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熟人押着司徒浪子宋凡两人和一美女走在最后,走到警车前故意大声地向老王汇报:“王队,现场抓了一对嫖娼男女。”
老王点点头突然叫道:“这不是司徒浪子吗?你他妈的没长眼睛吗,大水冲了龙王庙,怎么抓了局长?”
那熟人一如既往地搓搓手腼腆的样子说道:“司徒浪子局长平时教导我们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司徒浪子在那熟人叫道王队长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栽了,栽在了自己人手中,可以说栽倒了自己敌对的设计之下,如果不是宋凡也被抓他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宋凡和他们导演的。
而在听到那熟人最后那句话后更是气得差点晕过去。
李大哥在一旁看着闻听此言暗道这小子真是可造之材。
那记者却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反应过来,新闻记者的职业敏感让她马上来了兴趣,咔咔对着司徒浪子一阵狂拍。
那熟人看了一眼记者,又转身对老王说道:“刚才行动中还搜出一包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毒品?”说罢拿起装在物证袋里的药粉递给了老王。
这时,见老王严肃起来,故意说道:“记者,这个还是不要拍了,涉毒和嫖娼这性质……”
那记者打断老王的话说:“涉毒怎么了,身为一个记者,就是要敢于把真相展现给市民,这也是我的职业道德!”
司徒浪子和宋凡闻言明显一愣,看到老王手中的白粉后不由大吃一惊,直到这时司徒浪子才知道老王他们的险恶用心,不由瞪得眼眶欲裂,刚要分辨什么却被两名干警押送了出去。
这时那记者对着物证拍了两张,又采访了老王几句,最后满意而归。
至于司徒浪子像条霜打的茄子,蔫不拉唧地被赶到车上。
此时司徒浪子栽在李大哥的手中,他心情自然是大好,事后请了那熟人,老王和众位兄弟去吃夜宵,又喝了几杯,在众人的恭维声中开车离去。
深夜的城市宽阔沉静,万家灯火渐渐熄灭,有人怀着美梦沉睡,有人哀声叹气难以入眠,偶尔有几扇高高在上的窗子透出橘色的灯光。
李大哥望着那团光明不禁想起季然,仿佛她在那光明之处轻声将我召唤,失落与回忆涌上心头。
转念一想明天的报纸媒体上,司徒浪子那副可怜失意模样,又忍不住想笑几声,至少于琴不用以身犯险了。
一夜无语。
当张伟早早起来出门为陈瑶等人准备早餐的时候,刚出了门在门口买早点的地方要了一大份生豆浆准备回去煮给她们喝。
在回去的时候路过报亭,扭头瞥见报亭摊子上摆放的一份报纸,尽管没有看清头条是什么,却被那醒目的标题格式和颜色吸引了过去,不由停下脚步朝那边望去,当看到警局局长几个字的时候,不由会心一笑。暗道这年头什么事都会牵扯到政法机关,几乎所有的媒体为了是标题更加醒目都会冠以那种样式的开头,但实际上当你被吸引了过去真正看去的时候却会发现那里面所写的实际上都和标题有些出处,如果用网络用语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纸张形式的标题党。
张伟笑了笑刚想离去,却猛然间想到了什么,因为那份报纸上面的几个大字兴州时报的名字他还是瞥见了,想到兴州日报一直是报道的兴州地头上的事情,所以出现那种大标题的时候尤其是牵扯到警局那就不由让他多想了几下,随后见他又退了回去,然后来到报亭,拿起那份报纸看了一眼。
这时报亭的摊主看到张伟从报厅内走了出来笑着说道:“先生买份报纸么,今天可是有大新闻,报纸上说警局局长司徒浪子因为嫖娼吸毒而被其手下拘捕了,顺便说一句,我这报纸可是今天新进的,绝对是全兴州市第一家早到的报纸,你到别处都还没有呢。”
