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牛爱莲的话,赵玉花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牛爱莲,咱们以后还是别打赌了...”
“有道理,有道理,赌博有风险,咱们以后沾都别沾。”
“对啊!赌着赌着把自己都快输光了...”
“不赌了,以后千万不能赌!”
四周等着看戏的糙汉子们,一个个失望的摇着头,“哎,可惜了,可惜了...”
牛爱莲两人相视一笑
“咱们还是继续看比赛吧!对了,你说夏言剩下的那四首,都是什么级别的?”
...
比赛场上
看到慕容博成为黄金诗人后,马六羡慕的口水直流,“这个夏言也太厉害了,我也来看看我的诗。”
说话间,马六很快找到帮自己修改的《马车》。
开口读道,
“雕车香满路...”
接下来的两个字,直接让他傻眼了,“这这...”
这了半天也读不出个所以然,此时的他,急得抓耳挠腮。
“我靠,这个马六不会又不认识字吧?”
“看他那个样子,应该就是...”
人群中,开始有人愤怒的吼道,“马六,下去,马六,下去...”
一石激起千层浪
很快,整个广场,清一色的“马六,下去...”
马六求救似的看向慕容博。
然而,此时的慕容博,看都不看他一样,马六心里一沉,很快看向了广场中央的慕容海。
不过慕容海早已经别过脸去,对其不闻不问。
看着马六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夏言脸色一黑,“这就是个诗词白痴,这样的人居然也妄想分一杯诗词的羹。”
“马六,你下去吧!这首诗,不需要你来验证。”
马六支支吾吾半天,“可是...可...这是修改我的诗呀!除了我的诗词之心,没人人可以评判它...”
越说,马六脸上的自信越甚,“夏言,要不你读一遍,我跟着你读一遍,这样多好...”
夏言气急反笑,心里和系统沟通道,“系统,有什么办法,既能不让马六这种投机取巧的人钻口子,又能让你收集到这首诗。”
“宿主,你还真问对人了!所有人族的诗词之心,在本系统面前都是小弟,马六的诗词之心自然也归我管。”系统声音空灵,“宿主,我可以对他的诗词之心进行干扰,让他吸收不到诗词之气。”
“宿主,是否开启干扰!”
“开启!”
就在马六奇怪为什么夏言一直不说话时,倏忽间,他感觉自己的诗词之心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针刺到一样。
“啊!”马六痛的发出一声惊叫。
人群中
“我靠,这个马六鬼叫什么!”
“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
“大白天的,春梦了无痕吗?”
...
看到马六的反应,夏言嘴角微微上扬,“马六,来吧,跟着我读。”
“咦?夏言搞什么!”
“夏言怎么能帮助这么人呢?哎,夏言这种毫无原则的人,说实话,我比较厌恶。”
人群中的程咬金,愤怒的盯向说话之人,“警告你一次,再哔哔,我会把你牙敲碎。”
感受着程咬金身上涌动的银色气浪,众人顿时静若寒蝉。
不过看向夏言的眼神,依然饱含不解与鄙视。
听到夏言的声音,马六兴奋的大喊,“真的吗?太好了,来来来,快快快,读读读...”
“雕车香满路,钿毂过柳堤。”
夏言读完,马六麻溜的真的读了出来,因为有夏言的引导,所以马六虽然不懂这首诗的意思,但依然能够感受到眼前出现了一幅幅的诗词异象。
“有异象,有异象,有车子,有柳树...”马六激动的大喊。
“夏言,快点,继续啊!别停!”
夏言也不在意,继续轻声读道,“桦烟马频嘶,沉醉不成泥。”
马六跟着夏言读了一遍。
很快,马六就发现,自己眼前的异象,已经发生了变化,马鸣风萧萧,土地新泥让人醉的情景,在马六的嘴里变成了“有马,泥土也在冒泡泡...”
夏言白银一番,“看来,让诗词系统封掉他的诗词之气真的很有必要。”
马六话音刚落,马六的四周白银诗气浮动连连,但也只是上下翻滚,左右涌动而已。
没有任何一丝白银诗气汇入马六的身体。
人群中
“白银诗!夏言修改的这首居然是白银诗。”
“其他比赛的人和夏言相比,就如同萤火和皓月。”
“对啊!我看诗词大会第三场,有夏言在,其他人都不好意思上场。”
“话说,马六身上怎么还是没有一点气势,他没有吸收白银诗气吗?”
此时的他,真的是欲哭无泪,怎么事情到了自己这里总会出现一些状况呢,明明就是一首成功的白银诗,而且也出现了白银诗气,怎么自己就突破不了呢。
心念间
一声巨大的响动过后,一位赤裸着上身,嘴角的青须上还沾着酒水,醉意满满的大汉,从虚空之门中踉踉跄跄的走了出来。
“他娘的,怎么还是你这个白痴。”单廷珪一脸的愤怒,“老子吃酒吃的正兴起,居然又被召唤...”
“咦?”单廷珪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气势,“我靠,我突破了,成白银诗人了!”
单廷珪运足白银之气,很快将自己身上的酒气驱散。
映入眼帘的,除了马六外,夏言身上,滔天的诗意让他心惊的差点因为站立不稳而摔倒。
“这人是谁?”单廷珪摇晃了一下依然有些迷惑的脑袋。
终于看清了夏言的样貌,这一下,却把单廷珪吓的够呛。
“你...你...”单廷珪声音颤抖,“你是诗词之...”
很快,单廷珪就发现,说诗词之祖的祖这个字的时候,喉咙就像被锁住了一样,怎么都说不出来。
夏言眼里闪过一丝疑虑,“这些被召唤的武将怎么回事,这都第三个了,一见我我就诗词之...我诗词之个鬼啊!”
夏言无语到了一点,“一个个看到我,都被吓成啥了,我长的有那么吓人吗?”
夏言的心思,单廷珪自然不清楚,想到自己所在世界,诗词之祖所说的话,单廷珪不经打了一个冷颤,却是对着夏言轻轻一叩拜,匆匆的消失在虚空。
看到单廷珪离开,一旁的马六气的想骂娘,“踏马的,我才是你主公,咋朝着夏言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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