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副扛不住就认命的架势，逗笑了江霆风。
他停下了听错，手指戳了下她的脸颊，“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没那么容易妥协，更没那么容易放弃。
“你以前，也不是这样子的呀。”夏轻罗轻叹了一声。
“时间在推进，没有什么是永远不变的，这是自然的规律，你和我当然是逃不过的。”江霆风与她鼻尖碰着鼻尖，“早些认清楚事实，大家全都会轻松一些。”
最疲惫的，始终是二个人之间的拉锯战。
不止她累，他也会。
他不再有动作，但仍是用身体的重量在压着她，不准她乱动。
夏轻罗的心脏在狂跳，她有些担心深夜太寂静会被江霆风给听见了，他又会做出些借题发挥的事情来。但很快，她敏锐的发现，他的心脏也是在狂跳之中，一下比一下快，跟她疯狂的拼着速度。
“我们……”
“你……”
二人忽的同时开口，之后又一起停住。
“你想说什么？”他问。
“并不是重要的事，不说也行。”她避开了他的眼。
“在我面前，没什么是不能说的，说啊……”见她欲言又止，他竟然来了兴趣。
“我是想说，有些真真假假的玩笑话，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就像是今天在酒吧时的那些话，你能做到随便说说，但我做不到随便听听——江霆风，我不是个无动于衷、百无禁忌的木头人，你这样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肆意而为，你想过吗？万一我当真了，万一……我毕竟不是小女孩了，我是一个孩子的妈妈，我……我不管做出任何事，都得要以一个母亲的角度去考虑问题，我很在乎我的女儿会怎样看我。”
这些话说出口，比想象的要艰难许多。
她的好口才，全部离她而去。
一番话讲的断断续续，百般艰难。
好在，江霆风始终是在静静的听，并没有打断。
“那个孩子，是不是我的？”等到她停住了话语，确定不会再说了，江霆风才开口问道。
这个问题，自然是从前激烈的争执问起过的，那时候，夏轻罗矢口否认。
而现在，他再问一次，就不知道答案会不会有所不同。
“不是。”夏轻罗迅速的否认。
“真的不是？”江霆风认真的问。
“真的不是！”夏轻罗叹了口气，“客观条件摆在了那里，你明知道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好了，既然过去了那就是过去了，我要努力的放下遗憾，你也是一样，这样更好的，不是吗？”
至少，漫长而沉重的生活，会过的轻松一些。
“那孩子的眉眼像你，但也像我。”江霆风捏着她的下巴，硬是拧过来，与自己对视。
“如果我没记错，你只是远远的看到了一眼视频画面吧？小孩子嘛，长的都是差不多的样子，你觉的孩子的面孔熟悉，那是因为孩子是我生的，的确是与我长的很像，而你觉的孩子像你，则完完全全是心理作用！”
“你很紧张。”江霆风似笑非笑，啄了下她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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