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缓慢上升的蘑菇云,四个人才感到危险真正离他们而去。
信子羞愧地说道:“我是敏子花钱雇的保镖却没能保护好敏子,今天晚上如果不是胜利君,我和敏子都活不了。”
周胜利说道:“我们能从地下安全出来,多亏了汤川昭惠。”
汤川敏子立马说:“谢谢大嫂,我还差点误会了你。”
汤川昭惠没有料到周胜利会把功劳推到自己身上,幸亏是夜里,脸上羞愧的神情别人看不出来。
周胜利道:“我们人是逃出来了,但是我们被送到这里你大伯一家都知道,昭惠来解剖我们你大伯一家也都知道,我们必须有个让他们不怀疑,或者怀疑也不能说的万全之策。”
汤川昭惠说:“这里马上就会有大批军警云集,我们马上离开,不能在这里商量。”
汤川敏子道:“去我家,我家自打爷爷生病以来一直没有人,那里清静,今夜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在那里。”
汤川昭惠说:“去你家。”
车刚走了没有一个路口,周胜利忽然道:“敏子的车还在今天被劫后藏身的院子里,警察搜查时搜到还是个麻烦事,咱们回去正好顺路,去把车开回家。”
汤川昭惠问了大体的位置,说:“我知道那里,那本是我公公的一处私产,这两年永健经常在那里干脏事,我跟着公公去过。”
车开到路边那个院子附近,周胜利要她把车停下来,问她:“里面现在有没有人住?”
汤川昭惠说:“我是白天来的,不知道夜里有没有人。”
汤川敏子说:“我白天被劫到院里后进了屋,屋里面有桌椅,好像没有榻榻米。”
周胜利道:“我先进去看一看,如果有军人住着我们进去自投罗网。”
他下了车后,稍微加了些力,从墙上“走”进了院。
他确实是“走”,但是速度极快的“走”,下去的时候也是落地无声。
路边车内,汤川昭惠惊骇地问汤川敏子:“敏子,你未婚夫的功夫这么吓人,他在华夏是干什么的?”
汤川敏子心里清楚,爷爷身体好了,自己下一步危险解除,周胜利到了离开的时候了,实话实说道:“他是政府官员。”
“政府官员有这么厉害的功夫?”
汤川昭惠不相信地反问道。
信子说:“华夏是功夫的发源地,他们常说的一句话,高手在民间,别看他是政府官员,说不定是哪个武功门派的隐世后人或门派的传人。”
汤川敏子赞同道:“信子说得对,我在华夏刚见他时不觉得他与别的官员没什么两样,但是在救我的时候见他抓着松下龟雄胸前的衣领把他扔到地上,我当时觉得他胆子大,没想到他是艺高人胆大。”
信子与她调笑道:“你当时不知道他是功夫高手,还以为他是舍命救红颜,一颗芳心就被他给俘获了。”
汤川昭惠羡慕道:“敏子好眼力,在国外相中了一个好男人。”
汤川敏子幽幽一叹,说道:“眼力好有什么用?毕竟隔山隔水相识晚,他已经有老婆孩子了,两国民众之间又有深仇大恨。这个男人再好也是人家的。”
汤川昭惠说道:“好男人不是一块肉,谁吃到肚子里就是谁的,男人是天上的太阳,光芒能照到别人,也能照到你。”
信子也说道:“两国民众有仇恨,更需要你以身化解仇恨,毕竟我们是一个祖宗。
车里三个女人正在八挂着,周胜利已经侦探完院子里的所有房间,证实确实没有人,然后来到院子里,从里面打开了大门,出去刚要喊汤川敏子进来开车,看到远处市区方向有一长溜汽车灯光亮起,估计是这边的爆炸引来了军警的车。
他来到小车旁边,告诉汤川昭惠,“市区有大批车辆开向这边,先把车开到院内,等车队过去我们再走。注意,一定不要开灯。”
汤川昭惠把车往前开了两米,却不敢向院内转弯,急得她直想哭,“没有灯光看不见路,我不敢开。”
周胜利见远处的灯光越来越近,说:“你们下来先进院,我开车。”
以他的夜视能力,晚上、白天看东西差不多少。他把车开进院子,停好了后从车上下来,三个女人还没有进大门。
“你长了夜猫子眼吗,怎么与白天开车一样快呀?”
或许信子忘记了他是敏子的未婚夫,或许周胜利救了她一命,相互之间成了生死交情,信子在周胜利面前说话不再像以前那么拘谨了。
周胜利道:“这个弯白天走过,记下了。”
信子“哼”了一声道:“怪不得人说男人心信似海深,女人被坑了还得感激他。就这个不经意的一个转弯,你白天也记得这么清楚,真是用心了。”
周胜利关上大铁门,又在里面别上,说:“下午你和我还没有上车就被人给盯上了,每个路口的地形特点都必须记住,不然到需用的时候再记就来不及了。”
说罢,他在前面走,把三女带到了白天汤川敏子被关的屋内,隔着玻璃窗看着外面的路上。
周胜利看了看表,已是深夜十一时。
或许因为是深夜车辆和行人稀少,或许是不想惊动更多的人,警车和军车亮着灯一辆接着一辆从路上过,没有闪警灯也没有拉警笛。
汤川敏子依在周胜利身上,真像情侣一样,一只手揽着他的后腰,另一只手紧攥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脑袋歪在他的胸前。
当着另外两位女子的面,周胜利怕把她推开会令她难堪,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但心思全在外面的车辆上。
当最后一辆警车过去后,周胜利说:“我们尽快走,用不多长时间,这一带就会戒严了。”
三个女人就是在他的指挥下才逃出险境的,每个人对他的话都是无条件服从。
院子里目前只有汤川敏子和汤川昭惠两人的车。
周胜利问信子,“你现在能开车吗?”
信子不加思索,“能。”
周胜利说:“好,你开着敏子的车在前面走,奔敏子家,敏子与你同车。”
汤川敏子问他:“你?”
周胜利说道:“我上昭惠的车。”
周胜利这么简单的安排,其实是良苦用心:
汤川敏子以为他是不信任汤川昭惠,到她车上监督她;汤川昭惠会觉得周胜利是顾及她的感受,是个细心的男人;
遇到警察盘查,信子本来就是汤川敏子的保镖,不用现编身份,自己与汤川昭惠孤男寡女深夜从荒郊野外往城里回,说是打野战的没有人怀疑。
看汤川昭惠的小内,肯定是个对方不能满足自己的人。
他对汤川昭惠道:“你把车开到路上等我。”
汤川昭惠笑着一语双关地说:“我等着你。”
等到两辆车开出大门,周胜利找了块布包裹着手把大门关好,手伸进栏杆在里面插好,把那块布装进衣兜,拉开汤川昭惠那辆车的副驾驶门坐了上去。
他刚坐下,正在找安全带,忽然眼前一暗,一张温热的脸贴了上来,接着他的嘴唇被两片滚烫的嘴唇覆盖住,再接着,一条灵舌伸进了他的口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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