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说完话后，发现了个问题，这个杀手怎么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
张凡走到杀手面前，蹲下身来问道：“是谁派你来的。”
“唔唔唔。”杀手使劲的摇头。
张凡把杀手的嘴巴撬开，才知道他的舌头早就被人拔了。
到底是谁这么残忍。
“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杀手满是恨意的瞪着赖红，是赖红！
可惜他说不了话。
张凡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问赖红:“你认识他？”
赖红看着杀手的脸，迷茫的摇了摇头说:“不认识，怎么了?”
杀手听赖红说不认识他，激动的在地上挣扎，犹如残忍的饿狼狠狠地盯着赖红。
嘴角发出唔唔唔的单音节。
张凡拿出一个说话辅助器，贴在杀手的喉结处。
辅助器会根据喉咙的颤动，发出声音。
人的声音主要靠喉结发声。
发出的声音不好听，能听懂就行。
“你用喉结发声，说出你想说的话。”张凡说。
杀手听明白张凡的话，张嘴让喉结发声，辅助器立刻传出杀手要说的话:“是赖红，我就是因为拆穿了他的把戏，他就把我的舌头给割了。”
赖红立刻反驳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赌虽赌，但是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杀手听赖红死不承认，情绪有些激动“你为什么不承认！”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我认什么认，你有我伤害你的证据吗？”赖红说。
杀手听到这里有些气馁，就是因为没有证据，他的舌头就这样被人白白地给割了下来。
张凡看杀手的表情，大概猜测或许杀手说的没有错。
很快警察来了。
张凡一看是孙阳，眉头轻挑，这人还真是勤劳。
孙阳走到张凡身边无奈的说：“张医生，为什么你走到哪那里就有犯罪，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磁场。”
张凡摊开手说：“可能是吧！反正挺倒霉的，这一屋子的人你处理一下，
地上被绑的黑衣服，要杀病床上的赖红，还有那个赖红之前是个赌徒，
他的伤我已经处理过了，你也可以把他一起带走。
对了，孙阳，今天你同事也来过，你知道吗？”
孙阳如实的说：“知道呀！他只是过来调查赖红受伤的情况，怎么了？”
“其实这件事很复杂，你这段时间有的忙喽！”
张凡怜悯的看向孙阳。
不光是他的病房里住着一群牛鬼蛇神，外面还有一大堆牛鬼蛇神。
孙阳说:“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
“当然不少，我一会把医馆的监控录像拿给你看。”
杀手还真以为把他监控黑了就什么也看不到吗？
电脑看不到，不代表监控就停止了运行，该录的还是录了下来。
张凡只要动动手就能把刚才发生的一切调出来。
杀手不可置信的看着张凡:“不可能，我已经把医馆所有的监控都黑了，你怎么还能调出监控。”
“难道我就不可以重新把你制出的漏洞修复吗？”
系统里那么多书，顺便搜索一下，解决方案就出来。
再说张凡除了会医术，他还想多学些其他东西，毕竟技多不压身。
杀手听张凡这话不再挣扎，看来他这次真的跑不掉了。
生无可恋的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
他用发音辅助器嘶哑的说：“你们要是抓我就抓吧！但是赖红，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你知道是谁派我过来杀你的吗？还记得白薇薇那个女人吗？是她。”
赖红一听白薇薇这个名字，脸上出现一瞬间的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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