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知道纪小婉不知道斧头放在哪里,到仓储间里找出斧头。
智愚大师说:“砸猪腿你不能动手。”
周胜利回到智愚大师身边,听到厨房里传来“咚咚”的敲打声。
智愚大师说:“师父现在教你捏骨。”
周胜利问:“捏骨是不是接骨?”
智愚大师说:“接骨是骨头断了再接上,太简单了。捏骨是把砸碎的骨头捏到原来的位置再用布条固定好,布条外面再用木板固定好。”
两人说话的功夫,纪小婉已经把一条猪腿的骨头砸碎。
智愚对周胜利说:“咱们去厨房,你先记口诀后再教你捏骨。”
纪小婉知道练武人的规矩,师父教徒别人不能在场,在场是偷师,比偷人家东西还要为人所不耻,没有跟着过去。
到了厨房,看见案板上放着一条猪腿。智愚先背了几句捏骨的口诀,周胜利念了两遍后记住了。
智愚伸手在猪腿上捏了捏,让周胜利也在那个地方捏,告诉他捏的时候要记住总共几块骨头,每块的形状,然后把离位的骨头根据每块碎骨的形状找到它应在的位置,往它往应在的位置上赶。
他说,骨头虽然碎了,但固定它的筋和肌肉会把它往原来的位置上拉,复位后只要没有外力故意动的话,它们不会再移动的。
周胜利练了多年潜龙功,隔着一层皮肉双眼好像能够看得到下面的骨头,很快便捏到了位。
智愚将他捏的地方伸手摸了摸,说:“你的心思转得快,上来就知道启用感知力。”
整条猪腿的骨头全部捏到一起后,智愚又教他如何捆绑:用手捏住刚捏到一起的骨头,退着绑,这样绑起的骨头不移位,往后长好了与原来一样,不影响蹦高窜下。
回到客厅,智愚摸出一个小葫芦给他,“这里面是刚刚给你小媳妇吃的那种药丸,能快速止痛消肿,给人捏完骨,等到醒来后给他吃上一粒,当时能止痛,半天能消肿。
你明天静下来的时候回忆一遍今天接骨的感受,明天再接另一条腿。
熟练了后再去买活鸡、活兔砸断骨头再捏上,活物会动,不如死物好捏。你给活物捏骨后喂一点从药店买的消炎药就行,不要浪费了药丸。”
对师父的话,周胜利一一记下,然后重新喊纪小婉上肉。
他又给智愚倒了一杯茶,带着歉意说:“黃河边上的水太硬,泡茶喝不出应有的味,师父只能将就了。”
智愚端起面前的茶杯品一了口,说:“你的茶壶是新买的,没有开壶就用了,细品起来有一股碳火味。”
周胜利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品了一口,没有感觉出碳火味,看来自己品茶的功夫比师父差得还很多。
纪小婉把肉端到了桌子上,在周胜利与智愚大师面前每人放了一小盘盐。
周胜利对她说:“我和师父喝酒还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你在厨房里吃吧。”
纪小婉应了声刚要走,智愚喊住了她,递给她一粒小药丸,“吃饭前先把药丸吃了,能消除身上的伤痛。”
纪小婉俏脸一红,接过药丸走了。
周胜利干咳了两声说:“师父,我有一件事早就想请教您老人家,我感觉,是不是练功后,那方面的yu求就强了?”
智愚明白他问的是什么,说道:“当然。我们练的潜龙功,龙在哪里?在水里。从五行来说,水主水主肾,你的功夫练得越强,肾的功能就越强,那方面的能力自然就越强。”
周胜利问道:“黑龙寺里的僧人都是修行人,那方面的能力强怎么办?”
智愚说:“出家人还另有一套禁欲的功fa,我们这些还要练那套功法。”
周胜利又问:“师父有没有法子让功力进步不影响的前提下那方面的yu求不增长的法子?”
智愚道:“你那方面的能力强是因为肾水强,不影响身体健康,还能提高你的功力。”
周胜利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感觉这些年随着功力的提高,那方面的能力越强,自己对本能的控制力越来越差。比如这个纪小婉,她昨天在我喝的水里放了药粉,我喝了没有两杯,就把她当成我媳妇,和她那个了。师父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让我功力进步的同时那方面的要求不增长?”
智愚说道:“除了那套功fa外,师父没有别的办法。那套功fa不适合你练。”
周胜利问他:“为什么不适合我练。”
智愚道:“应当说不适合所有的有家室的人练。练那套功的话,人在壮年就会断绝想法和能力,就像皇宫里的太监一样。”
周胜利向他说了实话:“我担心自己的自制力越来越差,会做出一些违背我现在的意愿的事,会犯错误,也丢了师父您的脸。”
智愚道:“这一点你完全不用担心,随着你的功力增长,你的自我控制的能力也会增加。师父知道你有好多女人,这不能证明你是个好色之人。师父敢说,你的这么多女人没有一个是因为你失德在先,人家没有办法才与你好上的。
你说的这个小丫头给你的水里掺药粉的事,是不是你看到、听到的幻象与她说的一样?”
周胜利点头道“是这样。”
“这药叫梦幻药,几百年前就有,看来这个小丫头师门是个老门派。她定是早就对你有意思,你又对她没意思,她才给你下了迷幻药。她对你用情很深呀。”
周胜利从桌子腿旁边提起一个酒坛子,转移了话题:“师父,这是用你的配方和法子酿的酒,你给检验哪些地方需要改进。”
他用的酒坛子是从土产门头买的瓷坛,有五斤装的,有十斤装的,上面学着葡萄酒瓶那样,用橡木塞子塞住瓶口,第一次喝的时候用葡萄酒的专用起瓶器打开。
瓶盖打开的刹那间,客厅里弥满了酒曲的香味。
智愚惊讶地说道:“你还有留的八到十年的酒?”
周胜利说:“我每年酿一批酒,每批酒只喝三分之二就不再喝了,其余留着给我最敬重的人喝。这一坛酒就是第二批酿的酒,第一批我感觉技术不熟练,口感不好。”
周胜利拿过两个白玉杯,每人倒了一杯。
琥珀色的酒在洁白的白玉杯里让人不由想像到琼浆玉液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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