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叶上下打量着盛贺楠。
大概盛贺楠是忘了，她以前给苏慕言做过两年助理，他人模狗样的样子，她早就已经见惯不惯。
“苏老师没空，请回。”
盛贺楠不愿意放弃，“你帮我进去跟她说一声。”
休息室里，刚换好衣服的苏慕言隐隐约约听到外面的动静。
盛贺楠不依不饶地在跟林叶叶说话。
她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慕言！恭喜你晋级，这个花送给你。”
苏慕言连看都没看一眼，就对着林叶叶说，“这个人要是再在这里胡搅蛮缠，就找安保。”
林叶叶心中痛快，“好的！”
盛贺楠看着苏慕言关上的门，心里一阵失落。
苏慕言还是跟之前一样，从来不正眼看他。
以前，他每次送她话，她都会很开心地说谢谢。
“听到了吗？再不走，我让安保过来！”
盛贺楠没说什么，转身将手里的花束放到门边，然后默默离开了。
“走了吗？”
“走了，但是他把花留下了。”
苏慕言淡淡道：“丢垃圾桶里。”
这种人送的花，她看一样都觉得晦气。
“好。”
......
晚上，京城某夜店。
“阿楠你看到我跳舞了吗？”
许知阮挽着盛贺楠地胳膊，亲昵地问他。
盛贺楠心不在焉，并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
“阿楠！阿楠！”
许知阮又叫了他几声。
“你说，我和苏慕言还可能吗？”
听到他说出这样一句话，许知阮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但她还是一本正经地分析，“她现在跟盛云骁在一起，阿楠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招惹她。”
“招惹？”
盛贺楠自嘲地笑了一下，他倒是想招惹，但苏慕言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自从知道盛云骁和苏慕言真的在一起后，他这段时间做设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来。
他侧头看着许知阮的侧脸，这张侧脸跟苏慕言有七分像，他看得一时失神。
许知阮早就习惯了，盛贺楠每次这样看她，其实都是在看苏慕言。
这时盛贺楠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上面显示是苏茵茵打来的。
但盛贺楠跟往常不同，直接将手机按了静音。
“你不接吗？”
盛贺楠眉头不耐烦地蹙了起来，“上次她过生日，我送了她名牌包，她却嫌东西廉价，让我送她一套价值上千万的珠宝。”
他现在在凡裕投资做总经理，但一个月去不了几天公司，盛学林因此还把他的卡给限额了。
他哪里有这么多钱，去给她买几千万的珠宝。
偏偏苏茵茵不依不饶，他好好给她安排生日晚宴，她却挑三拣四，这也不满意，那也不满意。
就在苏茵茵嫌弃当晚的红酒年份太短时，他跟她吵了一架，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这几天他越发怀念曾经，跟苏慕言在一起的时光。
她从来不会要求他做什么，反而总是为他考虑。
想着盛贺楠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嘈杂的环境和昏暗的灯光中，他看着许知阮，轻轻喊了声，“慕言......”
许知阮微微蹙眉，但还是娇声娇气道：“阿楠，你又看错了，我是小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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