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是人心中的好奇。
也是,乐趣。
特别是,爱恨情仇。
“娜娜公主喜欢秦渊,可那秦渊终日跟着凤楚,娜娜一定是生气了,所以这是在惩罚二人。”
“娜娜公主为何要生气,那秦渊和凤楚又没有什么,不还是跟着一个元离吗?”
“就是就是。元离也是人的,怎么能说就秦渊跟着呢?”
“你们这就不懂了吧?那秦渊跟着凤楚,公主铁定是吃醋啊。”
“你们想想,要是你们喜欢的人终日在别人的屁股后面献殷勤,你们不生气?不吃醋?”
“那你怎么肯定,这车里的就是娜娜公主,而不是连安长公主呢?我可是听说,那长公主的儿子李余,一出场就被淘汰了。”
“据说啊,是皇家垫底。”
“哈哈哈,那是他技不如人,还要回家找妈不成?”
“谁知道啊,要是回家找妈,那估计这凤楚是参加不了两天后的终极赛了。”
“可惜了,她天赋那么好。”
楚倾沅听着这一句一句的,看了眼秦渊。
“秦渊,帝都禁止御剑飞行吗?”楚倾沅问道。
“并未禁止。”
“那我们御剑飞行,我不能低人一头了,我不舒服。”
她乃魔神,屈尊降贵受够了。
她怕这些人,承受不住她的礼,以后的气运都逆了。
要真是这样,真的罪过啊。
一个人的气运可是很重要的,要是没了气运,人就会倒霉。
这人一倒霉,可就真倒霉了。
楚倾沅叹息,唤出长剑,升空了。
车架中。
赫连娜听到外面的声音皱了皱眉,内心也是极为不爽的。
拿她和一个乡野丫头比,实在是折煞她了。
她乃帝国公主,岂会同一个乡野来的丫头计较?
何况是吃醋?
不可能。
“禀公主,他们三人,御剑飞行了。”
车架外,传来随从的通知。
赫连娜沉不住气,一听到他们御剑飞行,立马掀开了帘子,露出了面容。
“真的是娜娜公主。”
“我就说嘛,肯定是娜娜公主。”
赫连娜没好气的放下帘子,见秦渊和楚倾沅都在御剑飞行,脸色更不好了。
“姑姑,你不管管?”赫莲娜委屈的求助连安公主。
“娜娜,我也可以管。”连安长公主的意思,是让赫莲娜立个下马威。
赫莲娜是公主,楚倾沅这样御剑飞行是以下犯上。
“我怕秦渊怪我。”赫莲娜内心很痛。
她不明白,她哪里不如别人,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接受她的爱。
一个来自公主的爱意,为何要拒绝?
他为什么,在那么困难的家族中生存,她向他伸出援手,他都要拒绝。
她那么喜欢他,接受她的爱意,会得来一切他想要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拒绝?
她哪里不好?
她天赋好,也未曾不努力。
她长相,在女子中更是出挑的。
她到底哪里,不被秦渊看上?
每日找秦渊,她都仿佛在自取其辱。
她真的累了。
可是,她真的喜欢秦渊。
一见钟情,无法忘记,也无人可以替代。
可为何秦渊就是不接受,她这份深沉浓烈,无人可以替代的爱意呢?
他宁愿,护着一个从乡野来的,不过是天赋好点的臭丫头。
那臭丫头,哪里比她好?
“娜娜,秦渊怪你什么?你可是公主,你是凌天帝国,尊贵的公主,你在车架中,一个普通的平民百姓,是不可以踩在你的头上的。”
“去,警告她,让她知道尊卑,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敢不给阿余面子,让阿余在兄弟姐妹面前丢脸,更让长公主府丢人,便要承受她要承受的打击。”
“这世间,没有绝对的公平。”
“就由娜娜,你来教她。”
长公主的声音,强势,霸道,也蛊惑人心。
赫莲娜抿唇,透过摇晃的帘子露出来的缝,看向半空御剑飞行的三人,下定了决心。
“公主,到了。”帘子外的随从,打断了赫莲娜酝酿好所有想说的话。
她脸色发黑,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楚倾沅和秦渊都从剑身下来,元离慢悠悠的下来,站在了远远一旁。
他不想进长公主府,可以遁走吗?
实在是,修罗场,不想入。
“秦渊,好久不见你,我有好几个修炼上的事情想要问问你,你帮我解答可好?”赫莲娜下了马车,立马走向秦渊。
她想在秦渊那里,有点位置。
“公主高看秦渊了,秦渊不懂。”秦渊这是无情的拒绝啊。
楚倾沅挑眉。
这秦渊,如此佳人,竟然一口拒绝,机会都不给?
实在是,不懂欣赏啊。
楚倾沅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赫莲娜的脖子上。
她目光明晃晃的,赫莲娜想装作不知道都不行。
但是她可以确定,楚倾沅看的不是她的人。
而是在看某件东西。
她顺着楚倾沅的目光,低头。
脖子上的项链。
果然是,乡野丫头,没见过好东西。
不过是一条项链,便看呆了。
“你喜欢那项链?”秦渊问。
难得见楚倾沅对吃的之外有兴趣的。
“喜欢那些石头。”楚倾沅给了个准确的回答。
她是不喜欢带那么繁琐的饰品的。
但她会收藏。
虽然到现在,啥也没有。
“我有几个,下次送你。”秦渊笑道。
“真的?”楚倾沅对忍痛割爱的秦渊,好感倍增。
真的有这种好事吗?
“自然是,楚妹妹开心最重要。”秦渊一如当初说的话,她开心就好。
宝石,若是能讨得楚倾沅的欢心,那是宝石的幸运。
“好。”楚倾沅悄悄的记了下来,生怕秦渊给他忘记了。
秦渊和楚倾沅的互动,元离看了都想打人,更别说,站在二人面前的赫莲娜了。
赫莲娜直接黑了脸,可是她没有发作。
她在忍耐。
不可以发脾气,秦渊不喜欢。
可是秦渊,本身就不喜欢她,不管是她好脾气,还是坏脾气。
“渊儿,你对你这小友,可真大方。”长公主不知道何时下了马车,站在赫莲娜的身后,自有一股气势蔓延。
而赫莲娜犹如看到救兵,委屈的用眼神诉苦。
“公主说的哪里话,不过秦渊只对她大方。”
不过秦渊只对她大方。
楚倾沅听到这话时,有些惊讶,又有些甜蜜。
那种,被告知自己独有一份的宠溺的甜蜜。
那份甜蜜,滋润到了心底,蔓延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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