其实不用他说,张伟也知道拿报纸上说的什么,此时见他越往下看脸色越阴沉,不为别的,只因为司徒浪子的栽倒让他隐约间感到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什么东西隐藏在幕后导演了这一切,尽管对于事情的真相和细节还不堪明了,但是他觉得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危机。
当然,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见张伟很快从中脱离出来,尽管不愿这样,但还是掏出钱来将那份报纸买了下来。
随后匆匆的赶上楼去。进了门把豆浆放在一旁,然后坐下来拿起报纸又看了起来。
通过那报纸上所写的字里行间张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第一,他虽然知道司徒浪子的私生活有些不检点,但也不至于如此明目张胆的行娼作乐。
第二,他的手下怎么会对他出手,第三点就是那报纸上所说的记者接到热心群众电话才赶到地方的。
这说明什么,说明在整件事中一定有人或者某个团体策划了整件事。
按道理说就算上级要把司徒浪子惩办也不会这么快,更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否则那个官员犯了错误就要用这种方法的话还不寒了人的心才怪。
另外,司徒浪子所犯的事情也不至于把他如何,顶多撤职写检查罢了,但看那报纸上所写架势似乎要把司徒浪子置于死地。
嫖娼外加吸毒,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司徒浪子更不是那种忘乎所以的人,更何况是在这个时期。
这里面会有什么呢……
张伟陷入了一阵苦思当中。
其实一开始他也有想到会不会是那个引司徒浪子到洗浴中心的宋凡做的这件事,但仔细一想也不对啊,对方的大名也在其中,如果他要阴司徒浪子没必要这样把自己也搭进去吧。
想了想张伟始终不得其法,随后便不再想,而是再次看起那报纸来,想从其它版面在找寻一些端倪出来,他看的很仔细,一字一句的看下去,最后也只是看到会继续跟进的字眼。最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放下报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丫丫起床出来洗漱看到张伟一个人坐在客厅中发呆,不知道他是看报纸所导致的。见她走近了说道:“哥,你在做什么?”
张伟这时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后,哦了一声。随后听到丫丫说道:“哥你还不去做饭,想要饿死我们啊。”
原本丫丫以为在自己说那句话后张伟会笑骂自己一声,谁知道张伟答应一声,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见他站起来后在丫丫错愕的目光中直接去了厨房。
这时,丫丫有些愣愣的看着在厨房忙活的张伟眨了眨眼然后不再多想去了洗手间。
张伟来到厨房将生豆浆倒进了锅中然后点火准备煮熟。此时看去张伟仍然没有回过神来,好像丢了魂一样,茫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摆弄着那在锅中煮着的生豆浆。
到后来那豆浆沫子起了一大片,快要沸锅了都不自知。
果然,没过多久那水就沸出了来,很快就顺着锅淌了下来直接流进了下面的火焰中。
“哥,你做什么?都沸锅了!”这时丫丫的惊叫声传来,然后见她快步走进屋来么,然后一把推开张伟伸手将煤气开关拧上,又将煤气炉打火关掉了这才缓了口气,然后板着一张脸看向了张伟。
而这时张伟也才反应过来,见他哆嗦一下,随后回过神来扭头看向了怒瞪着自己的丫丫,说道:“怎么了?”
“怎么了?我还问你呢?”丫丫瞪眼说道。
问我?
