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用手敲了敲眼前的桌子仔细想了想,觉得高庚的话也确实对。如果真的再次对簿公堂,裴家人通过这场官司,真的给先祖正了名,自己赔钱不说,恐怕还真能沾惹一些是非。那些御史台的鸟人现在本来就吃饱了没事干,风闻之事都会大书特书,现在自己假如这事被台谏官给咬住,恐怕白白被泼一身脏水还落一身骚气。
他斜眼瞅了瞅高庚,看到这小子正在不断偷偷摸摸打量自己,就问道:“既然裴家要诉至公堂,干嘛还让你跑来说合?难道一个个都闲的蛋疼?”
“韩大官人说的是哪里?”高庚听了这个名词有些不解。
“说了你也不懂!我就是问怎么解决?”韩清说道:“裴家人看着大张旗鼓的要讨公道,但是也不再去开封府,其实也是想私下里拿了好处,要不然让你来干鸡毛?”
“我此番前来就是想探知一下韩大官人的意思,可是愿意出大价钱铲平此事?”
“你瞧!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钱?”韩清冷笑道:“说吧,你们说个数,我倒要看看这裴家想敲走老子多少钱!”他说到这里,就让人喊了季芳华过来,让她一起听听。
之所以要把季芳华叫来,是因为自从上次吻了她之后,这美貌小娘子看见他就脸红,而且立刻就躲在自己妆屋不出来,总这么个样子也不是事,今天借着这事让她来听听,本意是说法海名誉权的事,但是装作有意无意的看看这小娘子是个什么态度。
季芳华听到有人来传自己,说是韩清让她去办公屋,心里立刻像一只兔子一样跳个不同,她坐立不安的在妆屋里走来走去,终究是下了决心,要问问韩清那日为何要轻薄自己。
等她敲了门,听到韩清让进去的消息,就推开了门,看到一个男子正坐在韩清对面。
“季仙子,快来!”韩清看到她进屋就招呼道:“咱影剧院又沾惹上官司了。”
“官司?什么官司?”她看到屋中有陌生人想要退出去,听到这话就止步问道:“什么人要打官司?”
“这官司和你季仙子颇有渊源。”韩清苦笑道:“就是因为你白娘子的大戏。”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好奇地睁大眼睛走到跟前,打量了一下高庚,然后不解的看着韩清。
高庚看到美若天仙的东京城行首就站在自己跟前,立刻紧张的不能自已,脸色变得通红,眼神也变得有些直愣。
“白娘子的大戏现在不是正在上演吗?”韩清苦笑道:“法海和尚原来是裴家人的先祖,现在裴家人找上门来,要状告影剧院。”
“啊?”季芳华听到这话更是惊讶,她用手背捂着嘴看了看身边的高庚问道:“你是法海的后人?”
高庚眼神直愣愣的看着季芳华,一句话也没回答。
“哎!哎!看哪呢?”韩清敲了敲桌子说道:“和你说话呢!”
“啊?”高庚回过神来立刻急忙低头拱手。
“这人不是裴家的人,是个揽子,替裴家人来这里说项一番。”韩清说道。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季芳华睁大了双眼问道。
韩清就把近些日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她听,旁边的高庚也在不断地添些话语。
“你回去告诉裴家人,想开什么条件就提,这么拖着对谁也没好处。”韩清把事情给季芳华讲明白了之后,就对高庚下了逐客令。高庚急忙拱手作揖,退出了他的办公屋。
“奴家这是又给你惹出祸端了。”季芳华黯然的低下了头。
“你莫要这般想,今天只是让你听听这故事而已,将来没准可以写成个大戏呢。”
“中棠,这事情如果弄的大了,肯定会波及到你的官途。”季芳华说道:“上次因为《赵氏孤儿》的大戏,你就被传到开封府大堂,后来因为《女驸马》的戏而得罪丁谓,这次又是因为白娘子的戏,看来奴家给中棠你惹了太多的祸端了。”
“白娘子的戏是影剧院的开门大戏,以前顾若兮就演过,你怎么往自己身上揽?”韩清笑道。
“白娘子的戏那是几年前演过,现在奴家看到顾仙子已经离开影剧院,就想着把这戏拿出来再演,哪知道又给你...”
