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通过了巴黎的一家……”
“好了，对你后面的事情，我们不感兴趣。”霍沂琛突然插话道。
阮璃转过头看着他，有些不解。霍沂琛笑了笑，没有解释。她继续问道：“你在抱月斋的上级是谁，叫什么？”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大家都叫他望哥。”
“我就是个打工的，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们了，能不能放我回去了。”男人乞求道。
霍沂琛接过手机，对电话那头的人吩咐道：“阿明，记得一会儿安排一下。”正准备挂电话，中年男人却突然激动起来。
“刚刚那位女士，我想起来了，您刚说的那人是阮老师吧？”
30.
“抱歉，他的全名我一时间没记起来。”中年男人表示歉意，随后又补充道：“他应该也是抱月斋的股东之一。”
“为什么这么说？”阮璃好奇地问。
“有一次画展上，有个买家着急付款，但因为阮老师不在，合同签不了。”中年男人回忆道。
阮璃脸色微变，眉头紧锁。
“还有其他的吗？”霍沂琛帮着问道。
那人摇头，站在一旁的男人比了个手势，电话挂断，视频也黑屏了。阮璃急忙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为什么挂了？他肯定还知道什么。”阮璃因为着急，声音不由得高了几分。
“璃璃，别急。”霍沂琛安抚她，“他知道的确实就这些了。”
“好了，正事办完了，现在我们该办些‘不正经’的事了。”霍沂琛的眼神这得深邃。
“璃璃，不闹了好不好，回到我身边吧。”
这么来看霍沂琛确实更能帮到她，她心里有了底，点了点头。
这天夜里，阮璃的姨妈来了，她强撑着起身，喝了霍沂琛煮的红糖姜茶。
睡梦中她感受到一双温暖的手覆在小肚子上，暖洋洋的。
隔日清晨，阮璃被闹钟叫醒。霍沂琛已经不在身边，只留下温暖的余温。她起床打开卧室门，就看到霍沂琛正在做早饭。
听见动静，霍沂琛转身：“醒啦？去洗漱吧，早饭马上好。”
吃过早饭，霍沂琛提出要送她上班。
阮璃没有拒绝。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到了公司，霍沂琛坚持要跟着她上楼，说是考察一下。阮璃拗不过，只好带着他进了电梯。
他们是从地下车库上去的，电梯在一楼停下时，阮璃的领导走了进来。
领导的目光在他俩身上扫过，接着堆着笑，挺着啤酒肚挤到了两人中间：“早啊。”
霍沂琛没搭理他，阮璃则尴尬地笑了笑。
电梯门再次打开时，霍沂琛率先走了出去，阮璃和领导紧随其后。
“阮璃，多利用自身资源，以后台里的收视率就靠你了。”领导突然在阮璃身旁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31.
阮璃淡笑：“您想多了，他不喜欢女人。”
“领导，咱们台的收视率还得靠你啊。”阮璃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并以同样的目光回看领导，好让对方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您还记不记得他接受采访时，特意指定只要女记者。”阮璃继续补充，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说完，她转身欲走，却又突然回头，似笑非笑地说：“您觉得，他是不是故意避嫌，连和您打招呼都不敢？”
领导愣住，阮璃看了眼时间，惊呼：“要迟到了，我先走了啊。”
中午的时候，霍沂琛给她订了餐，信息里说下午有事，晚上下班来接她。
阮璃思索着，是不是应该探探他的口风，了解接下来的计划。
下午她有个采访，直到快下班才拿到手机，里面有条陌生短信是今天下午发来的，内容是约她在楼下咖啡厅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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