张伟楞了一下,随后明白了过来,想起了刚才自己在做什么,不由扭头看了旁边的锅一眼,当看到那煮在锅中已经沸出好多的豆浆,不由反应了过来,有些讪讪的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
“走神了你,我刚才就看你魂不守舍,哥,你到底是怎么了?”丫丫不由关切的问道。
张伟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你多想了。”说完推开了丫丫朝外走去。
“没有么?”丫丫看了眼那废掉的豆浆喃喃一声。
原来刚才丫丫走进洗手间洗漱,牙膏刚刚挤出一点来,放到嘴里想要刷牙的时候,却寻思着张伟的样子心中越是奇怪,越是奇怪也越不放心。
慢慢的她放下牙刷从洗手间走出来然后朝着厨房走去,当看到张伟在那里呆呆的对沸出过来的豆浆不闻不问的时候,不由惊叫一声,这才发生了刚才的一幕。
而这时回到客厅中的张伟一句话都不说拿起水杯倒了杯凉开水拿起来放到嘴边想了想又放了下来,随后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样,飞扑到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报纸又仔细看了起来。
这时丫丫从厨房走出来正好看到张伟奇怪的举动,眉头不由紧皱起来。
这一次她学乖了并没有再说道什么,而是慢慢走过去来到张伟背后然后朝着张伟拿在手中的报纸看去,她想要看个究竟,到底会是什么东西让张伟如此着迷到魂不守舍的地步。
而已经全身心投入进报纸当中的张伟自然不会发现丫丫的到来,但见他口中念念有词,目光闪烁着不同的光色,表情也变得异常精彩,井然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掐算什么一样。
然而,丫丫却是知道的,张伟绝对不是神神叨叨的在做什么算命举动,因为她清楚地看到了那报纸上所写的东西,那个头条的打字标题。
当看到那一些的时候,丫丫一下呆住了,终于,她知道了为什么哥哥张伟会表现的那样了,原来那上面写着有关司徒浪子的一切。
758有些不敢相信
而看清那标题上所标注的内容后,丫丫也如同张伟先前那样整个人呆住了,眼神露出有些不敢相信的神色。
而这一切都源于那报纸头条的标题。
同张伟一样,丫丫此时也陷入了无边的恐惧当中,司徒浪子是什么人她当然知道,前天他还找过自己和张伟的麻烦,不要说这些就是没有这些她对司徒浪子也不陌生。也算是间接和他打过交道。
所以这样的人栽倒的话如何会不令她心中震骇。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这样?这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
带着这样那样的疑惑丫丫也想要早些知道那上面说的是什么,看着看着不由陷了进去。
这时何英从房间里走出来,也如同丫丫先前要做的事情一样,起床洗漱,刚一出门走了两步就看到两人怪异的模样不由好奇的走过来问道:“你们两个做什么呢?”
丫丫和张伟闻言不由面无表情的看向了何英。
何英见状,看到两人几乎一致的面目表情微微一愣,随后有些讪讪的笑道:“你们怎么这样子看着我?我哪里做得不对了么?”
此时张伟和丫丫先后摇了摇头。
陈瑶也在这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三个人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举动,不由笑道:“你们在做什么?”
而这时闻言丫丫和张伟又把目光移向了陈瑶,只把陈瑶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他们什么意思啊?”陈瑶说着又看向了何英,见何英也是一般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也刚起床。”
陈瑶点了点头。
原来何英和陈瑶昨晚住在一起,不说陈瑶不和张伟住在一起,因为这次回来以后两人的关系忽然变得有些微妙了。
把一些事情更看得庄重和神圣了,比如同居,两人在这次见面之后忽然觉得两个人再住在一起似乎有些太过放荡了,彼此之间应该建立一种默契和尊重,不是朋友间的尊重而是夫妻之间的尊重。当然关爱是不会少的,要不然张伟也不会一大早早的跑去买早点。
他们只不过是想在步入婚宴殿堂之前让两人的爱恋变得更加神圣一下罢了。
这时,陈瑶和何英相互对视一眼,然后何英对丫丫问道:“丫丫,你哥怎么了?你又怎么了?”
