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汤川旺报警的话,等待他们父子的是刑事犯罪调查和监狱生涯。
军方并没有要他们把实验室的病毒拿到外面,也没有要他们将自己的家人做活体标本,军部也不保护他们。
为了儿子,汤川德兴这个步入花甲之年的老人在老父亲面前跪了下来,颤声说道:“爸爸,儿子做了禽兽不如的事,不求您老原谅,但求您老不要向警察告发,一旦军部知道了,涉及重大机密外泄,您三个孙子都是死。您的孙媳、宝贝孙女也都得接受实验室毁灭的调查。”
见老父亲跪下求情,永浩、永哲、永健等三人均跪下,永健手背上还插着手术刀片,不敢伸手扶地,只能直挺挺地跪在那里。
汤川旺老泪纵横,悲声道:“我汤川旺究竟做了什么孽,老天惩罚我养了你们这几个不肖子孙。我答应你,不向警察告发你们企图害死我和敏子的事,保我三个孙子的命。
人都有贪念,只是这个贪念也需有个度。你们父子的行为太无度,应当逐出家族。但念你大儿媳昭惠心有亲情,没有听从你们的话,救出了敏子和她的朋友,看在她的面子上,不将你这一支逐出家门。”
汤川德兴刚松了一口气,听到汤川旺继续说:“但是永健拿枪对着我、威逼我这件事不能原谅,他不能留在家族,也不能带走家族任何财产。”
他看着周胜利说道:“我求周桑一件事。”
周胜利急忙说:“我是奉师门之命为您老人家来的,您可别说求不求的,吩咐就是。”
“请你把永健手背上的刀片拔出来,让他即刻离开这里。”
周胜利来到汤川永健面前,点了他胳膊肘附近的一个穴道,伸手拔下了手术刀片。
汤川永健疼得大叫一声,耳边传来周胜利的声音:“这比活人解剖的疼痛要轻一千倍、一万倍,我已点了你胳膊上的止血穴位,你胳膊肘五分钟内没有任何知觉,五分钟后血液流通正常。”
此时的汤川永健对周胜利半点反抗之意不敢起:仙人的弟子不敢得罪,从地上站起,给周胜利躹了一个躬,一声不响地离开了。
汤川永健离开后,汤川德兴带着其他两个儿子也离开了。
临走之前,汤川永浩站到汤川昭惠面前说:“汤川家没有你这个媳妇了。”
敏子问他:“你说的是真的?大嫂救我与你们无关是吧?”
汤川永哲听出了她的话中之意,上前说道:“大哥只是说了句气话,昭惠还是汤川昭惠,咱们的大嫂。”
他虽然打了个圆场,堵回了汤川敏子未说出的话,但汤川昭惠不能再跟着他回他们的家。
汤川敏子安慰她:“大嫂,这两天你先住我家,过两天大哥想过来再回你们那个家。”
汤川昭惠道:“我和他不可能了,心情稳定几天后我家改回我的原性。”
汤川德兴父子走了,周胜利对汤川旺老人说:“爷爷,师门交派的任务我完成了,敏子托我做的事我也做了,我单位里一大摊子事要处理,今天买票,我明天就要回去了。您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
汤川旺问道:“孩子,我人老了眼不花,看出敏子对你有想法,你难道对她就一点想法没有吗?”
汤川敏子难为情地说道:“爷爷,他是有妻室的人,你别问这个问题好吗?”
周胜利想了想说道:“说心里话。敏子是个好女孩,她漂亮贤淑,知情达理,温柔体贴,但是我们相识太晚,家里有妻子、有儿子。”
汤川旺又道:“回到华夏,什么时候见到我那恩人,对他说:我汤川旺感谢他救了我两回,第一回救了我的命,第二回不仅是救了我的命,还救了我整个的家族。”
周胜利道:“我一定把您老人家的原话捎回,您也不要太当作一回事,他老人家在华夏能知道你面临险境,说明天意不让您出危险。”
汤川德正安排说:“敏子你和信子先去汤川大厦处理会社的事,安排人给周桑买明天回国的机票,周桑你与昭惠先陪着老爷子说话,我下去处理那两个内奸的事情,回来咱们两个喝杯送行酒,下午你跟着敏子的车出去,给家里人买些东西。”
做了多年的家主,他安排事情很细致,且有条不紊。
岛国家庭中的好多风俗,与几十年前华夏农村一样,男人喝酒女人不得上桌。饭桌摆到了汤川旺的卧室里,老爷子破格喝了一杯清酒。
周胜利喝不惯清酒,喝了一瓶汤川敏子从酒店买来的半斤半的华夏白酒。汤川德正喝了两壶清酒。
他对周胜利说,如果不是身上担着家主的担子,他可能喝四壶清酒。
从傍晚开始,敏子等三女陪着周胜利扫街买东西。
周胜利打算给龙爱民母子买点稀罕东西,打电话询问龙爱民需要买什么。龙爱民提醒他:“孩子的东西要买两份,心兰的孩子那份一定要有,你下了飞机后直接到咱们家里,我和心兰在家里等着你。”
周胜利本来的意思,自己出国一趟不能空着手回去,多少买一点是心意,没想到三女除了买了一些好玩的、好用的,还买一大堆其他小礼品,说是让他回去送人。
扫过街后三女开着车直接把他拉回到敏子的家中。
敏子告诉他说,今晚住在这边,行李箱白天就让人送过来了,明天从这里直接上飞机场。
把从商场买回的东西从车上卸下来后,汤川敏子不知从哪里又推出了三个行李箱,对他说:“今天买的这些东西过安检时均能安全过关,但是为了应对安检时被要求开包检验,这些东西不能打包,全部装到行李箱里托运。”
信子拿过一个纸盒、一条可以当作剑用的腰带,对他讲:“我白天回家一趟,拿了两条腰带,纸盒里的这条给你太太,没装纸盒的这条你用。”
她脸上一红,低声说道:“这是我用的那条,刚从我腰上解下来的。”
昭惠佯装着为他整理装箱的物品,小声给他解释:“你在实验室看到的我穿的小内不是我要穿的。他自己那方面不行,就变着花样要我穿得xing感来刺激他。”
周胜利道:“我没有怪罪你,用不着解释。”
昭惠的眼泪马上出来了,“我很在意你对我的看法。”
周胜利说了句心不由衷的话:“我不认为你是个放荡的女人。”
其实这会儿,他心中依然给她打着放荡的烙印。
晚上睡觉前,汤川敏子把他叫到与另外两女较远的地方偷偷问道:“你说做事的时候怎么着才能让怀孕的机率大些?”
周胜利想了想,自己也不知道,说:“我觉得怀孕的关键不是姿式,是时间,具体的你该问昭惠,她是妇科大夫。”
汤川敏子忘记了她是悄悄问的,突然提高了声音,“对呀,我问大,问昭惠。”
周胜利洗过澡躺下之前,汤川敏子一直没有说她是不是过来,周胜利估计她可能过来。
果然如他所猜,他刚睡下不久,她就裹着浴巾过来了,怀里还抱着个枕头。
两人已经有过一次了,周胜利也不再抗拒,在她往怀里拱的时候,张开双臂把她拥入怀中。
两人亲热前,她把抱来的那个枕头放到了屁股下面。
周胜利问她要干嘛,她回答说,“昭惠教的,受孕率高。”
昭惠和信子是一同过来的。三人好像事先打成了协议一样,一个与他亲热的时候,另外两个呼呼大睡,好像是身边发生的事根本不影响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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