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他才走出两步，差点被自己身上的鱼尾连衣裙绊倒。
这是什么破布，穿成这样还怎么走路！
“你、你不准先离开听见没有，我去换衣服，等我！”
楚池语气凶悍，一双桃花眸却是氤氲着雾气，一副生怕被霜羽甩掉的模样。
“你确定你要去？结果未必是你想的那样，很有可能颠覆你的三观……”
霜羽挑挑眉，善解人意问道。
“去！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后者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模样，一脸的焦急。
这让霜羽莫名有些不满。
这殷勤狗腿的样子，到底有多喜欢对方呢？
很快，急冲冲的楚池换好衣服下来，两人开车前往目的地。
巷子口已经拉起了黄色的警戒线。
周围汇满了围观群众。
一下车，楚池焦急往里冲，被警察拦了下来。
“这里不能进入！”
“他和我一起的，这是我的工作证。”
霜羽走上前，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放行后，楚池片刻都等不得，快速冲进巷子。
后者脸色有些阴沉跟在后面。
“小寒，你来了。”
苏渤神色怪异睨了一眼楚池，并未询问对方的身份，似乎也并不打算隐瞒殷婉儿的事。
这奇怪的态度，让霜羽多留了一个心眼。
“婉儿姐姐，婉儿姐姐……”
楚池顾不上理会他人，火急火燎冲进了咖啡厅。
熟悉的风铃声响起，可屋内的场景却让他极为陌生。
显然，这里遭遇过一场极为惨烈的战斗。
屋内的设施全部砸的稀巴烂，到处都是飙溅的血痕，还有许多支离破碎的尸体。
那刺鼻的血腥味儿，让人作呕。
“怎么回事？”
霜羽压低声音询问苏渤。
“昨天你给我电话以后，我就派人过来探查了，当时店铺关着门，我就让他们原地留守，结果今天早上就收到了报案。
打扫的清洁工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我们赶来的时候，咖啡厅的门依然关着，但守点的人却死在了屋里。
我们调取了附近的监控和店里的监控，发现他们是自己打开门走进去，然后关上门开始自相残杀……就跟撞邪了似的！”
苏渤的话，让霜羽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若他是殷婉儿，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暴露自己。
但对方居然不由分说大开杀戒，这么有恃无恐的？
她的仰仗是什么！？
“我查过，殷婉儿是个孤儿，没有家人亲戚，也没有别的房产，她平时就住在这楼上，可昨晚案发之时，她并不在现场，应该是提前得到消息跑路了。”
从楼上探查下来的姜辰主动走向两人。
昨晚的事儿，知道的就这么几个人，不可能有内奸。
他们怎么都想不通，殷婉儿是如何提前得到消息的。
“别人不能，但她可以，女巫能透过水晶球操控许多东西，比如监控，再比如，某个人或者某种动物。”
霜羽主动解释道。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找不到殷婉儿，楚池在松一口气的同时，又隐隐有些不安。
他们认为导致这些人死亡的人，是殷婉儿？
可他认识婉儿姐姐这么多年，对方这么善良，怎么可能会是残忍的侩子手。
“我说过，殷婉儿是黑女巫。你眼睛看到的，未必是事实，不过是对方想要你看到的。”
霜羽语气淡漠说完，开始检查咖啡厅。
接待客人的地方自然不会有任何问题，所以他直接往仓库的方向走去。
逼仄的仓库里，堆放了各种各样的咖啡豆，那香味和外面的血腥味混合，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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