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抿着嘴，眼底惊恐。
秦暖淡笑，不紧不慢道，“陈妈，你上个月当奶奶了吧，小孙子白白胖胖，你说要是你们村里的人知道你在外边又找了一个老头，会怎么样？”
陈妈这下不淡定了，色厉内荏，“大小姐，你别胡说八道！”
都看到照片了还不承认。
别墅里还时不时传出来秦明谦被打的惨叫声。
秦暖眼神没一点变化，又翻出来一张照片。
刚才是老头的单人照。
现在这张是陈妈挽着老头的胳膊在商场亲了老头一下。
画面实在不忍直视。
秦暖神色平静，嘴角扬了扬，“胡说八道？”
手机上的照片刺的陈妈眼都红了。
浑身发抖，嘴唇都在打颤。
这下看向秦暖的眼神都带着恐惧。
她怎么会知道的？
而且还拍了照片！
她不敢想象照片要是传到村子里，会是什么后果。
被人戳这脊梁骨骂老不正经。
连带她刚出生的孙子都会被人耻笑。
家里那个强势的老头会把她一棍子打死。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陈妈开始哭求，“大小姐，说好听点我就是个管家，其实我就是个伺候人的，求你看在我照顾过你妈妈的份上不要把事情说出去。”
“求你了，大小姐！”
陈妈哭的好不可怜。
想要唤起秦暖的同情心。
同情？
秦暖冷笑。
那谁来同情她？
她当年才七岁，连见妈妈一面都要偷偷摸摸。
被秦明谦抓到，陈妈添油加醋说她打扰妈妈休息。
让秦明谦对她的惩罚更重。
那个时候怎么不对七岁的她同情一下？
陈妈看着秦暖脸上冷意，心里直打鼓。
“大小姐......”
“告诉我妈妈到底因为什么病逝的，我就把这张照片删了，我保证不会传到你老家。”
“我，我真的不知道！”
“陈妈，我给你机会，你要知道珍惜，不然，我保证明天你的事就会在你老家传遍大街小巷，到时候你还能回去吗？”
“你还有家吗？那个老头也是有家室的，他会为了你临老离婚吗？”
一句一句砸在陈妈头上，让她害怕不已。
颤颤巍巍低着头，紧咬着牙齿不出声。
秦暖就静静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陈妈颤声道，“前夫人是病逝的，我亲眼看着她闭了眼。”
秦暖手指猛地捏紧。
“到底是不是胃癌我也不清楚，就知道夫人的身体很虚弱，而且，而且......”
“说！”
陈妈一抖，连忙道，“而且药都是先生带回去的，夫人只要吃了就会难受一整晚。”
秦暖神色一寒，紧紧盯着她，“什么药？什么时候开始吃的？”
陈妈摇头，“药瓶都没有名字，我到秦家夫人就已经吃了。”
“先生说那些都是医院给夫人开的药，虽然会吃了晚上会难受，但是能缓解癌症后期的痛苦。”
“我也怀疑过，既然是治病的药为什么吃了还会难受，我看夫人像是生不如死那种。”
听到这里，秦暖眼眶都红了。
声音嘶哑，“还有呢？”
陈妈见她脸色冷的吓人，摇头，“没有了，我当时就是有点怀疑，所以才会记得清楚。”
陈妈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如果和先生有关，他们也不会让我一个外人知道。”
“他们？”
秦暖眼眶充血，“还有谁？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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