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这边请。”
阿青看了两人一眼，神色也略显平淡，态度也不怎么样。
“你们……态度这么差吗？”
王小仙就不明白这服务员为什么态度这么冷淡，不像是服务员应该有的态度。
“呃。”
阿青看了一眼王小仙，随即又摇了摇头，没有理会王小仙。
“嘘。”
张一凡拉住王小仙，不让王小仙继续说下去，可能王小仙不太明白原因。
但是张一凡知道其中的缘由，因而也不介意阿青的态度。
王小仙只好安静下来，直到阿青给他们安排了座位。
阿青暂时离开后，王小仙古怪道：“这就是天上人间吗？很一般啊。”
她朝着四周看去，这里似乎与普通的饭店没有区别。
与她想的完全不同，她还以为这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花样。
张一凡微微一笑，并不言语，这越发让王小仙很不明白。
她看向张一凡：“张总，您能不能解释一下啥状况？！”
“你知不知道天上人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张一凡问道。
王小仙摇了摇头，她自然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稀奇的规矩。
“最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你得带熟人进来，否则体会不到绝大部分娱乐活动。”
张一凡耸耸肩，这个规矩自然是存在的，所以他们觉得这里枯燥。
“难怪她问我们有没有预约，我们回答没有之后，她的态度就变了。”
王小仙恍然大悟，显然已经明白张一凡的话中含义。
张一凡说的也没有错，对一个陌生人进店，就直接搞出各种花样，的确会让人出现不适。
何况客人来历不明，对他们来说，应该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她们不太喜欢接待我们，就随意地打发我们了。”
张一凡点点头。
“那我们真的只在这里就餐吗？会不会太暴殄天物了？”
王小仙倒是不介意在这里吃一餐晚饭，毕竟她不需要花钱。
张一凡摇了摇头说道：“就算不是熟人，他们也会考虑吸纳客户，不过方法不一样，我们待一会就知道了。”
王小仙有些狐疑，也不知道张一凡说的是不是那么一回事。
但是她发现张一凡似乎对这些很懂，张一凡很了解程序。
“张总，您不会经常来这里吧？您对这地方好熟悉？！”
王小仙微微皱眉，这显然不合适，她心目中的偶像，形象要崩塌了。
听到这里的张一凡却是倒了一杯茶水说道：“我只是想着自己作为一个店主，该怎么经营好天上人间这样的店铺……但你说得也没错，男人不都爱来这地方吗？”
听到这里的王小仙吐槽道：“……有很多男人就不会来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我才不信所有男人都爱来这里。”
“我可没有说所有男人……”
张一凡耸耸肩，再看向王小仙，“但是女人来这里，那目的可就差不多了。”
王小仙听到这里，顿时明白张一凡的意思，张一凡说的是那些为了生计来这里出卖自己的女人，这并不多见。
“张总，我这可是跟着你出差，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王小仙白了一眼张一凡，如果张一凡不来这里，她又怎么可能来这里？
就在这个时候，那阿青服务员重新回到张一凡这边。
多看了一眼王小仙，阿青再看向张一凡说道：“你第一次做这个吗？”
张一凡听到这里愣了一下，差点没有弄明白这个阿青的意思。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过来，阿青看王小仙的眼神可以证明一切。
发现这点后，张一凡便点了点头说道：“嗯，没有错。”
阿青淡淡道：“嗯，身材还不错，人也年轻，价钱可以给高一点。”
王小仙完全不明白这些人在说些什么，已经超出了她的常识范围。
王小仙看向张一凡。
张一凡冲着王小仙眨了眨眼睛，示意王小仙先不要说话。
“多少？”
张一凡很快回应阿青。
“这样吧，你拿两千，先给你一千，剩下的看女孩子配不配合。”
阿青很快就把一千块钱递到张一凡的手里，很轻。
这些钱虽然看起来很多，不过物价上涨飞快，这些钱也不过普通一家人的一年收入。
张一凡皱了皱眉头：“这女孩这么正点，甚至连男朋友都没有一个，才两千？”
“噗！”
王小仙顿时噗嗤得把口中的茶喷出，凝结出一团云雾。
她猛地站起来，神色愕然地看着张一凡：“张总！”
张一凡连忙站起来，把王小仙拉到一旁，“你消消气。”
王小仙根本不听张一凡的，而是说道：“不行啊，你……怎么能把我卖了！！”
开什么玩笑，张一凡居然打算把她卖给天上人间，这绝对不容许！
她打死都不会照做，因而，无论张一凡说什么，她都不答应。
张一凡轻声地说道：“你不是想知道天上人间到底有什么项目吗？现在不就是最好机会，如果错过了，那可就没了。”
听到这里的王小仙愕然，这才轻声道：“你确定不是想把我卖了？！”
王小仙觉得一旦自己踏错一步，可能就没有办法回头了。
张一凡点了点头：“你是我全球猎手投资公司的成员，我怎么舍得把你卖了，而且……我也不是拉皮条的。”
“这两千块钱，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张一凡冲着王小仙解释，王小仙这才明白过来一些。
“你的确不缺钱，但是……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王小仙还是不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不需要做这些。
“如果不这么做，那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组织的状况。”
张一凡指出这点。
他是为此而来。
那边的阿青有点不耐烦了，连忙说道：“你们说完没有，我赶时间，如果还在这里装清纯，那你们早该回去了。”
听到这里的张一凡冲着王小仙看着，就等着王小仙答应了。
王小仙道：“那……好吧，那你得跟我呆在一起，不然我不干！”
如果没有张一凡在，她便没有任何的安全感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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