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有人从沈向霆的背后走了过去。
“……”
您二位是真不把我们当外人啊！
就算现在还没开始直播，这话也不是随便能说的吧！
囧！
顾妄言回了一个笑。
沈向霆看一眼那大家伙，说：“现在会调了？”
当初说什么？
一副纯良小白兔的模样，这个不会那个也不会，被他圈得死死的，愣是没发现自己上了套。
没办法，正常人谁会想到这小孩是重生的，带了满级的技能点回来，演技那叫一个好，钩子丢得那叫一个吸引人，他不上钩谁上钩。
“哈哈，”顾妄言趴在围栏上，笑得大声了些，“突然有一天醒来，我就会了，你信吗？”
沈向霆一脸的“你看我信不信”。
如今沈向霆再去回想之前他的种种言行，只想发笑。
十分钟很快就到了，一切准备就绪。
“导演，你们下班吧，播完了我们自己会关。”顾妄言说。
导演：？
“啊？你会吗？这里这么多机子，还是我们来吧。”
“刚你们在装的时候我就在后面看着，也问了摄像老师该怎么开和关了，不难。”
刚刚进来直播间的观众们：
【什么情况？[笑哭]怎么一进来就看到言言赶导演(´థ౪థ)σ】
【咱也不清楚，咱也不知道，直播才刚刚开始呢】
【工作人员：笑死！上班即下班！】
【[笑哭]这是啥？全自助式直播吗？】
目前的画面是在客厅里，顾妄言盘着双腿坐在毛毯上，面前是玻璃茶几，茶几上放着无数本书啊本子笔一类的学习用品。
他抬头，刚好是对着一个镜头，那镜头后站着摄像老师和跟拍导演。
“那这个怎么办啊？”摄像老师笑哭，问。
“给我吧。”沈向霆的声音在镜头外出现。
紧接着这个镜头的画面就开始歪歪扭扭地倒来倒去，一翻折腾过后才稳住了。
很显然，现在端着摄像机的人是沈向霆！
摄像老师：“……”
导演：“……”
观众？
【不是！霆花，你怎么扛摄像机去了？？我们要看的是你们的同居生活啊！！向往夫夫没有‘向’可还行？】
【沈老师，你们不必这样给节目组省经费的[笑哭]】
【《我居》：谢谢你们帮我们省了摄像老师的工资，做得很好，下次别做了[跪下]】
【摄像老师：？突然失业.jpg】
【现在我相信官博皮下的话了，他们怕不是真的列了好几页的细则[捂脸]万万没想到里面还包括了赶节目组走(´థ౪థ)σ】
【别怀疑，节目组也没想到哈哈哈哈哈】
【导演？导演你还在吗hhh】
【导演说别喊我，我也懵了23333】
导演弱弱的声音在镜头外传来：“沈老师，我们的工作就是拍你们啊，你们自己把摄像机扛走了可还行……”
“不用了，我们自己拍就行了，反正也没有剧本，我们自己看着拍，你们负责剪辑做后期吧。”
【我算是听出来了，霆花的潜台词是：赶紧走吧，别妨碍我们谈恋爱[笑哭]】
【霆花：恩恩，明白，知道，所以，你们可以走了[捂脸]】
直到节目组的所有工作人员离开了天空之城，顶楼公寓里真的只剩下了向往夫夫两个人时，观众和节目组的人才相信，这是一次自助式直播没错。
导演抬起头来，仰着头望了望这座高楼，感觉自己来了个寂寞。
【哈哈哈哈哈你们快去看节目组的镜头！我快被导演笑死了】
【看了23333导演生无可恋！】
【被霆花抢走了摄像机的摄像老师开始怀疑人生了hhh】
沈向霆举着镜头朝顾妄言走近，直接来了个怼脸拍。
事实证明，只要长得好看，怎么怼都行。
顾妄言一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镜头，笑了笑，然后又往上看了一些，笑得更厉害：“干嘛啊，离这么近？”
网友们卧槽一声，全网统一动作，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雾草我体会到他们自己拍的好处了！！】
【嗷嗷！这是节目组不会用的手法！】
【这个男友视角绝了啊！我突然有种言言是我老婆的既视感！！prprpr】
【嗷呜！这个角度我死了！言言老婆贴贴(* ￣3)(ε￣ *)】
【会还是你们会！没有了节目组，我感觉好像在“视奸”他们的生活一样嘿嘿(¯﹃¯)】
【别说，还真有点！】
节目组原本还在无语中，导演也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结果后台一看，网友们反而更接受这种模式。
少了节目组的干预，向往夫夫的直播看起来就像是一场没有外人在的日常生活记录而已，没有了厚重的剧本感，更自然，更贴近生活，就像……
对了！就像楚门的世界！
观众们生活在主角所不知道的空间，主角也不知道世界上许许多多的人在看着他，他只是在过生活，而他们在看他的生活。
不同的是，向往的直播是全都知情，只是有那么一种既视感而已，增加了看直播的乐趣和真实感。
沈向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一点也不拿观众当外人似的，展现了只在顾妄言面前出现的那个沈向霆。
他的笑声明朗，是大家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的：“抓你啊。顾言言，你不好好学习，拿着手机做什么？”
别说网友们了，雷霆们都流下了泪水。
老大，在言言面前的你，笑得好开心！
(╥╯^╰╥)
顾妄言手一挡手机，眉开眼笑：“没什么，我就是查个资料。”
弹幕立马打小报告：
【我举报2333言言明明是在看自己的直播XDD】
【我也看到了哈哈哈哈！背景说明了一切！】
【沈家长不要怕！亿万网友是你的后盾！孩子不乖就该打[狗头]】
“查什么资料，还得去直播间查？”沈向霆早就瞄到了他的界面，“距离高考还有多少天你心里没点数？”
“这都让你看见了，我这不是看看反馈么？”
既然被看到了，就把手拿开了。
“我在看导演，霆哥，你刚刚是不是对导演说得太重了，导演都生无可恋了。”
镜头拍了一下手机界面，那界面正是节目组在天空之城公寓楼门口的直播画面，而那个直播画面里，导演举着的手机里，正在看向往这边的直播间，还能隐隐约约看到，直播间里继续套着……
网友：“……”
【别套了别套了我人都给你们套晕了[笑哭]】
【我在看直播间里看直播的直播*@#@（#￥！裁判我弃权(´థ౪థ)σ】
【禁止套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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