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韵抱着女儿进来,把她放到床中央,接着扯着被子给他们盖好。
银狼还用爪子和尾巴挡着脸,姜韵伸手抓开,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下,“口是心非。”
“嗷......”
傅随洲面皮薄红,好在现在是兽形,自己老婆也看不出来。
他抬爪拍了拍边上的位置,尾巴勾着姜韵的手让她睡。
姜韵在边上躺下,抱住毛茸茸的大灰狼蹭了蹭,“傅随洲,下次不可以偷偷一个人了。”
关心孩子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嗷。”银狼低头蹭蹭她的脸颊,尾巴亲昵地缠住她。
一夜好梦,第二天一早,姜韵就被巨大的狼嚎声惊醒了。
她瞬间睁开眼,看到银狼威风凛凛地站在床前,床下是四只炸毛的小银狼。
此时他们看起来有些凶,高高翘起的尾巴呈攻击的姿势。
“傅随洲。”她把惊醒的女儿抱进怀里安抚,目光有些担忧地看向银狼。
傅随洲转过头来,银灰色的大尾巴扫过来蹭了蹭她的手臂,眼底是让她安心的神色。
银狼初次化形都会有些暴躁,只要这次被压制住,以后就能好好的。
他跳下床,和几个臭小子打了起来。
锋利的爪子自然是收起来了,单凭力气按住他们躁动不安的身子。
“嗷嗷!”
小崽子们不服气地反攻,被压在地上,四脚朝天,爪子扑棱空气。
四只狼崽排排躺好,瞬间就发出低低的嚎叫声。
见双方都没有受伤,姜韵放心下来。
见一个个都制住了,傅随洲又重新把他们叼回床上,冷酷地嗷嗷教育。
姜韵听不懂,但是几个小崽崽似乎更加安分了,不出一会儿,就呼噜噜睡过去。
银狼眼底划过一抹温柔,把他们拱到被子里。
接着就朝姜韵伸出爪子,低嗷了一声。
姜韵低头看去,狼爪上有一个很不起眼的伤口。
她忍俊不禁,知道自家的大尾巴狼又撒娇了,“我去给你拿药。”
傅随洲高兴地摆了下尾巴,小兔子真好,小兔子老公也好。
姜韵今天请了假没有去学校,家里四个孩子化形,她也没心思上课。
一直到中午吃完的时候,卧室里传来了孩子的哭声。
稚嫩又委屈的哭声,她瞬间眼前一亮。
傅随洲说三个月的狼崽化形就是一岁半的小娃娃模样,她赶紧朝着卧室跑去。
一进去就看到坐在毛绒地毯上的傅随洲被四个奶娃娃缠着喊爸爸,一个个都伸着小手抱他脖子,蹬着小短腿往他身上爬。
傅随洲把他们拎开,下一秒就又蹬蹬蹬跑过来抱他,黏人得紧。
毛茸茸的银灰色耳朵抖动着,身后还各自甩着一条不长不短的蓬松尾巴。
姜韵心都要化了。
“妈妈!”
几个孩子立马蹬蹬蹬朝她这边跑,姜韵蹲下身,还没分得清哪个是几宝,就被几个娃的口水糊了一脸。
她瞬间心花怒放,每人捧着脸蛋吧唧一口,“乖宝宝。”
“妈妈,大宝。”最高的宝宝乖乖拍胸脯,骄傲地仰起头。
“二宝在这儿。”二宝的尾巴很好认,灰色深些。
三宝四宝都是圆脸蛋,姜韵盯了一会儿,看出来左边是三宝,右边是四宝。
就莫名地一下子看出来了。
他们是小狼的时候能分,现在更好分。
几个娃一下子被老母亲认出来,又高兴地凑过来要亲亲。
小小兔也新奇地看着哥哥们,抬着两只爪子扑棱着,欢喜地抖着耳朵和尾巴。
傅随洲孤零零地在边上坐了会儿,听着边上完全不消停的欢声笑语,狼耳耷拉了下,捂住自己耳朵。
他果然猜得没错,臭小子们化成人依旧格外聒噪。
他沉默地甩着狼尾,刚觉得周围好像安静了,就迎面看到几个臭小子朝他扑过来。
他面无表情地张开双手,把他们抱了个满怀。
冷酷严肃的脸上被口水糊住,耳边开始响起爸爸爸爸的喊声。
烦人,聒噪。
他嫌弃,但还是没舍得推开。
姜韵笑着走过来,牵住他的手。
傅随洲神情温柔了些,带着他们去检查身体,确认没什么事,就让小憨带他们去学习。
小小兔还是吃饱睡睡饱吃,长毛垂耳兔的化形时间很晚,也一直长不了多大。
怕傅随洲忙不过来,姜韵每天都把小女儿揣在衣兜里去上课,睡得是越发的香了。
家里四个儿子日渐长大,到两岁多的时候,傅随洲直接全部打发到星际幼儿园去了。
姜韵也毕业了,因为在机甲方面的成绩格外优秀,破格录入联邦机甲部门,开始了每天要上班工作的日子。
如今星际太平,傅随洲没有以前那么忙,除了工作,就称职地在家里当奶爸。
每次给孩子辅导功课,都气得全身炸毛。
偏偏小狼崽子们也跟着炸毛,还比他能炸。
毕竟有他老婆的炸毛基因。
姜韵下班回来,直接朝书房去,大尾巴狼带着四个小尾巴狼在学习。
衣兜里的小小兔蹬了蹬后腿,姜韵把她捞出来。
对上女儿乖乖的神情,她忍不住低头亲了下,“乖宝宝,你爸爸在教哥哥们学习,我们等下进去好不好?”
小小兔点头,歪着兔耳蹭了蹭妈妈的脸颊,抬爪抱着手指撒娇。
姜韵弯眸笑起来,去给她泡了奶喝,之后哄着她睡觉。
傅随洲教完孩子出来,看到老婆靠在沙发上给女儿念睡前故事,不由地走过去抱住她的腰,也歪着脑袋听。
姜韵伸手摸摸他的狼耳,把故事念完,见女儿睡着了,就拍拍大灰狼的手臂,示意他先起来。
傅随洲坐直身子,伸手把女儿抱起,很快送去另一间卧室,让小憨守着。
四个儿子现在大了,除了学习上伤脑筋外,平时倒是不需要怎么操心。
女儿还没化形,还是要时时刻刻盯着为好。
“老婆,抱抱。”狼尾慢悠悠地蹭过来,圈住姜韵的腰身。
姜韵踮起脚,伸手抱住他脖子,仰头亲了下,“辛苦老公了。”
“不辛苦,老婆今晚要辛苦点。”他弯腰把她捞在怀里,很快去了房间。
姜韵估算了下日子,才发现他今天是易感期。
“白天怎么不说,憋一天。”她伸手摸了下他脖子,烫手。
傅随洲埋到她颈窝处嗅了嗅,“今早才被你踹下床的,我不敢。”
他平时就没怎么消停过,到了易感期的时候反而消停了。
现在委屈巴巴的模样见了就让人心软。
姜韵笑着揪住他耳朵,“这么点小心机全使我身上了。”
傅随洲低头堵住她的嘴......
——
快结束了,下个故事有没有男主名字赞助啊,偷懒嘿
古代现代都行
感谢宝子们的追读评论礼物,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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