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小的，小儿子上高中，四个男人一分钱不会挣。
儿媳妇还还算不错，听说去南方进厂打工了。
真要是张妈那个丈夫做了什么事，张妈会很伤心的。
张一平忽然说：“我知道张妈这些年可是把所有的工资都打回去了，他们要是离婚，咱们要不要帮着要回来一部分。”
男人照顾家也辛苦，但出轨就有违道德了。
秦暖：“看张妈的意思。”
正说着，门外传来冷二的声音。
“张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办完事就回来了呀。”
声音听起来不像是有事。
秦暖瞅瞅张一平。
张一平摸摸鼻子低头。
是他想多了。
人家好着呢。
“张管家！”
张妈还挺高兴叫了一声，走近看到秦暖，恭敬道：“少夫人。”
秦暖想了想还是问了句：“张妈你要需要帮忙就开口。”
张一平跟着点头。
张妈一想就知道张一平和秦暖说了。
脸上的笑僵了下：“没啥事，少夫人不用担心。”
张一平：“你看着不像没事的样儿？”
“......”
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不圆滑。
说这么直接。
“离婚了，上午领了证，我直接从民政局去的高铁站。”
秦暖和张一平都没说话了。
张妈低着头苦笑，像是自说自话，也像是说出来不让他们担心她的家事。
“张管家没猜错，那个死老头找了个女的，还是云城那边的，上午拿了离婚证他就带着两个儿子和孙子去了云城，为了不让我住他们家的老房子，让人把房子都砸了。”
张妈偏了偏头，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但她不知道的是，背叛她的丈夫和儿子们一到云城就没人打了。
越是乡下宗族观念越是强。
张妈离婚，丈夫那边村子里的人一个比一个强势。
她要是不把钱都留下，人都走不出村子。
她来京城的高铁票都是借的。
张一平听完，是真生气。
秦暖让张妈先去休息，让张一平去查一下。
也许是她神经质，听到云城就会联想到云城的王家。
张妈又是顾家的老人，现在还在她这里。
张一平一听就知道秦暖担心的什么。
“我现在就去。”
消息是晚饭后到的。
听到前夫和儿子们被打了一顿，现在身无分文流浪，晚上肯定睡桥洞了。
张妈还是心疼了一下。
但很快就被那些恶言恶语给叫唤醒了。
死老头子拿着她的钱在家享受给很多女人买礼物，转过头来理直气壮嫌弃她是个老妈子，给他家丢人现眼。
以前每次她回家一声声妈叫着的两个儿子说有她这样一个妈说出去都丢人。
还说别人的妈老老实实在家相夫教子带孩子孙子，他们家颠倒了这么多年，也该该回来了。
她赚的钱盖的房子，却被她最亲近的人赶了出来。
昨晚上她是在村口将就了一晚。
村子被人还堵住出不去，钱也被抢走。
幸好她没反抗，才能活着从那个吃人的地方活着回来。
“谁打的他们？”
心疼肯定是有的，对前夫没有，可两个儿子是她辛辛苦苦生下来的。
小孙子才不到三岁。
张一平一瞅，连顾西沉都把筷子放下了。
“你前夫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什么背景？”
以为死老头找了个好拿捏的。
活该。
张一平看向秦暖：“王家找的人。”
顾西沉的眼神瞬间凛冽。
王家的触手还真是无处不在。
秦暖也没想到她的猜想还真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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