“无妨!”韩清劝道:“观那裴家人的作态,无非就是想把勒索的价码提得更高一些而已。”
“无论怎样,这是奴家又给中棠添了麻烦。”
“开门做生意,哪有顺顺利利的?今天不是这事,明天就是那事,如果这事情好做又赚钱,岂能还容得我来做这事?”韩清笑道:“季仙子莫要多虑。”
季芳华眼神有些黯淡,抬起头看着他说道:“都怪奴家争强好胜,非要把这白娘子的戏拿出来重新演。”
“周慕晴也演过,孔秋白也演过,只不过东京城的百姓就认可你季芳华,所以这戏也就实至名归到你名下,然后恰巧裴家的人来为祖先叫屈。”
季芳华眼圈有些红,她为自己总是给韩清带来麻烦有些自责。
韩清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她跟前轻声说道:“其实这事本来不应该让你知道,以免你多心,心想着如果用这事编个大戏,也可以在影剧院上演,结果你还是这般自责。”
“奴家不愿意给人添麻烦,可是偏偏就给你添了这样的麻烦。”
“哈哈哈,若说麻烦,也就是一个小麻烦,赔点钱而已,我心里好痛,仙子给我揉揉胸口吧。”
季芳华本来还在自责伤感中,听到他这话,惊得立刻就往旁边躲。前两次就被这伎俩给骗了,让这登徒子给轻薄,这次岂能还不长记性?
韩清看到季芳华像是见了鬼一样往旁边躲开,立刻哈哈笑个不停,这小娘子还真长了记性了,看来不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主儿。
季芳华看到韩清大笑,又羞又气,走上前去用小拳头对着他捶个不停。韩清只是偶尔稍微的躲一躲,但还是任凭她小粉拳落在自己身上。她捶打了十几下之后,慢慢地就停了下来,脸色变得通红起来,因为这种场景太亲昵了,已经超出了一般人的友情关系。
韩清不再躲闪,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到她脸色绯红的站着,就说道:“能被季仙子打的人,恐怕京师之中找不出第二人。”
“哼!你还说!”季芳华听到这话,扬起拳头又对准他的胸口捶了过来。他眼疾手快的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就再也没撒开。
季芳华使劲抽了一下手,但是被他攥的太死,就不再挣扎,只是眼神盯着他的胸口不说话。
他用力拉了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双手环抱着她。她这才开始真正惊慌起来,用手使劲推了他两下,但是力气比不过他,反而越推就被搂的越紧,于是她就不再反抗,任凭他这样抱着。
他凑到她白皙的脖颈跟前,深深地吸了一下,他碰到了她的耳旁的发丝,男子的气息在她耳旁呼吸让她有些颤抖。她把手又推了推他,但是仍旧没被放开,遂作罢,就这样被他亲昵的搂着抱着。
许久之后,他扭动了一下头,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然后就感觉怀中的美女浑身抖个不停。等他再试图轻咬那耳朵的时候,她似乎觉察到了他的企图,躲了躲就努力的往他怀里使劲钻了一下,双手自然地就抱住了他。
过了好大一阵子,他慢慢地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仔细端详,似乎想从这精雕细琢的面庞上发现点什么。季芳华此刻脸已经不再红了,只是略微的低着头看着他胸口,但是余光在一直注意着他。
眼看着他的面庞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往后站了一步说道:“奴家要回妆屋了,那《状元打更》的大戏还需要斟酌。”说完款款的施了一礼就轻移莲步,走到门口正要拉开门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要在说点什么,可是想了想就作罢了。
这几天钱庄的理财产品发挥出来了威力。人们起初听到这个概念很是不解,钱财只是放在你钱庄里吃利息而已,怎么还能做理财?我的钱财只是暂时放你那里保管而已,我的钱财我自己理,还需要你来理?
钱庄的门口聚集了大量的人,有不少在大厅里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之后当场就办了手续,然后满意的走出大厅,外面聚集的人群就立刻拥上去找熟人打听询问。
一位老者听完之后,就挤了进去。
“老伯请坐,需要办什么理财吗?”一位小娘子看老者在窗口四处张望,就问道。
“听闻这钱庄现在可以做理财,不知道怎么个理法。”老者说道。
“我们钱庄的理财有好多种,有债券型、信托型、挂钩型,老伯您可以有多种选择。”
“听不大懂啊!”老者摇摇头说道:“这什么债券啥的光是听名字就让人犯糊涂。”
那小娘子闻言一笑说道:“债券型就是我钱庄与其他行当一起做的挣钱路子,如果老伯你买了这种投资,那么就可以钱庄一起获得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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