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为了此事而来……
周鸿的脸色唰的一下就惨白了下去。
云丰华脸色阴沉,顿了顿才说道:“云某不擅女红之道,此物虽然看起来与承平带回来的玉蚕布相像,但难保会被有心人偷龙转凤,以假乱真。”
他知道眼前的就是周鸿数日前交出的玉蚕布,但却不愿直接承认,因为那会遂了姜陵的心意。
如此这番“是也不是”的回答,可谓是进可攻,退可守,也不枉他活到这么大的年纪了,将“老奸巨猾”这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蒲逢春看穿了云丰华的把戏,正想将其揭穿。
这时,姜陵却是直接看向了云丰华:“云丰华,你莫非真的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要知道,雁过留痕,风过留声,但凡做过,都是有迹可循的。”
“为了得到我的东西,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姜陵侃侃而谈,眼中尽是寒意:“你为了掩饰自己,先是故意在外边炒热我母亲的名声,引得一批又一批的人慕名而去。”
“等到我母亲彻底放松了警惕,才让周鸿带着这匹昂贵的玉蚕布上门,晓之以情,许以重利,劝动我母亲答应。”
“然后再选择在交货的前一个夜晚,派遣侍卫潜入我母亲的家中,毁坏布匹……”
此话刚出,姜母猛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瞪大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原来,原来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至于蒲逢春,则是满脸震惊之色,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忙不迭的询问姜母:“夫人当初为何不报官?”
若非今天姜陵回来,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件事!
姜母伤心痛哭:“云家势大,即便知道县令大人与孩子有旧,我也不敢行此下策啊!”
没有姜陵在,即便告诉蒲逢春又如何?
小小一个县令,难不成还能奈何得了有沈家庇护的云家?
事实上蒲逢春要早有办法,怎么可能不整治这个众所周知的“叛徒”!
蒲逢春满脸愧疚之色,一时之间,望向云丰华的眼里顿时充满了怒火。
刚刚被黑胖打飞的其中一名侍卫,听到姜陵这么一段陈述,骇然抬起了头望向了姜陵,一颗心都在颤抖。
他……他怎么知道的?
这一刻,周鸿面如死灰,发紫的嘴唇控制不住地哆嗦。
完了,完了……
云丰华听到这话,脸色大变,疾声厉色喝道:“姜陵,空口无凭,你有什么证据诬陷我?莫非你还想再来一次请天证?!”
县试时,姜陵为了自证清白,曾对着圣庙发动请天证,三首咏母诗出世,逼得处于征伐文比中的席越彬不得不跪地认罪。
可席越彬毕竟只是一位贪生怕死的纨绔。
同样的方法能够拿捏他,却是很难对付“家族至上”的云丰华。
为了保全一家老小,云丰华很有可能宁死不屈,到时候姜陵反倒会落得个想要“屈打成招”的恶人形象。
云丰华心里的算盘打得极好,自以为已经窥破了所有变化。
没想到姜陵冷笑一声,竟是丝毫不为所动:“请天证?你也配?”
姜陵对着云丰华面前的玉蚕布张手一摄,布匹顿时飞入到了他的手中。
姜陵冷笑道:“不修武道的你应该不知道,不到一定的境界,武道修士所过之处会自然而然地留下自己的气血之力吧?”
“而这种气血之力若不故意抹除,痕迹留下七天绰绰有余!”
听到这话,云丰华的内心猛地一咯噔,一种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却又只能强自镇定地说:“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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