住的那几天是多好的机会,你都不那个。”
周胜利道:“那几天你们两个每次去都一齐去,我倒是想咱们三个一同……”
“龌龊。我们几个都给了你还不满足,还想一起。”
说到后来,她羞红着脸直往他身上拱,同时命令:
“把灯灭了,亮着灯不好意思。”
醉了才知酒浓,爱了才知情重。这一夜,沐洁几度痛楚,几度索求,几度欢畅,爱的能量终于得到了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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