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有才和程有志一起回了白山,杨枫林开车很累,到了白山后程有志觉得时间还早,大白天的去看守所不太合适,程有志是主审法官,可以随时去见成千鹤,所以不急。
杨枫林在程有志家楼下车里歇息,万有才和程有志去了他家里喝茶。
“琳琳,万总来了,去泡茶”。进门后,程有志吩咐程琳琳道。
程琳琳一看是万有才,羞怯的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去烧水泡茶了。
“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了?”万有才小声问道。
程有志点点头,叹口气,说道:“是啊,好多了,现在家里里里外外基本都是她在操持了”。
万有才一抬头,看到了客厅里的墙上挂着一个女人的黑白照片,万有才依稀记得这好像是程有志的老太婆。
“她妈妈……”
“去世一个月了,琳琳回来不多久就去世了,她早就有病,但是放心不下琳琳,一直咬牙撑着,现在看到女儿好多了,她也就放松了心情,结果这么一放松,就再也没有挺过来”。程有志说道。
万有才第一次感觉到做了不该做的好事,当初要是不建议程有志去找葛锦山为女儿看病,那程有志的老伴会多活几年吗?
“喝茶”。程琳琳端过来两杯茶,说道。
“你还认识我吗?”万有才问程琳琳道。
“怎么不认识,对了,我爸爸说葛大师去世了?”程琳琳难过的问道。
“嗯,不过没关系,你的病早就好了,再说了,我那里还有不少药,你不用担心”。万有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哪知道程琳琳笑笑,说道:“我知道,谢谢,没事常来玩,我去忙了”。
说完,转身走了,万有才看着她的背影,问程有志道:“她在忙什么呢?”
“写字,自从葛大师那里回来,就喜欢上了,练习书法,而且练习的还都是葛大师给她的字帖”。
万有才点点头,问道:“我能去看看吗?”
“可以,你在这里等下,我让人送几份去会见成千鹤的手续过来”。程有志说道。
万有才点点头,端着茶杯进了程琳琳虚掩的房门,程琳琳果然是在练字呢,不过万有才走近了一看,写的也不怎么样?
“我写的好吗?”程琳琳一看万有才进来,红着脸问道。
万有才摇摇头,说道:“我不懂书法,但是比我写的好多了”。
这是不同于一般人的回答,要是其他人可能就连说很好很好,可是那听起来很假,万有才这么说,就显的是真心实意的。
“葛大师去世了真可惜,我从你们那里回来时还说好了等我把字练好了就去找他呢,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走了”。程琳琳说道。
万有才说道:“人终有一死,谁都是这样”。
“可是没有他在我身边,我感觉自己写的字太难看了,我很想再去半山别墅,可是我爸忙,还没送我去呢,葛大师就没了”。说完这话,程琳琳脸上的悲戚被万有才看了个明白,程琳琳是真的为师父的去世感到难受。
“你继续练习,一定会写的很好的”。万有才一边和程琳琳聊天,一边看着她写字,过了一会,万有才和程琳琳都听到了家门咣当一声,同时也听到程有志说了一声下去拿材料。
程琳琳此时抬头看向万有才,说道:“你能教我写字吗?像葛大师那样,我肯定能写好字”。
“我?我写的字还没你好呢,我也没有你文凭高……”
“试一试好吗,我说的是真的,没有葛大师教我,我怎么也写不出来那个味道了,你就教教我吧”。程琳琳看着万有才,撒娇道。
“我,我真的不行……”
“你来试试嘛”。
万有才看着面容姣好的程琳琳央求他的样子,不忍心拒绝他,于是站了起来,问道:“怎么写?”
“嗯,我想想怎么写的……”程琳琳好像是在回忆,可是回忆的结果却把万有才吓了个半死。
因为此时的自己被当做木偶一般任凭她操持,最后的姿势时万有才在后,程琳琳在前,程琳琳的手里握着笔,万有才的手握住程琳琳的手,而自己的左手则是在她的身后搂住她的腰。
“对了,就是这样的,嗯,好像还少了点什么……”程琳琳自言自语道。
可是万有才却犹如僵硬了一般,自己倒不是两人活动的筋骨了,程琳琳才是起到了主要作用,一左一后,一撇一捺,说来也是奇怪,此时万有才再看过去程琳琳写的字,果然是下笔如有神,真的是比刚刚写的强了不止一点半点。
万有才也感到很神奇,可是他此时很痛苦,因为程琳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少女身上特有的味道,而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遇到一个温软如玉的女人在自己怀里来回摇动的事情,他没有一点反应是不可能的,于是他渐渐有了反应。
渐渐的,这种反应也传导到了程琳琳的身上,她也感觉到了他不一样的地方。
“嗯,这才对了,你现在和葛大师一模一样了,你看我写的字,是不是好了很多?”
万有才咽了口唾液,点点头,说道:“是,强了很多,好看极了”。
他说完后,感觉这话有些不对,哪里不对劲,想了好一会,才想明白了,于是问道:“琳琳你说葛大师就是这样教你写字的?”
“嗯,就是这样,一模一样,就连你顶我的力道都是一样的”。程琳琳面不改色的说道。
万有才从她的颈部看去,歪歪头看向她的脸色,好像说这事说的很认真,可是这却让万有才脊背都开始发凉了,这样的事她难道不知道有什么不对?这样的话她也能说出来?
万有才感觉到,这丫头要么是装的,要么就是没有真的痊愈,否则,这么缺心眼的事怎么可能做出来,想到这里,万有才松开了她的腰和手,离开了她的身边,借口茶水凉了要出去续水,这个时候程有志也回来了,万有才这才算是真的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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