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她就后悔了，梁昭昭的优先级从来都是高于她的，又何必多问这一句自讨没趣。
裴宴说，晚上再过来。
果然，他选梁昭昭，金主的决定，许杳自然尊重，点点头就开门下车。
夜幕降临后，许杳窝在沙发上，边追剧边等人，墙上挂钟的时针跳过十一，裴宴还是没来，许杳不会再像之前一样傻傻等他一个晚上了，直接起身去浴室洗漱睡觉。
被电话吵醒时，她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多。
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许杳都怀疑是谁打错了或是什么恶作剧，准备挂电话时，定睛一看，裴宴打来的。
“喂？能听到吗？裴先生喝醉了，您能不能过来接他一下，在夜幕会所。”
半小时后，许杳换好衣服出门，下楼打车。
她平时很少来这种地方，虽然已经快三点了可整个会所里还是歌舞升平热闹非凡。
服务生问了许杳知道她是过来接裴宴的，直接带着她去了顶楼的包厢。
一进门，烟雾弥漫呛得许杳连续咳嗽好几声，慢慢适应了烟酒混在一起的味道后，她在沙发角落里看见熟悉的俊脸。
裴宴仰头靠着沙发，闭着眼睛看不出是不是睡着了，而他身旁坐着个只穿了比基尼的性感红发女，靠在裴宴身上玩手机。
他这不玩的挺好么？
许杳转身就要走，意识到自己这微妙的情绪波动后，她脚步一顿，又折回去，走到裴宴跟前。
红发女察觉到有人过来，下意识抬头，而后问许杳：“有事吗？”
许杳指着裴宴说：“我来接他。”
“你谁啊？想带人走就带人走，裴总说好今晚陪我的。”
“那可真巧啊，他今天也说了要陪我，不如我们和他当面对峙一下？”
红发女一下就心虚了，强撑着问：“你是梁昭昭？”
许杳心道，她要是梁昭昭，这女人今天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都是个问题。
与此同时，靠在沙发上闭目小憩的男人睁开了眼，他捏了捏眉心，听见一道熟悉的女声：“裴宴，我来接你，跟我走吧。”
红发女还不死心，扑进裴宴怀里，撒娇：“裴总，你别走嘛……多陪人家一会儿……”
“滚。”
男人薄唇间挤出一个凌冽的字眼。
红发女闻言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得意洋洋地看着许杳：“哎呀！裴总让你滚哦！”
“我说的是你。”
话音落，女人被以一种极不温柔的方式扯开甩到地上，波涛汹涌差点从衣服里跳出来。
回过神后，女人羞恼地瞪了许杳一眼，起身离开。
许杳看向裴宴，他看着醉得不轻，面颊上晕着一层绯红，领口也因为热解开两个扣子，露出一点胸线和饱满的胸肌，平添几分性感和野欲。
“裴宴，你……”
“裴总，怎么跑这儿来了，快快快！就差你没下注了。”
话被打断，许杳闻声回头看去，一个中年男人，同样喝得醉醺醺。
她正在思考这些不缺钱的大佬巨鳄是不是在这里开赌场，就听见裴宴嗓音低沉道：“她帮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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