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高手压阵,让崔诚有了自信。
对着黑夜冷喝道:“一群只会装神弄鬼的臭老鼠,有本事滚出来。”
“我陇西崔氏跟你们暗凤有何恩怨?”
“你为何要杀我陇西崔氏的人。”
不光崔诚想知道,整个崔氏的人都想知道。
在他们印象里,暗凤这种阴暗而神秘的组织。
只会跟朝廷作对。
而且还是跟前朝作对。
消失几十年的组织,出来也是跟皇帝作对才对。
为什么直接就来杀他们陇西崔氏的人。
黑暗之中,回答他们的只有一道冰冷无比的嘲讽之音:“我暗凤杀人,需要跟什么人交代吗?”
“看你们陇西崔氏不爽,把你们都杀了又能怎么样?”
这话让崔诚等人一时间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他陇西崔氏,靠着丰厚的底蕴,还有各大氏族的关系。
他们甚至可以对朝廷,对皇帝发难。
而皇帝也不能把他们这些世家怎么样。
可这些组织不同。
主打一个,你惹我不爽,我就搞你。
杀你的人。
江山没了,朝廷没了,关我什么事?
而且你们还找不到我。
所以说对于暗凤组织这种存在,不光让各大世家头疼,甚至恶心。
只要不能完全剿灭,他们就会暗中搞得你睡不着觉。
他们最不愿意招惹这些老鼠。
世家的身份吓唬不到暗凤的人,让崔诚有几分疯狂。
气得直跺脚:“恶心的死老鼠,有本事滚出来。”
“不然我陇西崔氏,必当动用全部力量,剿灭尔等。”
黑夜之中。
这次传出来更为嘲讽和轻蔑的声音:“那我先把你们陇西崔氏的人杀光。”
“想见我吗?”
“好,那我就让你看看。”
话音落。
一处偏高的房顶,飞出一群乌鸦。
抓着一道人影腾空而起。
好似一道鬼影一般。
“杀了他。”崔诚指着那鬼影大喊。
陇西崔氏的七个天字级死士全都冲了过去。
挥刀便砍。
可是……
一顿操作之后,他们发现那鬼影不过是用线串连起来的符纸乌鸦而已。
根本就不是人。
在他们愤怒之余。
想要知道真人在哪的时候。
忽然一道黑影好似破裂虚空而出。
一掌打在了一个死士脑门上。
化爪。
提着那死士高高升空。
这一次出现的才是东宁使者本尊。
披着乌鸦斗篷,戴着乌鸦面具。
好似真的就是一只大乌鸦一样。
落在了房顶最高处,东宁使者藐视着陇西崔氏所有人:“我出来了。”
“你们又能如何?”
“是抓得住我?”
“还得留得住我?”
“陇西崔氏,天字级死士?”
“一群酒囊饭袋罢了。”
说话间,东宁使者猛然用力。
哗啦。
直接捏碎了那天字级死士的天灵盖。
在鲜血飞溅的时候,东宁使者已经消失在黑夜之中。
从始至终,跟陇西崔氏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蔑视:“记好了。”
“以后但凡我心情好了,或者是心情不好了。”
“我就来这杀人。”
“除非把你们陇西崔氏的草包都杀完了。”
“还有,告诉全天下的人。”
“谁再敢护着陆夺,我暗凤就杀谁。”
“你们陇西崔氏如此,天下人也如此。”
良久良久。
再也捕捉不到东宁使者的任何一丝气息。
陇西崔氏的这些死士们根本就留不住东宁使者。
也追不上。
让崔诚暴跳如雷。
转身揪住崔元启的领口骂起来:“刚才他说什么?”
“他是说我们陇西崔氏护着陆夺没错吧?”
“我没听错吧?”
崔元启同样是一脸的懵逼。
他们都是读书人,脑子不光正常,而且还聪明。
理解能力也很强。
所以很确定东宁使者的话,说他们陇西崔氏护着陆夺。
崔元启跟崔诚一样,都是略显懵逼的。
思索一番还是点头回答崔诚:“他是这么说的。”
“啊……”崔诚更气了。
气得推开了崔元启:“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动用全部力量,找到这群臭老鼠。”
“把他们都给我杀了。”
“他们是草包吗?”
“我陇西崔氏跟陆夺不共戴天 ,恨不得将其抽筋扒皮。”
“他竟然说我们护着陆夺?”
“暗凤组织的臭老鼠们都是一群脑子有问题的人。”
“把他们找出来。”
崔诚的声音响彻整个崔家府邸。
他气愤的原因,不是搞不过东宁使者。
而是他才刚刚当上了陇西崔氏在皇城的话事人。
现在却一件事都没办成,办不好。
若是再让陇西崔氏蒙羞。
那一定会引得陇西崔氏不满意,把他这个话事人换掉。
甚至是治罪。
关乎身份地位,还有前程的事情,他又岂能不怒。
崔元启只是恭敬答应一声。
虽然陇西崔氏受到这样的羞辱他也很愤怒。
可他从中看到了机 会。
若是崔诚被搞下去,陇西崔氏在皇城的话事人,一定是他。
所以现在的崔元启想着怎么让崔诚完蛋。
嗯。
得推波助澜才行。
翌日!
昨晚喝了花酒的陆夺三人几乎同时迟到。
刚进门就看到王昭月一脸的怪异之色:“你们去哪了?”
“没去哪。”王顶很坚定的回答。
脸上明显带了几分慌乱。
“你确定?”王昭月顿时皱眉,还捏了捏拳头。
对付王顶这种贱骨头,用拳头最实在。
当即吓得王顶退后两步:“昨天我生辰,喝了点酒。”
“本来想喊大人一起的,但是大人忙去了。”
“所以我们三兄弟喝了点。”
王昭月一边听着,一边不断的眨巴着眼睛:“你确定?”
王顶这次没说话,只是坚定无比的点头。
还看向了陈迟和陆夺。
一脸不信你问他们的表情。
王昭月顺势看向了陈迟。
陈迟一如既往的淡定,还拉了把椅子坐下:“我是道士,又不是和尚,喝酒吃肉很正常吧。”
“很正常。”王昭月轻笑回答一句,走过去拍了拍王顶肩膀:“那你脖子上那东西哪来的?”
王顶略显疑惑,本能的伸手去摸脖子:“什么都没有啊。”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王昭月已经给他掏出了一面小铜镜。
王顶盯着打量了一下。
顿时脸色有点尴尬,又有点难看。
那是教坊司的姑娘亲他的时候留下的印记。
不对!
王昭月可不会关乎他去不去嫖。
唯一关心的是陆夺。
也就是说,他承认了去嫖,那就是指证陆夺去嫖。
王昭月关心的是陆夺有没有去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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