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音眸子眨了眨,忽地圈住了他的脖子,像是撒娇一般地道:“老公,你就这么自信?”
“当然。”莫庭岩薄唇一掀,鼻尖挨着女人的鼻尖,两个人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眼睫毛的眨动。
“那要是在这里,还是不成功呢?”夏音贝齿轻咬红唇,道。
莫庭岩皱了皱眉,刚欲说话,夏音就抢先道:“到时候你就答应我,去别的地方,等什么时候有能力了,再回来。”
“你这么不信我?”莫庭岩拉开她的手臂,两个人拉开了一点距离,眼睛盯着她,然后沉闷地说,他好像很受伤的样子,被自己被爱的人质疑,那种感觉,着实不好受吧。
“莫庭岩,你别那么倔好不好,去别的地方也没什么呀,那些看不见听不到的嘲讽,总比起平时受地白眼好呀,我等你回来。”夏音握着他的手,希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感情。
莫庭岩神情复杂,深呼吸了一口气,“还能去哪啊,你和爸妈都在这里,去了别的地方,心里不踏实。”
“有我在这里,不管我还是不是莫氏总裁,我都有把握,护着你们周全。特别是,有人要是想挖个墙角什么的,老子给他连锄头都踹折了。”莫庭岩笑笑,上扬的嘴角透露着过分的猖狂和野性,极为的迷人,怕是任何一个女人都这么会迷上这抹笑容。
夏音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是劝不动他的,只能看看过些日子的情况了。
莫庭岩在家里大约养了有半个月的腿伤,没等痊愈就去找工作了。
倒是没过两天,莫庭岩告诉夏音,找到工作了,干了一个月,他还给她买了个lv的包包,对于她这个身价来说,根本不算是奢侈品,可能对于现在的莫庭岩来说,可能就是一整个月的工资。
她红着眼说,她用不着这些东西,只要他好好地,就行。
莫庭岩笑着说,“怎么,还嫌弃啊?”
她最终拗不过,还是收下。
夏音问他,是在哪个公司,他没说,就说是个刚刚新起地小公司,没什么名气,也幸好没有名气,不然也不敢接受他。
夏音没再细问,以为是他觉得自己处的公司小,不好意思说。
直到那天的商业会。
今天是h市所有上流人士,举行地一个活动圈子,夏音跻身进入这个行列,自然有资格进入。
只是,以往参加这种活动,都是那个男人带着她,这次,只能是自己独自一个人,莫名的孤独,席卷了全身。
坐在沙发上,独自饮着高级红酒,猩红的液体顺着喉管一路向下,穿过胸膛肠胃,看似好像在身体里走了一路,却是索然无味,淡的像水,怕是在人不在酒。
“一个人喝,不寂寞吗?”一道夹杂着点些许调侃似地声音幽幽传来。
夏音将目光投了过去,看见余淮旭身穿一身修身西服,倒是将身子衬托地越加修长拔挺,五官英俊极了,只不过那股从骨子里透着的邪气,让她不喜。
他端着一杯酒过来,嘴角挂着那种始终如一的笑容,对谁都会那么笑。
夏音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后者倒是脸皮挺厚地直接坐在了她的旁边。
“呵,余总真是爱忘事,忘了我们现在的关系是么?”夏音不咸不淡地道。
余淮旭面不改色,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问:“因为他和我为敌,你真有那么在乎他?”
夏音淡漠地瞥了他一眼,不想回答他这个无聊的问题。
她不回答,余淮旭也不气,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红酒杯,“知道他在哪工作么?”
“当然是工作的地方。”夏音不假思索地回答玩,便是心生疑惑地看向他,“你知道他在哪?”
余淮旭笑而不语,现在他占据了主动权,可以居高临下。
夏音赶紧追问,“你真知道他在哪,你快说,他在哪呢?”
“你这么在乎他,都不知道他在哪里工作,夏音,真有你的。”余淮旭笑着摇头,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快说!”夏音急切地道,她从他的笑容中,就预感到了一些不好。
“哼,想不到啊,曾经骄傲如他的莫庭岩,也会有去工地上的一天。”余淮旭唉声叹气着,摇着头,咂舌道。
虽然一副感叹的模样,但是怎么看,怎么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夏音整个人如遭雷击,呆愣了十几秒,眼神都失去了焦距,几个字发烫着从喉咙里滚了出来,“不……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那么在乎他,不一样不知道他的行踪。还是我比较警惕,咳咳,要不是找人查他在干什么,还不知道,他找了个工地干活,啧啧啧,可怜哦,混到了这一步。”余淮旭斜睨了一眼,有着淡淡冷冽。
看来,无论什么时候,莫庭岩在她心里的形象都是完美无瑕地,又怎么会去干农民工那种低级的活儿。
嘿,这些外表光鲜亮丽的总裁,也就他一个人为了生计什么都做过吧。
“你胡说!”夏音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声音隐隐都是带着怒意,语气态度坚决极了。
“真是个傻女人。”余淮旭靠着柔软的沙发,脑袋晃个不停,不在事中,不为事愁,何曾见了旁观者愁眉苦脸,“明湖小区,正在盖楼。因为要赶在春节之前完工,所以这些日子都加班,白天晚上轮流着干,听说他晚上也加班,嘿嘿,他这些日子,是不是经常半夜才回家?”
夏音不做声,脸色阴沉地吓人,手中酒杯滚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出了门,还身穿着礼服的她,顾不上外面的严寒,开着车来到了明湖小区施工现场。
她下了车,高跟鞋踩在满是碎石,沙砾,水泥灰的地面,难走地要死。这里还灯火通明,一个个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忙碌着。
一双充斥着点残存侥幸的目光,寻找着男人的身影,她实在是不敢看地太仔细,生怕真看到了那个人,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但是,老天爷可能足够眷顾她,男人挺拔修长的背影,戴着黄色的安全帽,在灯光下面反着光,推着满满一车水泥灰,颤抖着推过去。
可能是脚底下被绊到了吧,她直接摔倒在地上,也顾不上这名贵的衣服,只是眼眶欲裂地盯着那道身影,目光里残存的侥幸一点点变成了绝望,最后变成了一声嘶吼,“莫庭岩!”
那道正在那里干活地身影,陡然僵硬住,不知道是不是心慌的原因,手都抓不住那推车,水泥灰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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