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尘的条件，让天下人都为之一震！
他们永远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等地步！
药尘为了顾无双，居然敢做到这等地步！？
不仅可以放了黄雯，更可以用自己的性命作为代价！
这样真的值得？
顾无双固然实力强横，天赋过人，但他不过才地元境而已，这个世界强者无数，真正可以站在世界巅峰的最基本原则，是活下去。
就如同今日的夏妤同样让人感到绝对的惊艳，可这又如何？
夏妤终究还是死了！
既然如此，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毫无意义和价值。
所以，顾无双不论展现出来何等厉害的能耐，可今日要是死在这里，一切都毫无意义。
众人心中虽说如此言语，可所有有还是将目光落在了黄雯身上。
世人都可以看出来，此时的黄雯内心相当挣扎，甚至颇为痛苦。
活下去，是任何人都希望和见到事情，只可惜不见得每个人都能够后下去。
黄雯现在重伤之躯，牟青等人诸多长老身上也消耗的七七八八，如此情况，他们真的有能够阻止药尘么？
虽说药尘明眼人都看出来是强弩之末，但这那又如何？
至少药尘还有一战之力！
若药尘不顾一切，或许现在真有能耐斩杀黄雯等人。
毕竟今日药尘的手段，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撼，药尘的能耐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没有人知道，药尘是不是还有后手。
一位连天女学宫宫主都要忌惮的存在，乃是何等的恐怖！？
当然，还有不少人很清楚，药尘若是愿意，只怕除非是宫主出手，否则没有人能够将其拦截下来，他想要带走顾无双并非是一件难事情。
可若是宫主都露面了的话，今日的事情就不是简单的小事情了。
因为在百国之地，有一个约定成俗的规矩，神魄境层次不得轻易出手。
无距之境强者更除非是在宗门危机存亡关头，否则更不能出手。
韵钦要是选择这个时候出现的话，百国之地或许真的会陷入大乱之中。
不过药尘宁愿让自己死，也要护着顾无双，想必是因为顾无双的存在有一定的概率引出天女学宫宫主。
尽管这一点在世人之前看来根本不可能，但随着事态的发展，一切都有可能！
众人深吸一口气，没有人说话，这一刻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牟青和黄雯的身上。
因为他们想知道，牟青和黄雯到底会作何选择。尤其是黄雯。
这个自称可以为了天女学宫贡献一切的大长老！
今日他到底是会选择天女学宫的荣誉，还是会选择自己的性命！？
而且，药尘给出来的代价，换成任何一个正常人或许都不会有丝毫的犹豫1
偏偏没有人敢赌！
黄雯眼眸闪烁，她望着牟青的时候，一脸复杂。
只是望着药尘的时候，黄雯内心却全是愤怒和不甘之意！、
他无论如何也不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不是战斗上的问题，而是选择上的问题。
无论黄雯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这一辈子他都注定会后悔。
若此时是其他人，黄雯必然会让他不顾一切选择天女学宫的荣誉，但偏偏现在被选择的对象是自己！
活下去，还是死亡？！
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牟青此刻也不敢多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黄雯。
论实力和地位，黄雯都在牟青之上，一切定夺，自然只能交给黄雯。
不过黄雯这个时候，余光却是朝着天女学宫的最深处望去，
她知道，在那个方向，此时还一双眼睛正在暗中观察这里。只要里面那一个人示意，这里的一切都会很简单。
不管药尘是不是神魄巅峰层次强者，这些都不重要。
因为只要她愿意，挥手间，就足以将这里的一切都磨平！
只可惜，黄雯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和示意。
“宫主，觉得黄雯会作何选择？”
太上长老身躯有一些佝偻，眼眸中闪烁一丝光芒，这种选择不仅是黄雯就连他身为太上长老也颇为好奇。
“不重要，因为选择权，或许不在她的手中。”
韵钦摇摇头。
“老身倒是希望她可以活下来，因为她日后必将踏足无距之境。”
太上长老神色凝重，甚至有些踌躇。在他们这种层次面前，除了无距之境，其他任何的境界都毫无影响和意义。
只要太上长老愿意，今日这里的十数万之众，她可以轻而易举将其全部毁灭。
只可惜要想培养出来一位无距之境强者，绝非简单事情。
别说天女学宫，放眼十大学宫和七大家族，也绝非易事。
数百年或许才会培养一个。
而黄雯则是被看好近三百年来最有可能冲击无距之境的强大存在。
然而，在这种关键时候，出现了这种情况，。
若黄雯不能扛过今日一阶，不说无距之境，她甚至有可能直接死亡。
当然太上长老更清楚，就算黄雯同意了药尘的要求，让走了顾无双，她这一辈或许都没有资格重新踏足无距之境了。
因为无距之境，需要的不仅仅只是天地灵气和绝对的机缘，还需要足够的心态！
今日的事情，只怕已经在黄雯的心中埋下了一个黑色的种子。
这一颗种子，会在她心中生根发芽，从而影响黄雯的心境。
未来踏足无距之境，或许再无缘分了。
想到这里，太上长老眼神中也有一丝惋惜。
“这是她自己的路，没有提前做好准备，落得如此结果，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韵钦脸上没有太多的神色变化，想必，韵钦此时心中还有一丝不满和恨意！
今日的事情发展，不过为何，但对天女学宫的影响都是极大的。
这种影响，甚至会让天女学宫成为十大学宫的笑话！
这是韵钦不愿看到的。
瞧得韵钦如此说话，太上长老也只能轻声一探。
身为大长老，不出意外未来就是宫主的接班人，只可惜这一次的事情，彻底毁了黄雯的未来和踏足无距之境的可能性。
只能说，一切，都是命啊。
“大长老，你到底作何选择？”
见到黄雯一直犹豫不决，药尘脸上也多了一丝焦虑。
刚才的大战，让他消耗诸多，身受重伤，这等情况只怕支撑不住太久了。
若再耽误下去，不等天女学宫其他长老出手，药尘就率先倒下去。
见到药尘脸上的急迫样子，黄雯突然心安了下来。
因为，其他人可能都着急，可黄雯从不着急！
她等得起！
想到这里，黄雯故作犹豫挣扎，不过是想要拖延时间。
只要药尘倒下去了，今日的一切，便会重新回到黄雯的掌控之中，想到这里，黄雯脸上的笑意也增加了几分。
“大长老，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建议。”
就在此时，顾无双迈动脚步，朝着黄雯缓缓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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