闻言丫丫似乎有些回过神来了,然后见她楞了一下,反应过来,随后伸手从张伟手中将那份报纸抽出来然后递给了何英,说道:“你自己看吧。”
何英有些奇怪的接过报纸来不由仔细看了起来,陈瑶也在这时走过来和她一同看向那份报纸。
此时两人在看到拿报纸的第一眼就被那上面所标注的醒目标题所吸引了,随后见两人微微怔了一下,发下新奇之后便又看了下去,而也就在这一刻开始,两人越往下看越是觉得触目惊醒,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同时瞳孔收缩,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事情一般,而张伟和丫丫则呆在一旁并不言语。
一时间场中气氛有些寂静,谁都没有说话,同时谁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在何英和陈瑶两人没有完全看完事件的报道之时,张伟和丫丫谁也没有出言的举动。
时间就这样慢慢流逝着,张伟和丫丫谁都没有说话,场中的氛围依然寂静,许久之后,何英和陈瑶才从那报纸上移开目光,直到这时两人才明白刚才张伟两人那种奇怪的姿态,也明白自己两人恐怕刚才的表情也不必他们好多少。
这时,听何英说道:“怎么会这样?司徒浪子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犯下这种低级的错误,这个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陈瑶也是暗自点了点头。
实际上她离开兴州已经很久了,远没有何英对现如今兴州方面的熟悉。所以在看到司徒浪子事件后的感触还没有何英深。
这时听张伟说道:“是真是假,打个电话给司徒浪子不就知道了?”
“怎么会这样?司徒浪子前天不还好好的么,我们那天在医院……”此话还没有说完便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嘴的丫丫的面色有些尴尬起来,随后看向张伟的目光中满是歉意。
张伟也在丫丫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暗道一声不好,随后见他咳嗽一声,似乎想要掩盖刚才丫丫所说的一切,只希望何英和陈瑶两人并没有听到一般。
可是天不遂人愿,说出去的话岂能不作数,再说何英和陈瑶又不是聋子哪里会听不到。
果然,见两个人楞了一下后,何英不由诧异的问道:“医院?什么时候?司徒浪子住院了么?”
陈瑶也是和她一样的表情看来。
闻言丫丫和张伟微微怔了一下后,随后反应过来,不由张嘴接道:“是啊,是啊,司徒浪子前几天住院了。因为心力操劳。”
张伟和丫丫少有默契的说到一起了,尽管从言语上听不出有什么漏洞来,但两个人的举措实在怪异。
毕竟近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司徒浪子绝对会被搅和的焦头烂额,住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两人说来似乎有些怪怪的感觉,再看向两人那极力隐藏显得有些不自然的表情,让何英更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不由皱眉又问了一声:“真是这样么?”
“那是,那是。”丫丫点头说道。
随后张伟也点了点头。
何英扭头看了眼陈瑶然后又扭过头来看着两人奇怪的样子不由心中纳闷至极。不过一时想不懂便不再多想了。
这时,场中气氛似乎有些沉闷了,谁都没再说话,寂静的吓人,仿佛都有心事一般。
丫丫未免场中气氛太过尴尬,又或是想从这种尴尬的气氛中脱离出来,忙不迭的说道:“啊,哥,你不是买了豆浆么,还不去煮煮。”
张伟闻言随即反应过来,然后点头说道:“我这就去。”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然后朝着厨房走去。
这时丫丫说道:“对了哥,我看到你没买油条,嗯,我下去买吧。”说着也不理两人便朝门外走去。
一时间大厅中就只剩下何英和陈瑶在那里愣愣的看着对方,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一种惊奇,颇为奇怪的相互对视一眼后,听何英悄悄地问道:“你怎么看?”
