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利用,九皇叔你该回九王府了
在皇城,怠慢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怠慢凤轻瑶,怠慢了凤轻瑶,可是比怠慢了九皇叔还要严重的事情。
太子走入大厅,不等凤轻瑶起身,就先开道:“轻瑶,不必多礼,在本宫府上,不讲那些虚礼。”
“多谢太子,礼不可废。”越是锋芒毕露,越要低调谨慎,别什么事都没有做成,就把自己的小命给搭了进去,凤轻瑶起身行礼,太子连忙上前,示意凤轻瑶快快坐下。
“轻瑶,没人的时候,在本宫面前就不用讲这些虚礼了,皇叔都不受你的礼,本宫哪能受你的礼。”主要还是因为九皇叔,凤轻瑶但笑不语,等太子坐下后,才重新坐好。
对于凤轻瑶的守礼,太子表面上虽然责怪,心里却是赞赏的,不恃宠而娇,这样的凤轻瑶才能走得更远,皇叔看上的女人果然不一般。
凤轻瑶受伤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见面太子自是要提上一句,以显示自己对凤轻瑶的关心:“看到轻瑶你恢复如初,本宫甚是高兴,一直想要亲自去探病,奈何公务繁忙,抽不开身。”
太子笑容满面,白皙的脸因这一笑,而略有几分红润,眼中的笑意也真诚了几分。
东陵子睿和东陵子舟几人,把皇叔得罪惨了,最近被打压的厉害,而太子春风得意,做什么都顺顺利利,这身体自然也就好了。
“多谢太子的记挂,一点小伤,不敢劳烦殿下。”凤轻瑶屈身还礼,和太子打了这么久的交道,她很清楚,太子就是一只笑面虎,他表面上说不在意,谁知他心里在不在意。凤轻瑶不想落把柄在太子手上,也不想和太子浪费时间,当太子问她为何而来时,凤轻瑶直接说出自己的来意:“殿下,轻瑶此次前来,是想问问殿下,关于轻瑶与苏绾比试的事情,因为轻瑶的伤,这两项比试一拖再拖,轻瑶实在愧疚。”
原本,凤轻瑶是想拖死苏绾,就像拖死南陵锦凡一样,南陵锦凡前不久就回了南陵,他在东陵呆得太久了,再呆下去,他在南陵的势力,就会被南陵锦行全部夺走。
凤轻瑶已经知道,南陵锦行就是周成,她对此并不惊讶,周成和南陵锦凡长得有几分相像,听到南陵锦凡在周成的手上吃了大亏,凤轻瑶表示很高兴。
不过,让凤轻瑶郁闷的是,南陵锦凡走了,苏绾的那个表哥夜城少主夜叶却来了,而且和西陵云泽称兄道弟,两人关系极好。
“轻瑶不必在意,受伤也不是你愿意的事情,休养好了再比,这比试会更公平,不过苏绾小姐似乎很急。”太子特意提醒凤轻瑶,拖下去对她有好处。
凤轻瑶装作听不懂:“多谢殿下的体谅,轻瑶的伤已经好了,明天就可以比试。”她就好心,成全苏绾好了,这个比试不结束,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无数人盯着,没有半点自由,想做点什么都不行。
她和九皇叔初步达成了合作意向,等手头上的事情告一段落后,她就帮九皇叔,把那批震天雷的原材料,做成震天雷。
想要强大的实力,就不能缺少强大的武器,震天雷在这个时代,绝对是利器。
太子见劝说无效,便知道凤轻瑶另有打算,也不再多言,点头表示可以。
凤轻瑶离开太子府后,立马就有人前去探望,王七和谢三、翟东黎像是算准了凤轻瑶的时间,凤轻瑶前脚进府,三人后脚就到了西区小院。之前王七和凤轻瑶闹得不怎么愉快,不过因为凤轻瑶受伤的事,两人的交情又恢复如初,当然了,前提是不提九皇叔此人,提起九皇叔,王七就为王煜陵心疼。
“凤轻瑶,你的伤真的好了?不会是硬撑得吧,凤轻瑶,你可要明白,你这么一出去,就表明你伤好了,和苏绾的比试就不能再拖了。”翟东黎盯着凤轻瑶的脖子看了半天,不怎么确定地说道。
上面,还有一层淡淡的印子,印子四周有黑色的小点,翟东黎实在无法违心地说好看。
“凤轻瑶的伤好了,你不高兴?”王七瞪了翟东黎一眼。
凤轻瑶的伤好了,他看九皇叔还要用什么理由住在西区小院。
堂堂亲王,住在这小偏院里,可是于礼不合,他回头再去推动人弹骇一下九皇叔,当然如果有机会,他也会暗示一下凤轻瑶,这种事让凤轻瑶开口最有杀伤力。
“高兴,我当然高兴,只是有点郁闷,凤轻瑶的伤都好了,我还没有抓到凶手,说起来,崔浩亭这人真是不厚道,轻瑶为了他差点丢命,事后还愿意给他治病,可是他呢?明知伤轻瑶的人是谁、在哪里,却怎么也不肯说,揣着明白装糊涂。”伤凤轻瑶的幕后主使者是谁,这几人心知肚明,之所以明面上把责任推到苏家头上,不过是借机打压苏家。
谢三想到谢家那团糟心事,对崔浩亭的处境倒是颇为理解:“世子爷,你就别怪浩亭公子了,他也是身不由己。”
大家族的公子少年,看似风光无限,可外人哪知他们的苦,表面上花团锦簇,一派祥和,实则行走在刀尖上,一个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什么身不由己,明明就是自私自利。”凡是妨碍他缉拿真凶的都是坏人。
“世子爷,你别怪浩亭公子,这件事虽说是由浩亭公子引起的,可他并不需要为此负责。”凤轻瑶倒不怪崔浩亭,她只是崔浩亭的大夫,虽说放话要医治崔浩亭,可现在不是还没有医好嘛。
她和崔浩亭又不熟,崔浩亭怎么可能为了她,暴出崔家的事情,要知道,崔家人只是朝她出手,并没有朝崔浩亭出手。
“凤轻瑶,你就做好人吧。”翟东黎气得直咬牙:“既然他不需要为你的伤负责,那你还给他治什么病,让他病死得了,我一看到他就生气。”
崔家的公子,难免心高气傲些,凤轻瑶虽说要为他医治,可在西区小院住了这么久,却一点进展也没有,这也亏得崔浩亭坐得住,换作别人早就走了。
“治他的病是我自己开的口,他并没有求我什么。”崔浩亭肯定明白,她放话要医治他的病,就是为了和幕后主使者较劲,把那人逼出来。虽说最终受益者是崔浩亭,但不可否认,她利用了崔浩亭的事实,所以崔浩亭没有必要感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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