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是在山下附近一个不打算大环境一般的小酒店里。
临时进的包厢，不是吃饭的时候，人也不多。
但是这……
看着眼前这一幕，沈明是一脸懵逼并且十分尴尬的。
任由他这段时间历经人事见多识广，但也实在无法接受此时此情。
眼前丰乳肥臀的老大妈，身上布料勉强遮挡关键部位，肥肉从内裤挤出来，动一下那肉就颠一下。
赘肉一身，身材走样，模样也……实在叫人无法睁开眼。
手里攥了根皮鞭子，绕着王副总裁走上一圈，鞭子就狠狠抽打一下。
“啪！”沈明跟杜欢的心都跟着揪起来了。
沈明捏了捏拳头，这口气闷在心里怎么也发布出来。
杜欢倒是觉得发现新世界一样，四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满脸都是好奇。
沈明知道，这人癖好特殊也不是什么问题，但是吃饭场合，整个这个玩意，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用杜欢之前的话概括，这是给他上眼药呢！
王副总，这一招还真牛逼。
又是一声鞭子抽上去的脆响，啪的一下，鞭子收回去的时候差点摔在沈明的脸上。
沈明无奈偏头躲开了，吸口气，这才说：“王总，该吃饭吃饭吧，咱们都饿了。”
杜欢愣愣点头，表示沈主管说的对。
王副总吃痛的皱眉头，享受的睁开眼睛，脱去了衣服后的上本身，留有浅浅鞭痕的后背，证明这人平常没少这样享受。
他该是沉浸其中无法自拔，盯着沈明看了会儿才能说话：“我，等我会儿，正舒服呢！”
沈明无奈，歪头跟杜欢对视一眼，两人打算起来出去等这边结束了再进来。
杜欢不大情愿走，这热闹还没看够。
沈明是有些生气的，给杜欢狠狠瞪了一眼睛，两人才先后出来。
王副总裁的司机还在外面站着，见两个人出来后点头哈腰先问好，然后继续抽烟。
杜欢好奇，嘴巴也没把门的，直接上去问：“这……平常也这样？吃饭之前还要爽一把？”
司机笑笑，然后说：“有些时候事，习惯就好了。那阿姨是老客户了，每次服务到位。”
沈明呵呵冷笑，一口气差点把一根香烟吸光了。
杜欢呵呵笑的一脸猥琐样，看沈明脸色不对，这才闭上嘴巴不吭声。
里面该是快要结束了，鞭子抽的次数多了，力道也加重了，跟着传来王府副总裁冲刺后的压抑淫响，然后门开了。
阿姨穿好了衣服，拎了一个很大的包裹，戴上了黑色墨镜，从容从三个人跟前走过，头也没回的上了自己的小汽车，美妙的走了。
一个司机见过世面，眼睛没到处瞧。
另外两个没见过世面的愣了会儿才把目光从门口那边收回来，然后有些紧张往包厢里面走。
王副总穿上了衣服，垃圾桶里面多了几团用过的卫生纸。
他一脸幸福的样子，红光满面，比之前见到的时候似乎脾气都变了不少。
说话客客气气的，朝着沈明伸手。
沈明有些迟疑。
王副总笑笑，又拿着湿巾擦了擦手说：“我这人还是很爱干净的，只是这点癖好一直改不了。谈事之前不弄点，我是没心思说话的。”
沈明哦了一声，硬着头皮握手后在背后偷偷狠狠擦了一下，才有些勉强咧嘴笑说：“实在是，头回见。我们土老帽，没见识。”
王副总不在乎的解释：“奚落嘲笑我都无所谓，你们怎么想都行。我不抽烟不喝酒也不外出找女人，就这点心里癖好。反正行业内都知道，早公开了，背后说什么都有，只要咱们把钱赚了，合作坦诚了，这点小癖好也不算什么。”
说完，他大刺刺的从容往凳子上一座，敲了敲桌面叫司机去叫人上菜。
沈明跟杜欢还没回过神来的是功夫，王副总裁已经把这次需要交接的工作简单说完了。
流程走了一遍之后，又提了几点建议。
“这里现在是抢手货，眼下你们才接管，我知道你们做的业务多，但是多而不精，以为拿到了这个项目就可以高跟无忧等着赚钱了，其实不然……”
他用筷子沾了沾水，在桌面上画了个简单的地形图，然后指着说：“这里容易坍塌，早我就说过修缮，但是钱不到位，之前张玲不管这些，只攥着项目到处诓骗钱财，反正我那钱做事，只要不出人命我也管不了。这里，适合做缆车观光，这里可以做蹦极，这里依山傍水打通山道连通高架桥，直通海边，人流会源源不断过来。至于这里……”
王副总喝口水，继续说：“这里建造旅游度假村，适合山中别墅，李总手里不是有开发地产的权限吗，想怎么造房子都可以，但是这排水一定要做好，不然污染了整个山道，这旅游也就废了。”
不过一番简单描述，加上那好看的手用筷子在桌子上轻轻勾勒，好像一副壮阔的山景图就在眼前了。
沈明跟杜欢都吃惊了一把。
到底是专业的。
他看看两人，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扔：“说完这个开始说正事。我主要负责旅游项目，从下到上，包括保安系统到财务，最后管理加上后勤，全部负责。你们想问什么，直接找我。至于手下那些人，一个都不需要留。”
啊！
沈明彻底惊呆了。
公司内外，各有各的只能，总裁只负责管理开大会，有的只会睡觉瞎指挥。
但能在各个岗位上把所有部门都知道这样清楚的人，还真是没几个。
沈明笑笑，一改之前嫌弃的态度，双手一起伸过去，正儿八经的握手：“抱歉，我戴有色眼镜看人，实在是小人之心。王总以后我们合作愉快，工作上我还需要多向你请教。”
王副总不在意，但还是告诉沈明：“刚才那阿姨，每个月给我找两回就成。啊，别叫我老婆知道。”
沈明理解的点头：“放心，我懂。这开销算我个人账上。”
兴叹愉快，一顿饭吃完了，也都喝了点，头昏眼花的出来，也没办法作别的。
沈明跟杜欢开慢车回山上，直接在山脚下一处避风的还没建好的毛坯房里睡着了。
这一觉倒是睡的挺好，睁开眼的时候天都黑了。
沈明打发了杜欢早点回家看孩子，他则想去山上看看，然后也早点回家陪糖糖。
还没到家的路上，接到了杜欢的电话。
“沈哥，还记得不记得咱们去那边尸检认识的小姑娘，这人来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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