陈瑶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但是内心深处却是深以为然,认为两人这次似乎有着说不出的奇怪之处,到底奇怪在那里她却是不得而知,随后看向了何英手中的报纸。
目光中闪烁着重重异芒。
何英也发现了陈瑶的不同,顺着她的目光朝自己手中看去似乎也明了了什么一般。
随后见她递给何英一个眼色,然后拉着她坐下来,两个人坐到沙发上何英摆开报纸指着那个硕大的标题,以及那标题所写的内容说道:“你看,这上面写的司徒浪子因为涉嫌嫖娼吸毒已经被刑事拘留了,只等发言起诉。”
陈瑶闻言暗自点了点头,说道:“我也在奇怪,这么大的事情按道理说应该是内部处理才对,怎么会搞到明面上来。”
“我看啊,要么就是司徒浪子的政敌借机整他,要么就是上级要抓重点了。或者说是他真的不走运被手下抓到,而后又被记者拍到登了报纸也说不定。”
陈瑶说道:“你觉得司徒浪子的政敌整他的几率有多少?上级抓重点的几率又是多少,或者说凑巧的几率又或是多少呢?”
何英歪着头想了想最后还是不知其所和。
任他们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一切都是那个神秘人导演的这一切,而他之所以这样干也完全是因为于琴的缘故,当然他们在担心司徒浪子的时候却也不会想到一场更大的危机正朝着自己等人袭来,让他们措手不及,险些被打蒙。
当然这一切她们还不自知。
而这时那个被神秘人利用的老王和熟人正在庆功,昨夜他们还在为抓了司徒浪子而担心,后来报纸一登出来算是为这件事推波助澜,后来第二天早上就接到上级的电话不但没有斥责他们反而在言语上受到了上级的褒奖。
这是两人所意料之外的,怎不令人欣喜若狂,眼下看来连上级都准备放弃司徒浪子了,想想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上级处于脸面的考虑也不会把两人怎么样,最起码明面上的功夫要做足,当然了暗地里怎么对待两人那是以后的事情,眼下的事情要把面子功夫做足了才好。
至于司徒浪子两人,此刻被分开关押,司徒浪子还好说,他知道自己就算没有这件事仕途也无望了,等待自己的无非也是内退的结局,那样对他这种人来说和判死刑没区别,除了自由点,对他来说属于最严厉的打击。
此时被关押了反而心境通明,不再那么焦躁了,情绪也略有好转的迹象,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不必为了安抚前些日子造的孽而绞尽脑汁了。
而那个被叫做宋凡的警队队长,却不怎么好过,两个人正好相反,司徒浪子是心境通明情绪好转,而他在遭遇这种无妄之灾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愤怒,感觉自己被人摆了一道,在他看来无非是宵小嫉妒他在司徒浪子面前红火的缘故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让他很不好受,本能的想要咆哮什么,可是到了现在,事已成定局任谁也不能帮她了,只能望墙兴叹。
心情沉重可想而知,他那么年轻毕竟不是司徒浪子,有很多的事情还没有去做,有多少荣华富贵还没有享受够,如此心境在遇到这样的挫折的时候怎能平静。
更何况,本来不大不小的事情,到了现在报纸上刊登出来,那就是任谁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包庇纵容了,必须从严处理,至于有多么重就要看法官的了。
当然面对媒体,面对百姓,他必须要有个交代,至少要看得过去的刑罚才行。
这等于是绝了他的后路,如何不让他疯狂绝望。
到了现在但凡认识他的人莫不知道了这件事,可是到了现在也仅有他的家里人来看过他,以前那些‘交情不浅’的狐朋狗友们对他无不退避三舍,唯恐避之不及哪里还会和他凑近乎,正所谓世态炎凉,以前他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一次却深切的体会到了那种感觉,不由得更是平添了几分沉重心理。
当然,这里面最得意的人要数那个神秘人李大哥了。此时还不等他将这个消息传递给于琴,就接到了于琴的电话。
原来不仅仅是报纸上,就连电视上,广播上,甚至连手机通讯都没有放过这次新闻的传播,而于琴便是通过这些渠道了解到了整件事情。
所以第一时间就给那个李大哥打来电话质问。
看来兴州日报的主编也知道单单是自己这一家绝没有能力能消化这个新闻,为求在业绩上更上一层楼,同时确保自身安危,并将这个消息传递给了其它的媒体,通过大家的努力,通过全方位的宣传将这件事公布于众,那样他们报社就不会成为众矢之重,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没有询问上级而是直接刊登出来,虽然表面上不会怎样,难保不会受到一些掌权者的为难,毕竟面子问题谁都知道,戳破了面子那就是等于撕破脸皮对着干了。
谁也不想冒这个风险,兴州日报的主编也不想,毕竟他们也要和上极打好关系,但这件事也的确戳了人家面子,而他们又想借此提高业绩,没办法只能这么办了。
这才有了先前的事情。
而于琴更是在得到这消息后给那个李大哥打了个电话。
接通电话后,还不等李大哥说什么就听到于琴几乎咆哮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么?”
