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丫鬟沉默着站在她的身旁,如果男配在的话,一定会发现这是个没见过的的生面孔。
那丫鬟身姿笔直的站在李娴静的床边,不带感情的应了一声。
李娴静狠狠的攥紧了床上的被褥,厉声道:“这次务必要除掉江婉仪,如今不知道她喂重光吃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让重光替他说话!如今重光的心已经偏了,她也不能久留,此事须得越快越好!”
“等她死了,陪嫁自然都是沈家的。”
丫鬟应了声准备离去,却被李娴静拦下了。
“不!”
李娴静满脸癫狂,她猛地抓住丫鬟的手:“还请您告诉三皇子,只要他愿意帮我除掉江婉仪,我们便是一条船上的,沈家的就都是他三皇子的,我们必祝他达成大业!”
丫鬟神色莫名的看了她一眼,悄声退了下去。
到了晚上,丫鬟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了。
李娴静见她回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激动:“如何?三皇子怎么说?”
丫鬟的嘴角含了笑:“三皇子说请您放心,这次一定会办妥。也请您不要忘了我们之间达成的合作。”
李娴静满意的望着怀里的婴儿:“儿子,母亲一定替你把所有的障碍都扫清!”
另一边贺景煜收到了密信,说宋耀请他在酒楼相见。
他特地回了一趟成王府,换回自己原本的身份来到了酒楼。
太子宋耀是个温文尔雅的人,一身白衣,没什么架子的坐在首座上。
见贺景煜进来,他亲切地邀他坐在一旁:“贺兄,好久没见,我们二人好久没像如今这样坐在一起喝酒谈天了。”
贺景煜也不由的笑道:“您如今可是圣上面前的大红人。”
宋耀笑着锤了他一拳:“你可别跟孤说这些客套话了,今日找你来是有一件事想要提醒你。”
他语重心长的说道:“孤知道你向来不喜郡主,可这次宴会你一定要参加。”
贺景煜的神色间闪过一丝不解。
宋耀解释道:“孤这边的暗卫查出,真正的男配在死前和郡主一起参加过三皇子的宴会,孤怀疑他们三个之间另有渊源。你身边的暗卫恐怕也探查到了郡主和三皇子关系不浅,只是不知道他们三人为什么会有联系,真正的男配又是否在那场宴会上得知了什么消息。”
贺景煜一双剑眉缓缓地拧在了一起,斟酌着说辞:“你是说,沈兄是被灭口了?”
宋耀刷了一下打开手中的折扇,借着折扇的遮盖,凑近他低声道:“你在侯府那么多日可查到什么?”
贺景煜将自己探查到的事,包括密室里面的东西一一说了,遗憾道:“确实没查到什么真正有用的消息,只不过如今的世子夫人似乎也被卷了进来。”
这下探子也不由得叹息了一声:“她毕竟是男配生前的心上人,孤本想此事了后,送他去一个僻静之地安享后半生,可谁知……”
宋耀寂寞了一瞬,不想再解决这个伤感的话题,又说到了郡主:“我倒是发现郡主确实不怎么喜欢那位江娘子。”
贺景煜回忆起她们两个人之间短暂的摩擦,不由得勾了唇:“或许是负负得正吧,她倒是和郡主颇有联系,这场宴会得想个办法,让她也一起来。”
宋耀点了点头:“你放心,这事孤来安排。”
贺景煜拱手道:“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便先行离去。”
这边,装模做样的回了祠堂的江婉仪,得知了李娴静生产的消息。
老夫人特地派了人来,解了她的禁足。
回东苑的路上,一只信鸽落在了江婉仪的肩膀。
玉竹惊呼道:“夫人,你看那鸽子腿上有东西!”
江婉仪抓住那鸽子,见上面有一封密信,她不动声色的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拿下了纸条,放飞了鸽子。“走,我们先回去!”
江婉仪将信悄声塞进怀里,带着玉竹回了房间。
遣散了丫鬟以后,江婉仪这才打开纸条。
上面只有寥寥数字,大意是若她想和离,那就参加郡主宴会,若想要线索,就好好调查郡主和三皇子关系。
江婉仪拧了眉,神色微顿。
她怎么也想不清楚三皇子和郡主之间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二人都是皇亲国戚,若是来往密切些又有什么不妥?
江婉仪将信将疑的收了信件,决定死马当活马医,先去宴会上看看情况再说。
这时,一个丫鬟推门而入。
“夫人,我替我家主子来……”
江婉仪的猛的将密信藏在手心中,锐利的眼神锁定了那小丫鬟。
小丫鬟的笑僵在脸上,磕磕巴巴道:“来请您借一些补药……”
玉竹箭步上前挡住了江婉仪的动作:“谁允许你闯进来的!”
这丫鬟来时被李娴静叮嘱过,又听说了下午的事,面露鄙夷:“我见没人自然就进来了。”
“您还是快点把补品送上来吧,您下午冲撞了小少爷,老夫人还没问您的罪呢!”
见她这般颠倒黑白,气的就要上前去扇她的巴掌。
江婉仪抬了抬手,制止了了玉竹的动作,冷声道:“让她继续说。”
丫鬟以为江婉仪是心虚了,得意道:“您如今守好自己的本分,我们夫人自然也会替您在老夫人面前美言一二的,我家主子说了,这人参总要来上两只。”
“人参?”
江婉仪冷厉的眼神扫过,丫鬟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又想起来时李娴静告诉自己,势必要压住这一房的气势,又强撑着呵道:“还不去拿来,我家主子急用呢!”
玉竹再也忍不住,上前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你这烂嘴的小贱人,胡说些什么!”
丫鬟捂着脸发懵,愣愣的望着二人。
江婉仪厉声道:“来人,给我拖下去!杖责二十!”
二十!
他们这些丫鬟小厮的,若是被打了板子,半条命就去了。
若是主子不重视,便是连药和郎中都没有,熬上数月便一命呜呼了。
丫鬟的眼里这才涌上怯意,急忙喊道:“你怎么敢!”
江婉仪冷笑一声:“将她的嘴堵了,打完扔到西苑去!”
几个强壮的婆子上来,不顾她的哀嚎和咒骂,将她拖了下去。
这东苑上下,早就被江婉仪清洗过好几次了,如今都是江婉仪亲自挑选的人。
嘴巴严,只听命于江婉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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