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酒楼,之所以被曾妈妈称作最精致的地方,就是因为它里面的菜肴,没有像江海阁一样的世界各地名菜,它有的,仅是华夏的美食。
“小帅,你来点菜,不是我吹牛,这华阳酒楼,只要是你在华夏吃过的东西,它都能给你做出来,而且保证味道极好!”坐在豪华包间内,曾妈妈让服务员多拿了几份餐单,毕竟消费十万起步,若是一个人点,什么时候才能凑足十万?
朴帅点点头,不断翻看着菜品,他发现这上面的菜肴还没有系统里的多,整整一本菜单翻阅下来,顶多不过百来个菜品。
“啧啧,没什么好吃的啊!”朴帅又将菜单翻了一遍,不断摇头。
看着他嫌弃的模样,穿着打扮还是地摊货,服务生不禁冷笑一声,语气满含嘲讽,鄙夷道:“先生,我们华阳是菜品最齐全的,如果在这儿您吃不到满意的菜肴,那可以说整个瑶海都不会让您满意了,再者说您应该没有吃过啥上档次的东西吧?”
“嘁!”朴帅不屑的笑了一声,道:“那我不会自己做吗?”
“自己做?”服务生愣了一下,随即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扬起嘴角怪笑道:“先生,我们华阳的厨师,都是华夏的特级厨师,不论厨艺还是刀工,都乃华夏一流的...厨...”服务生话还没说完,朴帅拿起放在切肉的小刀,“唰唰唰”秀了一下刀工,紧着从放在桌上的小碗里,挑出一颗蚕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其削成了一个小人模样,栩栩如生。
“好刀法!”曾伟健在一旁看的拍案叫绝,这种刀工和刀法,如非几十年的刻苦修炼,绝对一朝一夕能够使出的,就连他这个外行人都能看出厉害之处。
服务生诧然,不过朴帅这一手虽然惊艳,却也没有把他吓住,毕竟在华阳见惯了大场面。
朴帅挠挠头,低声笑了一句道:“总有人不识货,还是伯父目光如炬啊!”看着服务生讪讪的模样,他冷笑道:“我来瑶海,正好听见别人说你们这儿的厨师厉害,就顺带来吃个饭不行吗?”
服务生抿了抿嘴,不管怎么说朴帅都是客人,他只得悻悻道:“那先生您打算吃点什么?”
“我想吃的你们这上面没有!”朴帅随手翻了翻菜单,随后将其丢在地上,他之前在系统里看见过一道菜,很想尝尝,但迫于太费功夫,所以懒得做,今天他打算以找茬的方式,看看别人能不能做给他吃。
此时,豪华包间门被推开,走进一位穿着西装、打着领结的男子,他笑容满面,进来以后,对在座的所有人鞠上一躬,笑道:“各位能够光临华阳,鄙人不胜荣幸!”
他说完这句话后,转身瞪了一眼服务生,骂道:“蠢货东西,滚出去,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招待客人都不会,真是丢人现眼!”
服务生挨了顿骂,本想出言反驳,但看见男子铁青的脸色,缩了缩脖子,没有说话。说起来,他虽然看不起朴帅的,但想来说话也没有不恭敬啊,所有的称呼都是“您”这样的敬畏词,最后只能归纳男子狗眼看人低了。
朴帅看着西装男子骂人,对着服务生露出一个“你奈我何”的笑容,让人恨得牙痒痒,不过就在男子再次转头看见朴帅后,也是一愣,不过他很会掩饰,将鄙夷和不屑都盖在眼底,没有透露出来。
“先生,请问您需要点啥?”男子没有搭理朴帅,反而转头看向曾伟健,在他看来,这位穿着打扮都格外尊贵的才是正主。
“喂,你是哪个?没看见我打算让他点菜吗?”朴帅又被鄙视了,顿时不爽起来。
男子被铳了一句,他脸色故作尴尬道:“这位先生实在不好意思,鄙人是酒店的大堂经理,刚刚路过门外,听见争吵,所以就冒昧的进来打扰一下。”
“谁争吵了?我平日里说话就这么大声,只是在考虑让他帮我点什么菜,问问他而已!”
服务生听了朴帅的话,见他居然替自己解释,不由得投来一抹似感激似玩味的目光。
朴帅嘿笑一声,看向服务员的眼光要比之前舒服多了,转头对他道:“我要求不高,你帮我点一分羊脑豆腐吧,顺带告诉厨师,豆腐一定不能炒碎了,我喜欢吃整的!”
“羊脑豆腐?”服务生皱了皱眉头,他没在菜单上看过这个菜品。
朴帅笑道:“不用疑惑,菜单上没有,你不是说华夏的各种美食都有吗?所以我叫了一个偏向华夏西边的菜品,不知道你们厨师能不能做得出来?”
服务生了然,点点头:“好的先生,还需要什么吗?”
西装男瞥了他一眼道:“你先下去吩咐厨师做,这桌点菜我来负责吧!”
