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鬼子驻沪警备军司令部。
山下吉夏带着宪兵将青木将、青木子的尸体带回。
此时正摆在大院子的中间,供警备军军官们瞻仰。
织田雄望着两具冰冷的尸体,叹息道:
“唉!青木双煞,你俩就让大家如此欢迎你们吗?”
武田夫建议道:“司令官阁下!应该立即命令宪兵队,将刺杀者绳之以法。”
山下吉夏急道:“司令官阁下!武田君!刺杀青木双煞的是重庆军统的人,我已派宪兵全城追捕。”
武田夫不悦地说:“靠你们宪兵的力量还远远不够,你应该让76号,甚至上海特高课出面排查。”
山下吉夏和他平级,故意挑拨道:“武田君!本队长自然无权指挥动特高课,你是在指挥司令官吗?”
武田夫怒道:“山下吉夏!本情报官知道你和影机关长夫妇关系要好,在上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是你别忘了,青木家主马上就要到南京出任监督官了,节制华东地区。”
山下吉夏冷笑道:“我们一代目是帝国大将,他再监督也监督不到,哼!”
武田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如此说其实是在警示织田雄。
织田雄焉能不知,见两位有后台的手下吵架也懒得管,转身离开大院子。
此时,一名情报中尉奔上来,递给武田夫一纸电文,急道:“武田阁下!青木监督官让你在上海找一处住的地方,他带手下马上赶到了。”
武田夫不假思索地说:“住土肥原咸儿的重光堂吧,反正爆炸案后空了好久,你马上带人去收拾一下。”
情报中尉苦笑道:“武田阁下!能否给土肥原伪大将说一下,他那脾气您不是不知道,占他的地盘杀人的心都有。”
武田夫想了想说:“你给青木监督官回电,请他协调一下土肥原咸儿入住重光堂,若是能协调好,我们马上去收拾。”
“哈咿!”
鬼子情报中尉急忙领命。
山下吉秋听到了,急忙走进岗亭,拨打项楚的电话。
上海,思南路88号。
项楚兴冲冲地奔进家门,将狙击枪放进壁橱。
徐莱笑问:“楚哥!你把扶桑青木双煞给枪杀了?”
项楚点头道:“是的!不过说实话,若是他俩不耍阴的,我还真想跟他俩打一场。他们使用一种无形的毒针对付比试者,我只好和甘荣简单粗暴地解决。”
徐莱莞尔笑道:“还是简单粗暴好!走吧!咱俩去南京。”
项楚郑重其事地说:“阿莱!这一次去南京凶险异常,你要不......”
徐莱截断他的话,正色道:“徐莱跟着你不怕危险,再说你带着我,更能让那些人放松对你的戒备之心。”
的确,深入龙潭虎穴,还带着一位绝世佳人,足显他的淡定与从容。
此时,客厅的电话响起。
徐莱接起电话,听了一句递给项楚说:“山下吉夏打来的。”
项楚接过电话,笑问:“吉夏!听说青木双煞被重庆军统的人刺杀了?”
山下吉夏苦笑道:“是的!现在在警备司令部大院举行尸体瞻仰仪式。”
项楚叹息道:“我还没赶到豫园,就听到了两声枪响。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山下吉夏低声道:“青木规秀让警备军情报官武田夫替他在上海找住的地方,现在他们在联系土肥原咸儿,准备借重光堂入住。”
项楚寻思道:“重光堂!非常好,我要派人盯死他,看在上海干什么坏事。”
山下吉夏笑道:“一代目!您盯死他,我就不派人盯了。哈哈!”
项楚自然洞悉赞道:“非常好!本一代目倒是希望青木规秀在上海对我下手,那样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如此已是剑拔弩张的关系,在言语上,他也没有必要掖着藏着了。
长春,关东军司令部会议室。
关东军司令官植田欠吉正在召集手下师团以上军官开会。
土肥原咸儿风风火火地奔进会议室,见会议桌边坐得满满的,也没有他的位置,便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植田欠吉的后面。
植田欠吉后面坐了一位伪大将,自然是浑身不自在。
他还没发话,他身边一位新到东北的鬼子中将忍不住呵斥:
“这位自制军装和大将军衔的将军,你这样太失礼了吧。”
土肥原咸儿笑眯眯地问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鬼子中将傲然道:“虎部队司令官阿南数学,刚到满洲就剿灭了一支支那抗联部队,你是谁?”
土肥原咸儿最痛恨阿南家的,走了一个阿南几何,又来了一个阿南数学。
不过他为了保持伪大将风度,决定将对付阿南几何的策略用来对付阿南数学,笑容可掬地说:
“哦!原来是击败抗联部队的阿南数学师团长。对了!刚才外面来了一位漂亮女士,她专程从东京过来找你。”
“东京的女士?”
众鬼子将军们惊呼出声。
“哟西!可能是女优美香小姐。”
阿南数学喜滋滋地说,起身奔出会议室。
土肥原咸儿美美地坐进他的位置,拿起茶杯,笑道:
“诸位!本大将用了一招调虎离山,你们觉得如何?”
鬼子将军从未见过如此耍奸计且厚颜无耻之人,皆纷纷摇头,表示不予认同。
植田欠吉苦笑道:“土肥原君!你是来关东军指导作战的,可不要得罪一线作战的将军,否则没有人愿意让你指导。”
众鬼子将军们齐声嚷道:“对!我们绝不同意土肥原伪大将指导。”
土肥原咸儿面不改色,笑盈盈地说:“司令官阁下!本大将愿意申请亲率一个师团,剿灭支那抗联第一军。”
植田欠吉指了指在座的鬼子将军们,摆手道:
“现在每个师团都有师团长,没有位置给你。”
土肥原咸儿笑道:“是吗?没有位置了?”
他悄悄地将带来的毒粉下进阿南数学的茶杯。
然后,他装作十分不悦地将茶杯往桌上一拍,“腾”地起身,怒斥:“植田欠吉!本大将成名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小营长,到现在竟然不尊敬本大将了。”
植田欠吉急忙致歉道:“土肥原君!请不要生气,凡事好商量。”
此时,阿南数学怒气冲冲地回到了会议室,一把将土肥原咸儿推开,坐进自己的座位,端起茶杯就喝。
然后,他指着土肥原咸儿怒斥:“土肥原咸儿!你说的东京女士呢?”
土肥原咸儿得意洋洋地说:“子虚乌有的东京女士!哈哈!”
他走到植田欠吉身后,将椅子搬到他身边坐下,还特地肩并肩、腿挨腿,显得特别的亲热。
植田欠吉看了死皮赖脸的他一眼,无奈地翻开文件,朗声道:
“诸位!支那红党抗联越来越猖獗,特别是王镜山部......”
“啊——!”。
阿南数学突然捂着喉咙发出一声惨叫,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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