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的菜肴和蛋糕都端上桌后,冰清姐解下围裙,与我们一起坐在了餐桌旁.桌上除了色香味俱佳的菜肴和蛋糕外,还摆放着两瓶葡萄酒和一牙杯热好的佳酿红酒.
我们点燃蜡烛,关掉灯光,我轻声说道:"王姐,该许愿了."
"一个愿望要说出来."冰清姐补充道,"另一个愿望要藏在心里."
说完,王芳的女儿开始唱起了《祝你生日快乐》.
我和冰清姐也跟着哼唱起来,歌声在宁静的夜晚中回荡.
王芳露出真挚的微笑,双手合十,默默地许下了她的生日愿望.
她轻声说道:"我的第一个愿望,是希望我在意的人和在意我的人,都能拥有长久的幸福.至于第二个愿望,我就暂且保密了,呵呵."
许完愿后,王芳优雅地站起身,一口气吹灭了所有的蜡烛,随后示意我开启电灯.
"来,我们一起切蛋糕吧."我递上蛋糕刀,王芳接过,微笑着开始切分.
"真的很感谢你们能来为我庆祝生日."王芳的声音略带哽咽,眼角闪烁着感动的泪光,她的喜悦溢于言表.
蛋糕分好后,王芳关切地提醒大家:"菜都快要凉了,大家快吃吧,今天准备了很多好吃的.特别是你,冰清,看你这么瘦,一定要多吃点."
我们边吃边聊,我顺手为她们面前的碗都倒满了酒,然后举起自己的碗提议道:"来,我们干一杯,今天一定要喝得尽兴,不要留酒养鱼哦."
冰清姐平时并不常喝酒,但今天是王芳的生日,她也愿意破例.
而王芳自己则有一定的酒量.
于是,我们三人便举杯畅饮,将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由于不太习惯喝酒,冰清姐被呛得连连咳嗽,急忙喝了几口鱼汤来缓解.
王芳则舔了舔嘴唇,略带遗憾地说:"这酒度数太低了,喝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
呵呵笑着,冰清姐便说道:"小芳啊,这是葡萄酒,你现在喝可能没什么感觉,但等过了半小时到一小时,酒劲上来后,你可能就不认识人了,看到哪个男人可能就会扑上去,不停地叫老公老公的."
"瞧你说的！我喝醉的时候哪干过这种事?"
王芳白了冰清姐一眼,然后转向我说,"小昊,把你旁边的红酒给我,这葡萄酒我喝不习惯,我还是更喜欢喝自家酿的红酒."
看着王芳那丰满的一对瓷器儿,我毫不犹豫地递过酒杯,并提醒道:"少喝点,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给自己倒满酒后,王芳呵呵笑道:"别看我是个女人,我的酒量可比你们好.平时一个人在家,想早点睡觉就喝上一碗,然后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说完,王芳撩开遮住脸的长发,端起碗大口喝了起来.
喝完后,她还舔了舔嘴唇.
这个动作看似简单,但在我看来却充满了诱惑,尤其是王芳的嘴唇因喝酒而显得更加红润.
我感到喉咙有些发干,于是端起碗向王芳敬酒,并祝福道:"寿星,祝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你也一样！"似乎忘记了我曾捏过她胸的王芳笑着与我碰杯.
作为寿星,王芳自然要被大家敬酒,所以冰清姐也向她敬了一杯.
大约九点左右,我们三人已经吃得饱饱的,而王芳的女儿早已进入梦乡.
冰清姐平时很少喝酒,此刻已有些醉意,她单手撑着下巴,头不时地点着,显然快要支撑不住了.
然而,冰清姐还想看烟花呢！
每年春节前后,放烟花都是必不可少的节目.
冰清姐常常会在家外看到人们放烟花.
然而,即使那些烟花再绚丽夺目,那也始终是别人的风景.
但今天有所不同,这烟花是我买的.
作为冰清姐一手带大的弟弟,她当然也想欣赏这烟花的盛景.
除了冰清姐,王芳还算清醒,只是偶尔会露出傻乎乎的笑容,显然也有些微醺.而我,则是其中最清醒的一个.
原本我打算等到凌晨再放烟花,但考虑到农村人睡得早,那时候放烟花可能会吓醒不少人,引来不必要的责骂.
因此,在我的建议下,她们两人摇摇晃晃地走向屋外.
我们将有些沉重的烟花搬到屋外较为空旷的地方,我叮嘱她们两人不要靠得太近.随后,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引线,便急忙往后退去.
轰！
我刚退到她们两个身前,前方传来轰的响声,一道光束冲向天际并在约两百米高的地方爆炸,五颜六色的光斑洒向四面八方,给漆黑的夜空增添了一抹色彩.
随着第一颗烟花的消逝,第二颗烟花随即升空.
看着不断冲天的烟花,寿星王芳笑得非常甜,她紧紧抱着冰清姐的胳膊.
这些年,没有人给王芳庆祝生日,甚至没有人记得她的生日,包括她老公.
今天有人陪她过生日,还放如此绚丽的烟花给她看,她不感动都难.
看着轰轰炸开的烟花,王芳有些陶醉了,或许是因为太感动了,她的眼睛一下就湿了,滚烫的眼泪顺着脸蛋往下流.
尽管在哭,可王芳还是面带笑容.
当最后一枚烟花上空并爆炸后,我转过身道:"最后一个节目结束了,你们也喝多了,差不多该去睡觉了."
王芳突然一把抱住我,我闻到她嘴巴散发出的酒味,看着那呼之欲出的雪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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