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新亭连忙点头：“是的是的，我回去一定好好说他。”
知道错抓了人，为了表示歉意，所里给学生们在隔壁小卖部买了很多零食。
大包小包的提着零食出来，方新亭颇为无语的看着他们：“怎么出来吃顿饭，吃进派出所了？”
“他们在讨论打水漂，后来就讨论到犯罪现场了……”刘暗夜把刚才的情景讲了一下。
方新亭捂了捂额头：“现在严打呢，这些事不要在外面讨论。”
“走吧，送你们回宾馆。”他开的是辆小汽车，坐不下这么多人，先把学生们送上公交，连声叮嘱，“回宾馆后好好看书做题，不能再跑出来了。”
他不放心，开着车一路跟到宾馆，又和宾馆的前台人员打了声招呼，这才回去找路总编。
听完方新亭的话，路总编沉默了半天：“现在的孩子，真是……”
“脑子里，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路总编特别想吐槽，“别的不说，就说我家那两个，学习成绩也还算是可以，就是一说话，能把我气得血压从120一下子升到280。”
“家有儿女，都是这样。孩子们正是在叛逆期，荷尔蒙又丰富，说话行事很多不经大脑的。”方新亭安慰路总编。
过了一会，又往宾馆打了个电话，确定学生们都安安生生的在宾馆里，方新亭和路总编一起前往关青华的学校，第931完全中学。
931中身处一个老旧胡同中，院墙上青藤缠绕，看起来古意盎然。
学校始建于1911年，是首都建校最早的完全中学之一。
关青华和校长到校门口迎接：“方老师，欢迎，欢迎。”
在校门口说了会，一行人缓缓朝校里走。
关青华笑着介绍校内风景：“我们这个学校，以前只是个学堂，后来才被称为学校。”
到了教导处，几人在办公室里落座。
“这是我们学校出的题，方老师看一下。”校长把一个密封袋打开，露出里面的试卷。
方新亭笑着接过，仔细地看。
首都的重点高中水平还是挺高的，出得题都很不错。
只可惜，也是课本上的题。
这样的题，让他的学生来做，是毫无压力的。
但是这样的话，他不能说，笑着把试卷递回去：“挺好的，可以。”
“明天，先安排学生们做题，然后老师们讲题……方老师意下如何？”校长颇有风度，说话也极为随和。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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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两章写得有问题，暂时只有这一更，明天会补更。四十万字了，作者进入卡文期了。
看了一下试卷，又看了一下考场的情况，方新亭极为满意。
看了看时间：“我今天晚上还要去老师家里，看望老师。”
“一共就来四五天，第一天必须去拜访老师。”
这是尊师重道，大家没有二话，笑着把方新亭送出校。
“青华，你觉得方新亭会不会把题泄露给他的学生？”校长突然出声。
关青华沉吟了数秒：“不知道，人心隔肚皮！但我不希望他做这样的事情。”
这一次考试，不仅是两个学校在比赛。
同样也是对方新亭的一次考验。
故意给方新亭看题。
就是要看看方新亭会不会把题泄露给学生。
能打败首都的一所重点高中，这是很大的荣誉！
这就相当于古代的踢馆，踢到全国顶尖的几个武馆，武馆故意把破绽卖给你。
只要你利用破绽，就赢了。
想到这里，关青华突然笑了：“如果他没泄漏考题，那他就通过了这次考验。”
校长也笑了，背着手，走到车棚附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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