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接手了中间地块的项目,因为有了钟惠的干预不成,这一次时溪更加珍惜这个机会,要把这个项目做到最好。
奠基仪式上,时溪和一众管理人员站成一排,沈在洲站在最前面,用铲子铲起第一堆土,正式开启仪式。
孟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时溪的旁边,她说话依然尖酸刻薄。
“听说钟伯母亲自去找你,给你分析了事情的利弊,可你还是一点脸面都不给她。”
“你说你死活要霸占着这个项目,到底想要证明什么呢?”
孟宁原本以为把钟惠请出来给时溪施压,就能挽回颓势,把中间地块的项目抢回来。
但是这一次她失算了。
以前只要是和郑家有关的事情,时溪都是无条件妥协的。
可这一次她态度坚决,竟然连钟惠的面子都不给。
为了这个事情,钟惠还气了两天。
但是回头想想,气又怎么样呢?时溪不听就不听,她们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
所以最后,郑家只能妥协,不了了之,他们也怕事情闹大了,现在能做的项目都被收回去。
经过这次事情,时溪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沈在洲告诉她的,她不欠郑家任何东西,只有内心变强大了,不再卑微,才能真正和郑家分开。
“你从哪里听说了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时溪淡淡看了孟宁一眼,反问。
孟宁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她道:“你别管我听谁说的,你这一次惹恼了钟伯母,你觉得自己以后还能和郑家和解吗?”
时溪转头看着孟宁:“首先,我知道这件事情是你串掇她来找我麻烦的,所以你别假惺惺说什么‘听别人说’了。”
“其次,我现在对郑家唯一感恩的人,是郑伯伯,他已经去世了。所以现在,郑家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也就不存在什么和解不和解的说法了。”
时溪一点都没有让着孟宁,把她想要奚落自己的话,全部还了回去。
孟宁脸色愈发难看,时溪已经完全不是以前那个时溪了。
她现在成了郑家和孟宁完全没有办法掌控的人。
“时溪,你也不看看你的实力,就凭你这个新公司,你觉得能把这么大的项目做好吗?”孟宁有郑氏集团做靠山,还是看不起时溪的小公司。
时溪再次出击:“拆迁的事情就已经说明了我们两方的能力差距,你现在有时间关心我,不如好好想想,之后要怎么把唯一的那块地建好吧。”
“到时候要是你的一块地还没有我的两块地建成的效果好,那岂不是打了你们老牌公司的脸。”
时溪故意把“老牌公司”几个字咬的很重,她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自己的战斗力也能这么强。
这些年她一直忍耐着,不想与人为敌,只想着和平相处。
但是她一味的忍让,只让人觉得她软弱。
现在,她突然想明白了,生命珍贵,乳腺宝贵,为什么要让自己过得憋屈。
她一味忍让孟宁,只让她变本加厉,现在,该反击就反击,绝对不要手下留情。
果然孟宁被怼,脸色比猪肝还差。
她讪笑着挽回颜面:“时溪,话别说那么早,到时候等着打脸吧。”
这一次说完,孟宁直接站远了一些,时溪轻笑一声,爽!
孟宁站到了郑景潇的旁边,在郑景潇面前说了时溪的坏话,片刻郑景潇朝着时溪这边看了过来,眼神带着不满。
时溪反瞪回去,接着一个大白眼,直接扭头走开了。
郑景潇眉头紧皱,又一次被时溪无视了。
因为没有拿下中间的地块,郑景潇在董事会被人质疑能力问题,他都没有恨时溪。
可现在这女人竟然再次无视他,还对他翻白眼。
郑景潇咬咬后牙,他得做点什么,让时溪再次看到希望,这样才能像以前一样,让时溪继续跟在他后面,对他言听计从。
……
奠基仪式结束之后,项目正式开展起来。
其实时溪手底下的人一早就进场了,奠基仪式是选了好日子,所以推后了一些。
因为有两个地块要同时建,时溪比之前更加忙碌了,待在工地办公室的时间也多了一些。
她没有想到的是,对于现场的这些工作,沈在洲也是亲力亲为。
他基本每天都会来现场,找时溪商量事情,不管是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和她交流。还一待就是半天,总是等到饭点,就顺理成章和她一起吃饭。
因为工作人员多,两人倒没有单独一起,都是和管理人员一起吃。
这一天又一起吃饭的时候,沈在洲提起了项目进展顺利,想犒劳一下管理人员。
立刻有人附和,说最近天气渐凉,泡温泉是个不错的选择。
沈在洲想了想,提出让两边的管理人员一起去沈家的温泉山庄度假,两天一夜。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大家的支持,连连拍手叫好。
也有人提出了疑问:“那要叫上郑氏集团的人吗?”
自从项目开始之后,两边都是各干各的。
不过沈在洲待在时溪这里的时间,明显比去郑氏集团那边多多了。
他们这样出来吃饭也是,一般都是沈在洲这边的管理人员和时溪这边的管理人员一起,很少带上郑氏集团的人。
“要叫上他们吗?”沈在洲征求时溪的意见。
时溪想了想:“你决定吧,我都可以。”
时溪最近感觉挺累了,有这样的机会去放松一下,她自然是想要清静的。
要是孟宁一起去了,不知道又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就算她不做什么过激的事情,她那嘴巴不饶人,总让人听了心里不痛快。
但是如果这样的活动都不叫他们,又说不过去,而且别人还会质疑沈在洲做事的公平性。
时溪权衡利弊,想着自己不和孟宁见面就好,自然就清静了,这样沈在洲也不会为难。
沈在洲想了想,点点头:“那就也叫上他们吧。”
上一次沈在洲跟时溪说过,让她要从心里站起来,和郑家的人平起平坐。
他不知道时溪听进去了没有,这一次再面对郑景潇,可以看看时溪的态度。
沈在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这么无聊,时溪什么态度,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还没有意识到,他心里的想法已经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男人本能又捏住了自己的尾指,他现在已经习惯了,那里没有戒指。
他只是会在突然想起某个人的时候,本能地做这个动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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