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任朵朵依旧躺在周胜利身边睡觉,她果然附在周胜利耳边悄悄说了四太太与她结拜的事。
周胜利告诉他:“皮埃尔吃饭前对我说过。我觉得这件事对你们任家来说不是坏事,你们多一个国际上的合作伙伴,多一条通往国外经营的路,也说不上你的大酒店能开到南太平洋国家。”
任朵朵在经营方面的反应也不慢:“大酒店能不能开现在两说着,但是我们家的酒店通过他们家直接进口牛羊肉,减少了进货渠道。新西莱的空气好、水质好,牧草也好,牛羊肉很受客人喜爱,过去我们通过外贸公司渠道进口,每年要有一定配额。”
周胜利不明白:“花钱买东西也要配额?”
任朵朵说:“总不能外贸公司进来的新西莱产的牛羊肉全给我们家公司吧?”
周胜利又道:“皮埃尔想与你们家做的生意可不只是牛羊肉。”
任朵朵道:“整个家庭的生意你给通过兴业哥牵线,家族企业到了我们这一辈人爷爷已经开始交给他移交权力了。”
周胜利说:“好的,你没出事,我也敢见他了。”
任朵朵又一次表示不满了,“如果不是你们两个的关系,你就不管我了是吧?”
周胜利道:“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时候不早了睡吧。”
任朵朵不满地在自己的睡袋里翻过身去,背对着周胜利没有再说话。
周胜利默默运功,不一会也进入了梦乡。
到了半夜里,周胜利被什么重物压醒,睁眼一看,任朵朵不知什么时候身子滚出了睡袋,一只胳膊揽着他,一只腿也不雅地压在他的身上,脑袋枕在他的脸上,与他真正是交股叠颈。
他心里一惊,睡意全无,小心翼翼地把脑袋从她的脸下面往外退,好不容易才退了出来。
她的脸失去了依靠落到了枕头上,那香唇恰巧就落在了他的唇上,与他两唇相吻。
周胜利此时纵有柳下惠从怀不乱之能,也禁不住如此之惑,忍不住腰部往前一挺,与她紧密靠在了一起。
正在熟睡中的任朵朵娇哼一声,伸手隔着他的裤子握住
了他的紧要部位。
这一下他更加尴尬了,既感觉舒服又感到了紧张,相挣脱出来又有些不舍,一只手情不自禁地往她胸前移去。
在即将覆盖的一瞬间,他又理智地移到了她的后背紧紧地往自己往自己身上揽,直到两人之间没有了空隙。
但是,他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因为此时距二人彻底结合只有一“布”之遥了。
他在甜蜜的煎熬中再次进入了梦乡。
从睡袋里出来是任朵朵有意为之的。
她假装生气翻过身不理周胜利,以为他会搬过自己的身体哄自己,没想到周胜利一直在控制着个人的情绪,借她翻身不理睬自己的时机真正入睡。
她等了一会没见他来哄自己,反而传来均匀悠长的呼吸声。刚才是假生气,这回是真来了气,她心里想,你不理我,我偏要理你,看你怎么着。
心里想着,她拉开了睡袋,身体滚出了睡袋,一手揽在他身上躺在他身边入睡。
半夜里,她被呼吸越来越不顺畅憋醒,感觉自己的一对肉球紧紧扣在对方胸脯上,对方下面一根硬棒戳在自己的羞人处,最要命的是那根硬棒竟然是攥在自己手里。
她是二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大学毕业生,男女生理上的知识除了没有实战过之外,其余全知道。他以为是自己拿着人家的命根子戳向自己,心脏顿时一阵狂跳。
她上大学时曾经有一个追求的对象,与对方也拉手、拥抱、接wen,对方的下面也这样戳过自己,当时自己由此对他产生了反感,与他断绝了来往。
没想到自己竟然握住了对方的那个东西主动拉向自己,感到自己太过龌龊,想放手却又有些不舍。
带着这样的矛盾想法,她又睡着了。
这一夜,周胜利艳梦不断,但每次到关键时候都有意外打扰……天亮醒来时感觉精神很疲倦,自己以为是一夜艳梦所致,却不知自己的功力又上了一层,苦闷了几年的压制自身本能的能力大为增强。
任朵朵的手和腿还压在他的身上,好在给他的要害处松了绑。
此时的周胜利有一股疯狂发泄出体内力量的冲动,他轻轻将她的胳膊和腿拿开,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出了玻璃房后一阵狂奔上了峰顶。
低纬度地区早上太阳出来得晚,周胜利的生物钟多年来已经定在了每天早上五点醒来。
从他睡觉的地方到峰顶还有四百多米的高度,又没有路,周胜利纵是上山速度快,也少不了一个多少时。
但他上到了峰顶东方才仅现出一片曙光,整个海岛还是黑漆漆,预示着即将天亮的是周围一片鸟儿的合奏声。
抬头看天,启明星低到伸手可摘,在其他地方早该隐退的群星也稀稀疏疏地挂在头顶。
活动了几下腰身,他感觉这一番上山非但没有消耗多少体力,还把体力潜能激发出来,体内的力量较先前更加充盈,又打了几套拳,最后猛吸一口气,跃到了山顶一棵树的仅有手腕粗的树杈上。
树杈既没有明显下坠,也没有分外的摇晃。
周胜利试着慢慢吐出气,再深吸一口。
这过程树杈有些下坠,但不明显。这表明,他的轻功也有了较大的进步。
跳下树杈,东方已经出现了大片的玫瑰红,一轮朝阳呼之欲出。
低头看脚下,SOS三个字母几乎占了整个山顶的平台。
几个女人凭着手里的一把镐一把铲,半天时间铺出了这三个字母,证明张苹有着较高的管理能力。
虽然站在海岛的高峰,处在观日出的最佳位置,现在的周胜利没有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欣赏日出上,而是不忘记寻找与他们这群人一样的游轮幸存者。
他极目四望,看到山的北部似乎有一丝烟雾出现,但很快又没了。
他不知道是自己看花眼了还是那股烟雾被海风吹没了。
此时血红的太阳已经跃出了东方海平面,把海岛以东的海水染得一片血红。
海风阵阵,无垠的海水也是红浪滔滔。而海岛上的沙滩、树叶、草叶却被染得较轻,仅披上了一层金晖。
就在他的注意力集中在视觉中的时候,被暂时忽视的听觉却发挥了作用,从山的北面传来一阵Y文的呼喊声。
他仔细分辨了一下,那是用Y文来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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