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女子的便装却时兴瘦,细、长,与以前各个时期不太相同,衣着的配色也打破了唐代以红紫、绿、青为主的惯例,多采用各种间色粉紫、黑紫、葱白、银灰、沉香色等。色调淡雅、文静,合理地运用了比较高级的中性灰色调,衣饰花纹也由比较规则的唐代图案改成了写生的折枝在纹,显得更加生动、活泼、自然。
一般平民女子,尤其是劳动妇女或婢仆等,仍然穿窄袖衫襦。只是比晚唐、五代时的更瘦更长,颜色以白色为主,其它也有浅绛、浅青等。裙裤也比较瘦短,颜色以青、白色为最普遍。
窄袖衣是这个时期中普遍流行的一种便服。式样是对襟、交领、窄袖、衣长至膝。特点是非常瘦窄,甚至贴身。由于这种服装式样新颖又省料,所以很快就流行了起来,不但官宦或者王族女子喜欢穿,一般的女子也仿效。这种服饰既便于行动,又夸张了女性的曲线美。
这个时期女子穿的裤一般都是不露在外面的,外面系着裙子,裙子大多把裤子都掩在裙内。
他光是撕扯裙子就费了老半天劲,因为戚氏穿的流行窄袖裹贴住身体,前后两侧缝的地方开衩,衣衩处有许多衣扣作为装饰,叫做“密四门”,人称妖服。
戚氏穿的这种衣衫,上面的衣扣被他撕扯着打成了死结,所以他越是着急越是不得要领。
戚氏起初还是有些阻挡,但是自从被拽倒在榻上之后就变的顺从了,甚至还扭身亮出衣扣方便他解开。
他忙乎了一会儿之后懊恼的坐在戚氏旁边就不再动弹了,戚氏看他猴急的样子一直抿嘴发笑,蓦地被韩清这么一停顿,就有些好奇的爬起来看着韩清,不知道为什么停止了动作。然后她就似乎明白了什么似得...有些惊奇,然后就是抚掌大笑跌倒在榻上。
“穿的是什么衣衫,解半天都解不开,老子这突然就失了兴致了!”韩清气得骂道。
“哈哈哈哈!”戚氏听到韩清这话笑得更厉害了,躺在榻上边整理衣衫边说道:“让你这么猴急.....”
韩清因为刚才过于急躁,结果让戚氏看了笑话,所以他这次就是搂着戚氏,听她讲述。
......给他讲东京城最近的一些消息。
“太婆的身体还是很不错,给依珍依菱姐妹俩找了研习女红的婆子,让俩人多多练习。竹娘现在影剧院威风八面,奴家临来之前她刚刚责罚了几个人,说是因为吃酒误事,差点耽误了大戏。”
“众人可是服她?”韩清问道。
“大家见了她都是耗子见了猫一样,就连说话都不大声。”
“你那铺子的生意现在依旧是火红,这我知道。”韩清把戚氏扳过去身子,让她背朝着自己,然后把她搂在自己怀里。
“那沙漏现在已经开始售卖,一个能卖三百五十文钱,还有那镇尺,奴家让姚师傅弄了好多,上面刻上各种诗词。”
韩清不让她在讲述什么,只是慢慢在培养着情绪。
他再次侧搂着戚氏开始了交谈。
“忘了告诉你了,和你交好的那刘承珪重病不治,去年就病故了,你知道这事吧?”
“什么?”韩清忽的一下做了起来,“刘老官病故了?”
