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薛轻凝已经很满足了，可一听到这话，心头忍不住一悸，“臣妾也觉得，方才像个……”
她到底还是说不出口，毕竟此时的她还只是初初进宫的无名无分的小宫女，自然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放肆。
等到万一有真相大白的那天，薛轻凝就几张嘴都说不清了。
少女时有一回夜里，自己看见两只猫在行那事，那母猫就与自己方才一模一样。
薛轻凝自小就有种很专注的能力，只要在想事情的时候就可以目中无人的自己沉浸在里面，无论身边的人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因为这幅样子，小时候的薛轻凝可没少被薛玉柳笑话。
虽然薛玉柳平时不喜欢带薛轻凝玩，但只要她打着想要笑话薛轻凝的主意，就会拖着薛轻凝陪自己玩。
当然，下场必然是薛轻凝被以薛玉柳为首的一众富家千金嘲笑。
好像仔细想想，那时的她，与现在并无不同。
都是她们眼中的笑话，以及下人的存在。
不过那时还小，那些人并没有指挥她去做些什么脏活累活，只是平时玩扑蝴蝶的时候都让薛轻凝当人肉引子。
还不能动，如果蝴蝶在薛轻凝身上飞走了，那等待她的即将就是自己和小娘的一顿毒打。
而那个自称是她父亲的人，则从来都漠不关心，就算有几次薛轻凝实在受不了了去找他告状，也只会被训斥回来。
“爱妃又在愣什么神？”盛汝筠微微蹙眉。
这次薛轻凝不敢迟疑，脱口解释，“臣妾只是想起少女时在闺中的一件事。”
“什么事？说与朕听听。”
盛汝筠以往完事便想要睡去，可偏偏在薛轻凝的床上，累了还想听她软语倾诉，仿佛也是一种享受。
“臣妾说了，陛下可不要取笑。”
薛轻凝微微咬唇，脸上划过一抹羞涩。
盛汝筠就是爱看她的羞涩，尽管她已深谙床事，可说起这些还是难掩羞涩之情，甚是清纯动人。
“朕答应你，不笑就是。”
虽然嘴上答应，可盛汝筠的嘴角已经忍不住泛起笑意，“朕猜，定是什么怀春之事。”
薛轻凝将脸埋进他怀里，“陛下真是的……”
“臣妾有一回夜里起来，听见一阵猫叫声，凄婉缠绵，实在有些荡人心魂，便悄悄出去查看。”
“谁知院中两只猫儿竟然在树下交合，那母猫被顶的直叫唤，张着小嘴就仿佛……”
她实在说不下去了，被盛汝筠在她脸蛋上捏了捏，“仿佛你刚才一样对不对？”
薛轻凝红着脸点点头，却听盛汝筠轻轻在她耳边摩挲，“爱妃，还真是天生的尤物，那时可有动情？”
“那时臣妾还小，”她摇了摇头，“哪懂这是什么缘由，只觉得身体难受至极……”
她所有关于这方面的事情，虽然由嬷嬷启发，但一切都是由盛汝筠调教。
盛汝筠看着怀中娇羞的娇娘，心中再次泛起垂爱。
自己也曾年少懵懂，若是那时遇见她，又会是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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