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欢没想到沈墨彻会在吃饭的时候突然问起自己这个，含糊道：“妾身之前在府外玩时，无意中撞见江雪瑶同一个小厮说什么宫宴啊，毒药的，当时也没听清楚，所以大多数都是妾身猜测出来的。”
“是么……”
沈墨彻也没说信还是不信，只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冷冷的看她。
江宴欢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没来由有些心虚，转移了目光道：“九千岁尝尝这个酱板鸭。”
沈墨彻没在多说什么，江宴欢说的话他并没有全信，可或许是不想打破二人之间难得温馨的氛围。
江宴欢暗暗松了口气，同沈墨彻又说了会儿话，却见沈墨彻脸色骤变，面上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退去，豆大的汗水顺着额角缓缓滑落。
江宴欢一怔：“九千岁，你怎么了？”
看沈墨彻这样子，倒像是之前体内毒性发作了，可他昨晚明明刚刚泡过药浴，怎么可能这么快便发作了？
江宴欢搀扶着沈墨彻来到床上后，脑中突然想起之前师傅曾和自己说过，沈墨彻体内的毒有朝一日需要进行一次彻底的清理，并且给了她一副同之前药浴配方截然不同的药方。
那个药方上只写了需要用到的药材，至于用量，要根据沈墨彻当时的情况来。
江宴欢之前从未尝试过这个新方子，偏偏如今师傅不在，她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江宴欢配好药材，很快便将药浴准备好了，搀扶着沈墨彻来到浴桶前，同沈墨彻道：“九千岁，这次妾身按照师傅教我的，给您换了个配方，这个药浴是用来彻头彻尾清理一遍您体内毒素的，需要将衣物全部褪尽。”
江宴欢说着，伸手准备解沈墨彻腰间的系带，心下莫名有些紧张。
之前沈墨彻从未在她面前坦诚相见过，江宴欢知道他身体有残缺，故而从来不敢主动要求过，可说不好奇是假的。
眼下沈墨彻体内毒性发作，就算为了治疗，大概也会配合她的吧……
江宴欢想着，已经将沈墨彻身上的衣物褪的差不多了，颤抖着手去脱他的亵裤时，沈墨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冷声道：“下去！今日本督药浴，无需你服侍，去将影壹喊来。”
江宴欢闻言愣住，毕竟先前沈墨彻泡药浴时都是自己服侍着的，影壹一个打打杀杀的大男人哪里会伺候人？
江宴欢以为沈墨彻这是还在同自己生气，以为她是细作什么的，不免有些火大。
他还怕她会趁着他毒性发作最虚弱的时候对他动手不成么？她要真是细作，之前早就找机会解决掉他了！
眼见沈墨彻在毒性的催使下脸色越来越难看，偏偏影壹出府办差事去了，江宴欢有些焦急道：“九千岁若是不愿让妾身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您自己脱衣服，妾身转过身去就是，反正这药浴浑浊的和泥汤子似的，人进去了什么也看不见了。”
沈墨彻没说话，江宴欢又道：“如果九千岁如今还疑心妾身是什么细作的话，妾身可以在此立下毒誓，妾身如今身心都只属于九千岁一个人的，如果妾身是谁派来的细作，我们江家永世不得翻身！”
这对江宴欢而言，无异于是最毒的誓了，沈墨彻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其实他并非担心江宴欢是什么细作，就算是，他也不害怕。
大概是因为昨夜刚泡过药浴的原因，他今日虽然意外毒发了，可这次显然没有之前几次严重，至少他此刻的意识是清明的，只是看起来比较严重而已。
沈墨彻见江宴欢如此担心自己，本想告诉她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可江宴欢突如其来的告白令他一时间有些心绪浮乱，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半晌，他似是妥协似是无奈的叹息道：“你转过身去。”
江宴欢闻言，心下暗暗松了口气，忙听话的转过了身子不敢多看，只是心下隐隐有些失望。
沈墨彻修长的手指来到腰间，缓缓解开系带，身上最后一层衣物落在地上，腿间的巨龙早已因为兴奋昂首而立。
沈墨彻看了背对着他的江宴欢一眼，此刻她只要转过身来，便能看见他的真失样貌，这大概是他这些年来离暴露身份最近的一次。
许是因为刺激带来的兴奋，沈墨彻的某处憋的越发难受了起来，本就惨白的面上，汗水越来越多，抬腿迈进了浴桶内，叹道：“转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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