服务生有些不情愿,豪华包间的消费起步十万,他好不容易争到包间的点菜员,就盼着能来客人拿点提成和小费,结果十天半个月没一个人,今天总算盼来了朴帅,结果经理要捷足先登。
西装男见他不愿离去,自然知道他打的主意,没好气道:“这包间的提成和小费照样是你的,这桌客人我来接待就行了!”
服务生听见这句话,才屁颠屁颠地跑走了,能偷懒又能赚钱,傻子才不干。
“伯父,我点好了,你们点吧!”朴帅将话语权交到曾伟健手里,表示自己随意。
曾伟健也不客气,知道这里的消费水平,一连串点了大半个菜单,才堪堪满足标准。
“行了,先这么多吧,后面不够再点!”
西装男笑着点点头问道:“各位喝点什么?”
“来一瓶九零年的勃艮第吧!”这回,曾伟健倒没有要拉菲了,他也知道这种喝一瓶少一瓶的酒,以自己在瑶海的身份,也喝不上几次,所以要了一瓶品牌跟拉菲并驾齐驱却产量更多的红酒。
“好的!”
西装男满口应下,缓缓退出包间。
“小帅,没想到你的刀工能练到这种地步,真让人惊叹啊!”曾伟健是个有眼光的人,看着桌上的蚕豆小人,不禁感慨起来。
朴帅摆摆手,谦虚道:“伯父说笑了,我只不过...”
“砰!”
他话还没说完,包间的门就被人踹开了,紧着推进来一个神色萎靡,眼神闪躲的少年。
“你...小溪?”曾妈妈还以为是那个经理回来了,见对方粗鲁的踹门而入,还想出言教训几句,却不料看见少年的样子后,失声尖叫起来。
曾建伟曾柔也跟着一愣,随即目光转到少年身上,还真的是钟溪。
“哈,总算来了,还以为你们不来了你!”朴帅心里长舒一口气,他跟曾柔打的赌,一直挂在心里,到华阳酒楼半个多小时了,迟迟不见对方身影,朴帅还以为这帮人迷路了呢!
“小...小溪,你怎么了?”曾妈妈搂过钟溪,擦干净他脸上的灰尘,心疼万分道。
钟溪嘴唇蠕动,怯生生地叫了一句:“妈...”
“你们这帮该死的混蛋,我家小溪怎么得罪你们了?”曾妈妈看着鱼几名穿着打扮流里流气鱼贯而入的人骂道。
那几人进来就被顶头骂了一顿,很不高兴,脸色一狠道:“老娘们,给老子闭嘴,这么喜欢叫,是不是想让老子给你放点血?”
看着当前那人从腰间拔出一柄明晃晃的砍刀,曾妈妈后退一步,脸色吓得惨白。
“这位兄弟,我儿子怎么得罪你们了?”曾伟健好歹见过些市面,没有被刀子吓退,不过他神情的慌张,还是落入到了这几人眼中。
领头的是个黄毛,他咧着漆黑的牙齿笑道:“得罪算不上,这小子在我们赌场里,输了钱不认账,最后出老千被我们抓住了,你说这种事该怎么了?”
听见这话,曾伟健和妻子满脸的不可思议。
曾妈妈指着黄毛叫道:“不可能,你们肯定是诬赖我儿子,小溪从来不会去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你们...你们...一定是敲诈勒索!”
“敲诈勒索?是又怎么样?”黄毛黑漆漆的牙齿宛如深渊,笑的很渗人。
“伟建,快...快报警!”曾妈妈听了这句话,赶紧扯了扯丈夫的袖子。
黄毛笑着摇摇头,对身后的人比划了一个手势,那几人纷纷从腰间拔出刀来,将刀尖对准曾氏夫妇。
“报警?成啊,反正我们无所谓,不过你们能不能走出这间屋子,就难说了!”
面对威胁,曾伟健咬牙,但他没有任何办法。对方人多,而且都是不要命的地痞流氓,真的打起来,算上钟溪自己这边也就三个男人,寡不敌众啊,更何况对方还带着刀。
“兄...兄弟,我儿子输了多少钱,我双倍赔给你们就是了,如何?”最终,他选择了妥协。
黄毛冷笑一声:“别跟老子套近乎,谁他妈是你兄弟!”他顿了顿接着道:“看在你很识相的份上,那就赔钱吧!”
曾建伟笑的很勉强道:“那...那赔多少钱?”
黄毛咧嘴,伸出两根手指。
“两...两百万?”曾建伟心头一抖,家里刚刚经历过重创,两百万对他而言,现在已经算是巨款了,不过看看对方的刀,也就咬咬牙答应了,“成,两百万就两百万!”
“呵呵...”黄毛笑了,他看向身后的人,道:“欸,兄弟们,这老东西把我们当要饭的打发呢,你们说两百万够吗?”
那群地痞笑的很嚣张:“两百万怎么够?起码后面得加个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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