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媛抱着他修韧的腰,才站稳没踩着突然跑过来的小白狼。
可鼻尖都是他身上草木清洌的味道,男人温热修长的身躯让她心脏漏跳了一拍。
下一刻……
“莽莽撞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占我便宜。”男人淡凉的嗓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宁媛瞬间从小红脸变成小绿脸,瞬间松开手,一下子跳开:“扯淡,谁……谁占你便宜!”
结果顾上不顾下,她这次一脚丫子踩在了在脚下打转的小白爪子上。
“嗷呜!”小白狼哀鸣一声,跳起来老高,撞在宁媛屁股上。
宁媛本来就慌,直接被小白狼猛撞得一个趔趄,又直接把小圆脸蛋怼进他怀里,抱住了他。
她感觉他抬手抱住了她的细腰,头顶上却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过分了啊。”
宁媛瞬间脖子都跟着红了。
她垂下漂亮的眼睛,忙扶住他胸口站稳身体,连退两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有要占你便宜!”
荣昭南眼底闪过似笑非笑的光,神色自若:“嗯,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说完,他转身牵着小白狼回了房间。
宁媛:“……等等,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他那语气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说没有就没有吧?
为什么每次她在他面前都好像变成了个馋他身子的女人?!
宁媛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深吸一口气。
算了,解释就是掩饰,她问心无愧,除了眼馋他的美色,但也纯属欣赏。
可从来没有色胆包天敢去肖想荣大佬啊,他现在虽然还是单身狗,可未来有老婆的!
宁媛拿着介绍信,闷闷地进了房。
荣昭南倒是没有再提刚才被“占便宜”的事,只是给她递了一搪瓷杯的热水:“拿到介绍信,确定要进县里读书了?”
宁媛有点尴尬地接过热水。
她轻咳一声:“但是学校还没完全确定,我让老支书帮忙请了两天假,我得去县二中考试。
上周末,她又去了一趟县城里,不过没敢去旧货市场了。
她去了百货大楼花了难得的点心票和布票扯了几块好布,又买了点心。
然后,偷偷摸摸去找了章二和章大姐,把这次背来山货和点心、布交给他们,请他们帮忙找学校。
现在已经过了入学的时间点,她要当插班生,就必须找门路。
章二收了点心和布,却把山货收进了招待所,按价给了她钱。
惟独问她多要了一张非常罕见的工业券,有这东西才有资格买三转一响,紧俏得很。
在黑市倒腾那么久,她也就收到过两张工业券,原本想倒卖出去的,章二要,她就给了一张。
章二让她等等,就出门去了,结果下午就给她找到了县二中的门路!
她才知道章二把她送来的东西都拿去送那个县二中的熟人了,一点没给他自己留下。
章二交代她,这次他求了人情,她要想去插班还得考试,如果考试过了,才能插班,考不过,啥都别想。
“章二哥是好人,这次我要考不过,那是丢他和唐老的脸,为了我们的未来,我怎么都得拼一把。”宁媛捧着热水杯叹气。
这年头,不像几十年后,更讲人情味,而不是铜臭味。
荣昭南看着她大眼小圆脸上一派认真,眼底闪过幽暗的光:“你想让我跟你一起进县里去,是怕有人找你麻烦吧?”
什么为了他们的未来……这卷毛兔子倒是挺能编的。
宁媛被他戳穿,脸上僵了一秒钟,随后大眼弯弯:“咱们不是夫妻嘛,一条船上的合作伙伴,一荣共荣,一损共损,互相帮助,共同进步。”
嘿嘿嘿……
荣小哥这么聪明干嘛?
他帮她找的那两位保镖得帮着满花姐看货送货,她才放心。
他一身本事,帮她洗衣服做饭那多浪费啊~~顺便兼职个镇宅神兽嘛!
她在城里得罪了柳阿叔,他在乡下也得罪了王三姨,这不是互相帮助?
荣昭南垂下眼睛,温和地笑了笑:“嗯……共同进步。”
狡猾又唯利是图的小短腿兔,但是那句夫妻嘛,倒还算说了句顺耳的实话。
但如果不是他“娶”了她,王三姨也不会连他一起恨上,到了她嘴里,还是他惹的祸啊?
算了,还是别告诉她,柳阿叔不敢找她麻烦了。
就那么让她战战兢兢地呆着。
一来,免得她胆大包天,为了钱什么人都敢招惹。
二来,她会怕才会老老实实呆在他身边,方便他‘奉献自己’去‘调查’她这个小特务,不是么?
宁媛哪里晓得她会算,面前的人看着清冷淡然,心眼比她更多。
她笑眯眯,只觉得自己得了便宜和好处,开心地准备这周末进城的事儿去了。
晚上去唐老和夏阿婆那里做饭,她把好消息告诉了唐老。
唐老也很兴奋地一拍桌子:“好啊,能进高中拿到学籍,就是好事,你得好好准备,我马上给你再准备八套卷子,语、数、政、史地各两套!”
他的小弟子,怎么都不能比别人差,这次一定得考进县二中当插班生!
宁媛端着碗的手一僵,呆滞:“……唐老……我觉得我应该可以考得不错的,至少插班还是可以的,不用这样吧?”
她跟着唐老这大半年已经很卷,很努力了。
虽然数理化拉胯了点,但考县二中当文科插班生,还是很有把握的!
她来这里是来二老分享喜悦的,不是来要用作业自绝于党国的!
老头儿也顾不上佝偻的腰,扶着眼镜很激动地站起来——
“作为一个高考生,你怎么能目光局限于当普通插班生,我的学生都得进火箭班,学不死,我们就往死里学,扛不住,也得往死里扛!!”
说着,唐老不高兴地一锤定音:“你这个学习态度不端正,再加四套卷子,周五前完成十二套!”
宁媛大眼巴巴地垂死挣扎:“可是……手会写断吧?”
她白天还要下地干活,不是在教室看书啊。
现在都不是二十一世纪,她一把年纪重生,为什么要跟二十一世纪的初高学生一样卷,一样惨?
她赶紧瞅瞅夏阿婆和荣昭南,两人都没帮她说话的意思,非但没有帮她说话,还……
荣昭南淡定地道:“没事,你手断不了,写卷子写迷糊的话,我有帮你松骨的手法,会让你清清醒醒的。”
宁媛懵懂:“啊?松骨能清醒?”
夏阿婆一边啃腊肉,一边斜眼瞥了荣昭南一眼:“你下手轻点,让她脑子清醒能做卷子,又不能痛得写不了。”
荣昭南温温和和地看着宁媛微笑:“放心,阿婆知道我的手段。”
宁媛后脑勺开始冒冷气,嘴里最爱吃的烤鱼都不香了。
他们确定是在谈论给她松骨吗?
咋听着像解放前,沪上极司菲尔路日本人76号魔窟里的行刑手要给她上刑前的对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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