李大哥闻言楞了一下,不明白于琴到底想说什么,可是从她的语气看出她现在很生气,遂问道:“什么我知道么,你说什么?”
于琴顿了一下,稍缓了口气然后问道:“我问你,司徒浪子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你是说司徒浪子吸毒嫖娼的事情?”李大哥说道。
“对,就是这件,你知道?”于琴问道。
李大哥本能的察觉出了于琴的变化,终于知道了她在气愤什么了,她在怀疑这件事是自己做下的,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可他混迹社会多年,知道遇事要沉着,遂试探的问道:“这件事全兴州的人那个人不知道,我还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闻言,于琴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哦了一声,情绪略有好转了才说道:“这么说真是碰巧?”
李大哥有意回避这个话题,只是笑侃道:“这样不是很好么,你也不用以身犯险的对对他了。这样多好,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落得今日的下场,你总该出口恶气了吧。”
“哼,便宜他了。”
“便宜他?我看未必吧,以后有他的罪受得了。”李大哥笑道。
随后,于琴情绪好转下在听到李大哥的言语不由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唉,怎会这样…… 我本来想……”
“怎么?你难道还不知足么?还想跑到监狱里去杀了司徒浪子?”李大哥问道。
于琴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会那样做,我只是再为我没有亲手惩治了司徒浪子而遗憾。”
李大哥闻言不由松了口气,说道:“不用遗憾什么,这或许是老郑在天有灵让司徒浪子有此一劫的,放心吧,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好的。别想太多了。”
于琴嗯了一声,说道:“但愿如此。”随后对李大哥说道:“谢谢你。”
“客气什么。”李大哥笑道。
最后于琴顿了一下,好像仍不放心的问道:“真的不是你么?”
李大哥闻言顿了换一下,笑道:“你说什么呢?什么真的是我么?”
“算了,没什么,谢谢你,回头见吧,8。”
李大哥说道:“8。”
放下电话后李大哥不由呼出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没有告诉于琴事情的真相,其实他是想告诉于琴这件事是他做的,可是话到口中他却不想说了,不是为了逃避责任怕于琴责怪他,因为他认为这样可以隐瞒才能保全于琴,如果他真是告诉了于琴真相,说事情就是他暗中搞的鬼。
谁知道玉琴会不会发疯,会不会做出向他笑侃于琴时所说的她要到监狱去杀司徒浪子的事情,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能尽道。而这样也确实安抚了于琴搔动的情绪,何乐而不为呢。
想着李大哥苦笑一声,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关心人了,或许此事罢了于琴会安静许多了吧。
而同样放下电话的于琴却不似李大哥那样平静,见她微微叹了口气,然后目光的变得深邃起来,看上去有些忧伤,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是将目光定格在挂在对面墙上的和老郑的结婚照上。
随后见他喃喃自语一声:“老公,难道真是你在天之灵降下惩罚……”
而此时静静挂在墙上的老郑和于琴的结婚照上,老郑表情仿佛真的在变一样,令人觉得他那笑容有些桀桀的韵味在其中。
还不等于琴收拾好情绪的时候,就在这时刚刚被他放下来的电话却突然又响了起来,随后见于琴楞了一下,然后看了眼那电话,伸手拿起来后,说了声:“喂……”
“呵呵,嫂子么?”
