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吟低语暖床奴
迷蒙中,嗅着沾染了王爷好闻体香的被褥,七蒲迷迷糊糊中竟睡着。
一道光线砸在眼皮上。
殿门打开又关上。
七蒲感觉似有目光凝神看她,目光由开始的炽热渐渐冷却,很熟悉的目光。
很快猛地被肩头的疼痛激醒,四肢剧痛,她被人狠狠摔在地上,肩头的亵衣散开,露出光洁小巧的肩头。
一只修长大手用力勾起她的下巴,沉沉的呼吸撒在七蒲脸上:“你怎么在这里?来勾引本王?”
睡意过后七蒲呆呆盯着他,君尘澈突觉身体一热,伸手揽过她纤细的腰,将她一把自地上捞起。
一只炽热大手伸进七蒲的亵衣内,穿过粉白肚兜,握住她小巧玲珑的柔软,手有些用力,她疼得皱起秀眉。
“王爷…”
七蒲低吟,身子轻轻颤抖,却是习惯性地迎合身上的男人。
君尘澈撕开她的衣物,雪白无一丝瑕疵的肌肤暴露在眼底,他将身体重重覆上,火热之处越发烫热。
“嗯?”七蒲的下身被分开,君尘澈在她耳边魅惑低语,挑逗地吐着热气。
大手在她身上肆虐,七蒲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君尘澈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儿为他情动。
俊美邪肆的脸在头顶上,七蒲却不敢去瞧,浑身酥软,如在热水中沉沉浮浮。冰凉的唇吻上七蒲的小巧红唇,慢慢撕咬,没有半点温柔。
七蒲吃痛扭扭头,浓黑长睫轻颤扫在他脸上,惊动了身前的男子,男子发现自己的举动后身体一顿。
轻轻抬头,发现君尘澈用狭长的眸子厌恶地盯着她,一把推开她:“没有我的吩咐,你是怎么进来的?”
“王爷,今天轮到七蒲暖床。”
七蒲跌倒在床边,垂头小声说道。
君尘澈把刚被她捂热的被子全都丢在她脸上,七蒲瘦小的身躯跌在地上,她寒冷刺骨,如置冰窖。
“把被子拿出去洗上一天,直到干净为止,本王只要原封不动的。”君尘澈的心绪被她搅得很乱,平复迷乱的心绪。
寒风中又吹来他冷冷的声音:“以后没有本王的吩咐你不准进这个的房间。”
屋外寒风萧瑟,七蒲抱着那床棉被推开殿门,身子缩成一团,赤脚往外走去。
“把花夫人送到殿里。”
七蒲离开了,王爷又唤流罄去寻花夫人。
王爷果然更喜欢花夫人,而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奴婢。
回到小房中的她手脚已经冻伤,但她仍要浣洗王爷的被子。
此时的屋外了无一人,而她却要穿着单薄的衣物去后院水井打水。
鸡鸣之时,下人们早早推开房门,看笑话似地看她在冷水中清洗王爷的棉被。
“真是晦气,一大清早就被王爷责罚!”
“别以为被王爷宠幸过了,就和我们不一样了!”“还是一样下贱的奴才!”
平时王府的下人们谁都敢欺负她,也会丢给她很多脏衣服洗。
闲言碎语传来,阿雀将他们尽数赶走。
“七蒲,你怎么又惹王爷生气了?”
她在府里唯一的朋友阿雀唤她,阿雀是王府管家的女儿,性子豪爽,也只有她在府中愿意与她结识。
七蒲默默摇了摇头,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惹主子生气。
王爷到底对她有恩,留她在府中度日,只是她不会伺候,不讨王爷欢心。
“这是我留给你的馒头,趁热吃了,我先去干活了。”
阿雀好心地将袖中留的一个白面馒头递给七蒲,匆匆离开。七蒲瞧了瞧自己瘦弱的手,没有力气还怎么干活?
饿得不行的她接过那块馒头啃起来,吃饱了她才有力气干活。
“吃什么吃?王爷的吩咐你干完了吗?”
浣衣池边,七蒲使劲嚼着馒头。
才吃上一口,一只手飞快地打过来,七蒲吃痛地抬头,打掉她馒头的人是花夫人的侍女。
“别以为你侍候了王爷就和我们不一样了,我们夫人才是正经主子,记住了!”
艳儿得意地看着七蒲,昨夜夫人复宠,被王爷宠幸了一夜,她腰杆自然也挺得直。
眼前这个妄图勾引王爷的人比她们还要低贱!
艳儿恶狠狠甩下这番话离去,七蒲心里狠狠泛着苦水,王爷虽然要了她的身子,但她依旧是低等的奴婢。府里其他的丫鬟等到卖身契作废,便是自由身了,而她呢?
她是比她们更低贱的奴婢,若是王爷给她名分,她恐怕会高兴坏吧,只是,她咽下心里的期盼,一切都是枉然。
望着地上沾了水渍的馒头,她很快又拾起。
嘴里快速地嚼掉,她要活下去,王爷救下了她,她这条命也是值的。
吃完了馒头,她不停歇地洗完了被子,连一向冰冷的流罄都为她的勤快微微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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