“是啊,去年就病故了。大约是在你来应天符没多久吧,他就倒下了。”
“快马驿站传来的信息倒是没这一条。”他喃喃自语道:“老官儿和我关系不错,就是来这应天府读书,也是被老官儿骂着过来的,怎么说走就走了呢?”韩清有些伤感的坐在榻上,想到了和刘承珪自从相识一直到在影剧院的最后那次谈话。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郎君莫要伤感了。”看到韩清光着身子坐着,戚氏就爬起来给他披上了一件衣服。
“老官儿可惜是宦官,也没留个后人,否则我定会力所能及的帮助他。”
刘承珪,字大方。宋代权衡经刘承规改制后,益为精准。他屡有劳绩,官至宣政使、应州观察使,官家后又特置景福殿使让他担任,因为参与到军、政、财等方面的事务,为皇帝倚重。他死后被赠为左骁卫上将军、镇江军节度使,赐谥为“忠肃”。
宋代宦官中,死后被加谥号的,刘承规是第一个。
“顾若兮和周慕晴现在好的情同姐妹,季芳华和云薇俩人打算联手上演一出戏。”
“什么?等一下。”韩清好奇地问道:“不是说顾若兮和季芳华二人是一个派吗?怎么变了?”
“唉!里面的是是非非谁能搞得清楚?”戚氏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听竹娘说的,周慕晴给顾若兮一个剧本,叫什么深深庭院的,演的就是男女之间搞不清的戏,谁爱上谁不爱谁,又去恨谁,弄得东京城少男少女跟着疯疯癫癫的。”
“定是那柳七给写的吧?”
“是,柳七常去影剧院,现在众位行首都和他有来往。”
“这哥们的绝活儿就是睡了青楼姑娘还能让姑娘倒贴钱,不过那是在他落魄的时候,诗词才情空前的爆发,现在他还要忙着写剧本,还要读书赶考呢。”韩清暗自心里念叨了几句。
“郎君你笑什么?”
“没啥。”韩清看着躺在榻上的戚氏问道:“你饿不饿?饿的话我给你做点吃的。”
戚氏听到这句话,有些吃惊地望着韩清,然后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起来,这一幕让韩清搞不清楚状况,急忙扶着她的身子说道:“娘子莫要哭啊,怎么了?”
“奴家是感叹官人自己独居这里,就连吃饭都是自己动手去做,可是苦了官人了,伤心之余就落泪了。”戚氏嘴上这样说,但是她哭的最大原因是:她都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人注意她渴不渴饿不饿,今天被韩清这个有钱的小东家主动问,而且要给自己弄些饭食,怎生不让她心里震动?
戚氏穿好衣裳下了地,急忙去车里拿出来一些风干的牛肉羊肉,还有一些衣物,说是太婆和那姐妹俩给准备的。
忙乎完这些事就去炉灶那边生火烧水,打算洗个澡烫烫身子,一路上赶来,都没地方去洗个澡。
二人随便的吃了点肉干,看到水烧好了,就嘻嘻哈哈的进了大澡桶里洗了起来。
洗完之后二人一同钻到榻上的被窝里,继续闲扯。
“郎君,你说这应天府能做个什么营生吗?奴家在来的路上就在想,这边以学子居多,笔墨纸砚文房四宝定是不缺的,不过咱不占天时地利人和,只能靠精巧之物。”
“有道理。”韩清点了点头。
戚氏以前在和韩清偷偷幽会时候都是在影剧院,因为里面也有不少其他人住,所以二人聊天都是小声的交谈,现在可以正大光明的坐在一起说着话,让她极为的迷恋这种感觉。
“我想着这边既然学子多,都是读书人,定是喜欢和文气沾边的东西,所以就把那镇尺和沙漏又带了一些来。”
“你可真是闲不住,东京城的生意那么红火,还想着在应天府来开个铺子?”
“买卖做的广一些,才能有更大收成啊。再说了,主要是有郎君你在这里,我才愿意来的。”
“哈哈哈,在这边金屋藏娇倒是也不错,有个精明的女人帮我看着家,那是多幸福的事啊。”
“郎君,你真的对我的以前不在意吗?”戚氏面对着韩清侧躺着聊天,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就把头埋的低了一些。
韩清看了看戚氏,身手在她光洁的胳膊上抚摸了几下,他知道戚氏说的就是无忧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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