一听那声音于琴顿时反应过来,原来打电话来的那个不是别人而是前天刚和自己通过话的接头人。
于琴嗯了一声说道:“有什么事情么?”
“嫂子你看新闻了么?”接头人笑道。
闻言,于琴顿时明白了接头人要说什么了,见她淡淡说道:“看了,怎么?”
接头人呵呵笑道:“司徒浪子的事情嫂子是知知甚详了,不妨给小弟说说看如何?”
“你什么意思?”这次轮到于琴有些奇怪了。
“呵呵,你还装什么,司徒浪子这件事是你办的吧, 没想到时间才过去一天嫂子居然如此雷厉风行,说做就做,而且做的不留痕迹,做的漂亮至极。”
那接头人显然是误会这件事是于琴做的了,实际上他这样想也无可厚非,因为整件事的始做者于琴也算其一,说这件事是她做的也没什么不可,毕竟她也是间接导致了这件事的发生,只是不自知罢了。
见于琴楞了一下,随后说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什么我做的,我实话告诉你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对方也是愣了一下, 不由笑道:“不会吧,嫂子真不是你做的么?”显然言语间尽是不信,毕竟用于琴前些天就想要惩治司徒浪子可是却无人帮她,这才刚过一天而已,司徒浪子就被办理了,那接头人要不怀疑她才怪。
于琴也是想通这一点才摇头缓了口气说道:“真不是我做的,你不要乱怀疑了。”
“真不是你做的?”接头人明显楞了一下,所后说道:“难道是他自己不小心还是被人陷害?”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去问司徒浪子不就都知道了。”于琴不冷不热的说道。
那接头人听出了于琴话语中的不满,显然是对先前的事情有些介怀,不由笑道:“怎么?嫂子生气了?呵呵,我开玩笑的,如果惹嫂子生气了我这里赔不是了。”
随后又说道:“看来真是那司徒浪子不走运,呵呵,也好,可能是郑哥在天之灵吧。”说完又笑了笑。
于琴似乎不想再和对方纠缠下去了,不由说道:“算了吧你,你还有事么,如果没有了那我就挂断电话了。”
“别,呵呵,嫂子,我有事。”接头人一定于琴要下逐客令不由说道。
于琴闻言不由皱了下眉头说道:“有什么事快说。”
接头人呵呵笑道:“事情是这样的,嫂子,你看现在司徒浪子也完蛋了,你的仇人去了一个,还剩下一个张伟,不知道你的仇还报不报了。”
此时他也不好确定于琴什么想法,毕竟司徒浪子这个最难啃的骨头都完蛋了,剩下的张伟他根本没放在眼里,起先他以为是于琴亲自出手,可是后来一打听却不是,不由又动起了歪歪心思了来了。
于琴闻言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自然不会就此算了,虽然司徒浪子已经完蛋了,我的目的达到了,可是我却不会因此停手,对付张伟的事情还要依靠你们,我以前说过的条件依然做数,你们只管去做就行,待会你发一个账户给我,我处理一下财产然后把钱给你们打过去。”
接头人闻言不由点头笑道:“好嘞嫂子,这件事您就放心吧,虽然我们没有替您做司徒浪子,可是他自己也不走运,这叫咎由自取,至于张伟您就放心好了,包在我们身上,保管让他求神不能求死不得。”
于琴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就这样吧。”
接头人也嗯了一声,随后两人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于琴微微缓了口气,扭头朝对面墙上的老郑看去,说道:“老公,你看着吧,司徒浪子死了,下面一个就是张伟了,你若是在天有灵就在保佑我铲除张伟吧。如果你灵验的话。”
“吃饭吧。”这时张伟从厨房称出豆浆给四人拿过来放在餐桌上,丫丫也从外面买回了油条来,这时何英陈瑶丫丫张伟四人坐在一起。
大家都各自坐下后,一边喝着豆浆一边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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