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指教……”
小姑娘勾了下唇，冷不丁补充道：“别希望，肯定指教不到你身上。”
是指教不到，还是没能力指教？
死鸭子嘴硬！
“还有事？”
见连翘等人站在原地没动，司九音冷冷出声。
“？”
霍北蹙眉，同时看向连翘，追问：“对啊，还有事吗？”
明显赶人。
“……”
连翘强忍着心里的不爽，强撑着笑容，转身离开。
转身时，目光掠过电脑上的视频，眼底的讥讽更盛。
主打歌是爵士舞？
她看这个是什么东西？
真是“五谷不分”找乐子的大小姐！
“人带来了吗？”
司九音冷冷收回视线，压根没将连翘放心上，望向霍北：“按照我要求挑选的舞者？”
“嗯。”
霍北点头，立刻打电话，叫人进来。
很快。
二十个身高一米七，身材高挑、气质极好的女孩儿，出现在一号舞蹈室。
“这次的舞，只需要十个人。”
司九音说着，点开投影，嗓音低哑：“半个小时内，学会视频中这段舞，我来检验，挑选舞者。”
听见这话，众人面面相觑。
这些姑娘都是舞者中的佼佼者，一开始听说编舞是连翘，还挺高兴的。
谁知道——
中途竟然换成了司九音。
司九音确实长得漂亮，人又出名，可听说她不会跳舞啊。
让个不会跳舞的，当她们的领头人……
还要跳这个与爵士毫不沾边的入门级舞蹈……
谁心里都不舒服。
“有什么问题？”
见众人没反应，司九音挑了下眉，低声询问：“如果觉得辛苦，或者不信任，现在就可以退出。”
“……”
闻声，众人开始低声交流。
“我刚进来时遇到连翘老师的人，说她们队伍还缺人……”
“真的？”
“虽然连翘老师负责的是其他曲目，再怎么样，人家是专业的。咱们跟着她，肯定能发挥出最好的状态。”
“说难听点，司小姐就是来玩票，图个开心。我可不想累死累活，最后还被骂，毁了舞蹈生涯。”
“不好意思，我想去隔壁。”
有人开了头，心思动摇的两个女生也跟着离开。
很快。
二十个人的队伍，只剩下十二个。
——
晚安。
“还有人要走吗？”
司九音喝了口水润嗓子，抬了抬睫毛，眉眼慵懒地望着面前十二个女生，语气淡然：“参加隔壁的编舞，一样可以出现在霍天王的专辑里。”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留下来，就得听我的吩咐。”
司九音说着，将保温杯放在桌上，手指撑着右边脸颊，澄澈的水眸眯成好看的弧度。
明明在笑，可全身上下却透着一股极强的压迫感，令人呼吸都不敢用力。
“……”
剩下的十二人面面相觑，似乎在犹豫。
音神的名号，她们是听过的。
高考状元、医学大佬……还懂钢琴写歌。
霍天王这首歌，就是她的作品。
总不会乱来，毁了自己的东西吧？
她们认知中的音神，可是战无不胜的大佬。
不管如何。
这是主打歌，又只有十个人，再怎么样，露脸的机会比连翘那边人多吧？！
这样一想，没人离开。
“行。”
司九音精致的眉眼微挑了下，调整姿势，眸子盯着电脑，手指一下一下地点着桌面，似乎在思考。
她不说话，其他人也不敢出声。
1号舞蹈室，静得有点可怕。
“看什么呢？”
霍北心里也没底，高高在上的小天王，此刻跟只哈巴狗似的，蹲在司九音身前，疑惑蹙眉：“要不，找人帮你？”
“……”
司九音疏冷地睨了眼霍北，霍北轻“咳”两下，怂得缩回脖颈。
“原本编舞只安排了十个人，现在增加十二个。”
司九音将电脑盖上，走到舞室中央，纤瘦高挑的身姿，与同位一米七几诸位舞者相比，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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