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慕瑶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翻腾的思绪，“这张报纸你从哪儿买来的？”
中年男人道，“就大街上买的，就这一期的报纸已经卖疯了，就她，在京市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外面的讨论是分为两极化，一部分把她夸上天，说她是女同志的榜样，另外一部分则是说她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包装出来的，一个女同志娇娇弱弱的，坐在办公室里面还差不多，去巡逻都难，还破案抓不法分子，都是假的。”
中年男人说话的同时抬手点了一下报纸上的秦舒。
秦慕瑶怎么也没想到秦舒的下场跟她上一辈的完全不一样不说，还混得这么好。
这完全是所谓的英雄啊！
凭什么啊！
她秦舒凭什么？
凭什么上一辈子过得比她好，这一辈子明被她设计，在她的设计之中，结果还是过得比她好！
而且…这个贱人的风头比上一辈子还要更胜！
上一辈子，就嫁了个军官而已！
“反正就是一边人骂一边人夸，口碑两边对着，你站哪一边？”
“……”
“我猜你肯定站后者。”
“你不是在调查她吗？调查的结果呢？是这样吗？”
“舒同志，你好像忘了，上一次我说我帮你调查一下，是你在强烈拒绝，一口咬死说她绝对不会之类的话。”
“你要是不记得的话，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
“不用。”
“我知道你说的是上一次。”
“但…的确没想到她会有这么一个本事。”
“想把她拉下水吗？我可以帮你。”
“？”
“怎么拉？”
“能拉下来？”
“她现在风头这么大，暗处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各方势力，你别把自己拉下去了。”
“舒同志，你这是在关心我？”
“我是怕你出事，把我拉下水，别到时候还没跟你吃像喝辣的，人倒是先没了。”
“我都还没带你出国，怎么会没了？”
“……”
“你是打算过一趟台石县？”
“不。”
“报纸是在京市出的，自然要在京市解决。”
“她能登报，能站在报纸上面，不管她有没有能力都说明她背后有人，有能力松市那边会护着她，如果没能力说明她在松市背后的人更厉害。”
“松市那边护着她，过那边去可能什么都查不出来，但如果在京市解决，引起一些争议，让京市这边亲自派人下去调查，松市那边上下领导都得配合调查。”
“嗯。”
“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你把心思放在学习上面，争取接触到更高级更精密的东西。”
“好。”
“还是那句话，小心为上。”
“你不要轻举妄动，不要暴露自己。”
“嗯。”
“……”
……
“假的？人家二流报社记者亲自采访报道的，到你嘴里变成假的了？谁告诉你是假的了？你有证据证明这是假的吗？”
“不说其他的，你就看看你们，你们现在坐在哪儿？每天的工作是什么？”
“我们是我们，报纸是报纸，我们能代表报纸上这位同志吗？”
“我们坐办公室，不代表这位女同志也坐办公室，全国这么大，你敢说没有女同志出去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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