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在A市虽然低调,但是城府极深,林茵嫁给他,会不会吃亏啊,过两天婚礼,我们要不要搞点事情?”
“不要动,自然有人要动。”
婚礼当天。
林茵迷迷糊糊的起来,司北城倒是精神百倍。
林茵困得打哈欠,十几个化妆师围着她团团转。
司北城简单,穿上衣服就行,笔挺的西装剪裁的精致利落,他身材高大英武不凡,一双眼睛能藏得下惊涛骇浪。
她做梦都没想到,能跟他走到一起。
她看着他还在来回的打电话,一点疲惫都没有,不觉地摇摇头:
“他这是喝了多少杯咖啡?”
旁边的化妆师笑:
“大喜的日子,不用喝咖啡提神,司总压根就没睡,一直在忙和婚礼的事情。”
另一个化妆师凑上来,笑眯眯的说道:
“刚才听司总打电话对朋友说,你的八字不吉利,别来婚礼现场了,礼物让人捎过来得了,不然我太太不高兴。”
周围的人低声笑着。
林茵气的瞪大了眼睛:
“他坏我名声!”
“司总这是小心谨慎,连玄学都拿出来了。”
旁边的化妆师说道:
“听说司老爷子让人去寺庙里供养香火了,司老夫人去道观里捐钱了,但是你们的婚礼设在教堂,林小姐,你们家的信仰到底是什么呀?”
林茵脸色变了几变,忍不住笑了一声:
“我信党。”
周围的人识相的竖起了大拇指。
越有钱的人越迷信。
站得越高,就希望更高,更稳。
所以最好平安顺利,没有坎坷阻碍。
上香成了豪门中心照不宣做善事的一种。
云商也喜欢,但是她是业余的喜欢。
秦月风风火火的换完衣服推门进来,笑着说道:
“幸好我没晚。”
“你去哪儿了?一大早都看不到你?”
林茵笑着问她。
林茵穿上了那条婚纱,一寸不差。
人鱼尾,纤细的腰身被勾勒得纤毫毕现,是衣服衬人,二十几颗顶级澳白珍珠点缀在腰间,华丽而端庄,精致也惊艳。
林茵装束简单,因为裙摆已经镶嵌了钻石,所以头顶上没有选择钻石的首饰,而是直接用了花环。
秦月跑进来,拨开化妆师,绕着她转了转,高兴的点头:
“下一次,你去给我当模特!”
林茵无奈:
“求你饶了我,我现在还在风口浪尖上呢,让我去当模特,你干脆宣布破产吧!”
秦月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还不知道你?那点破事算什么,别放在心上,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我们俩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咳咳……”
后面司北城一脸铁青色的看着她们。
旁边的化妆师在憋笑。
秦月和林茵相视一笑。
司北城走过来,把秦月挤开:
“是我们俩的大喜日子,有你什么事儿?”
秦月不忿:
“司总,过分了啊!”
司北城看着林茵:“时间到了,我们出发吧?”
他们直接去教堂。
秦月非得挤上他们的车子,坐在副驾驶。
六十六辆豪车出行,场面已经足够盛大恢弘。
林茵心里竟然莫名有一丝丝的紧张气氛。
旁边的司北城是英俊的,沉稳的,他坐在车上,还没忘记回邮件回电话,一点也不耽误。
林茵想起了化妆师的话,忍不住笑着问道:
“你爸爸信佛,你后妈信道,你信基督?”
司北城一愣,侧头看她:
“我不信。”
“那你非要去教堂结婚?”
林茵不解的问道,捉摸不透他的脑回路。
司北城也露出了一言难尽的面色:
“我以为你们都喜欢教堂,酒店结婚俗气。”
林茵和秦月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搞了半天,一整个车里,没一个信基督的。
司北城眼睛灰蒙蒙的叹了口气,摸了摸胸针。
司机在前面说道:
“在哪儿举行只是个形式而已,只要场面浩大,宾客到位,流程走完,结婚就是完美的!”
司北城点了点头:
“现在也只能这样想了。”
教堂周围的环境极好,草坪宽敞青绿,六十六辆车分两侧停下。
气场冷肃又喜庆。
秋风凉爽,天色湛蓝,空气里弥漫着阵阵花香。
林茵和司北城的结婚仪式,自然是他们说了算。
他们取消了家长见面说话的缓解,直接宣誓戴戒指就行。
司老爷子脸色红润,穿着一身洁白的西装坐在前排,领结还是红色条纹的,显得人精气神十足。
而另一侧,则是坐着红着眼眶的林毅忱和云商,林景年没出席。
谢泊川坐在第二排,也靠前,但是亲疏有别。
有人在下面窃窃私语:
“怎么取消了父亲走红毯环节啊?”
林毅忱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撇了撇嘴。
有人在下面开口:
“因为这婚事是林小姐和司总自己决定的,跟家里人无关,他们自己对自己负责,无需转交自己的人生。”
教堂内辉煌璀璨,头顶是五彩斑斓的钻石顶,周围的装饰也是贵重豪华。
这个教堂一般是不对外开放的场所,因为开放一次维护成本巨大。
司北城下了血本,处处都要好的,不允许有一丝的凑合。
林茵觉得,他这是舍得对自己花钱,还不错。
至少还没抠门到家。
许舒鹤脸上没有一丝的喜色。
反而有些苍白无力。
司北羽坐在那里,看着她:
“妈,你身体不舒服吗?”
许舒鹤抿唇,点了点头:
“忽然有点头疼。”
“那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许舒鹤看向司老爷子。
司老爷子的笑意收敛,微微侧头:
“不要闹,今天是司家的大喜日子,这么多贵客,现在走了像什么样子,传出去司家还要不要脸了?”
司北羽:“可是我妈不舒服!”
司老爷子压低了声音:
“不舒服也在这里待着,婚礼结束再走,司家的女主人难道只是来享福的吗?”
他已经有些怒意了。
许舒鹤的脸色微变,不再说话。
司北羽不肯罢休,心疼母亲:
“爸,我妈的身体重要。”
司老爷子目光清冷的扫过他们,嗓音粗哑:
“舒鹤,如果这是北羽的婚礼,你也不舒服要走吗?”
许舒鹤微微一震,立马说道:
“我好多了,今天是北城的大日子,我不能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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