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回道:“他是个不怕死的疯子,享受于他的毒害人时的成就,你觉得这样的疯子,会愿意解毒?本王可不想拿自己的命去赌。”
哦,是个不安常理出牌的疯批,以制毒害人为乐,还不怕死。
那确实是不能让他来,不然说不定,就把燕回当成小白鼠了。
谢安生道:“他很喜欢制毒害人啊?那更得抓起来,就算不逼他解毒,也除了这个祸害吧,不然不知道得害多少人。”
她义愤填膺的握拳,“最好抓了他,把他做的那些毒用在他身上,让他好好享用,就当是自食恶果了。”
燕回微怔,看着她不说话。
谢安生被他看得莫名,“怎么了皇叔?我说的有什么问题?你不赞同?”
燕回淡笑:“没什么,挺好。”
嗯?笑了?
这还是燕回罕见的在她面前发出这种笑。
以前不是冷笑就是讥笑,不然那不达眼底的似笑非笑,也怪吓人的。
这样就很好,他本来就生的好看,发自内心笑的时候,是真的能让人迷了眼。
鬼使神差,她呆呆看着道:“皇叔你多这样笑笑,挺好看的。”
燕回笑容立刻就收了。
谢安生:“……”
她就多余说这句。
燕回绷着脸皱着眉,淡声道:“去忙你的。”
谢安生耸耸肩:“行吧,那我走啦。”
她转身就走,但是走了两步又回头:“这样板着脸的样子就挺丑。”
说完,刺溜一下,跑了。
燕回:“??!”
竟然说他丑???
他黑了脸,指着谢安生的逃之夭夭的方向,吩咐任息:“去,把她抓回来!”
任息抬步要追去抓人,他又:“算了,回来。”
任息:“???”
您是有毛病吧?
燕回闭着眼吸了口气,“以后本王再和她算账。”
任息:“……”
呵呵。
他都不想吐槽了。
。
才过了三天,谢家就派了人来,让谢安生次日上午回去,已经清点好剩下的嫁妆产业,让她回去商谈交接。
暴富这种事,慢一点去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这日正好是休沐日,谢丞相上午在府里。
不同于上次,这次,谢丞相竟然带着谢家上下都在门口迎候,俨然真把谢安生当皇室王妃隆重招待。
嗯,就差在脸上写:我有鬼,我居心叵测,我不正常。
谢安生都想笑。
当她傻呢。
她倒要看看,这一家子憋什么坏。
谢家人口还是简单的,因为谢丞相以前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穷书生,没什么亲族,还好他有才华,勉强自己赚银子养活自己,书都快读不下去,后来被于虞氏看上才有了出头之路。
府里只有谢夫人和几个妾室,以及一些嫡庶子女,都在这了。
进了府里,去了正堂。
一家子都聚在正堂,许是被谢丞相敲打过,对谢安生都表现得十分和气,连谢鸢之前被下毒恨死了谢安生,也都对谢安生笑脸相迎。
这些人,是真当她傻啊。
之前原主被接回来等着替嫁的时候,这些人可没给过好脸色。
谢安生可不想鸟他们。
她扫了一圈,对谢丞相嘲讽道:“怎么着?这是要当着全家的面跟我做交接?有这个必要么?”
“为父只是想让大家伙儿和你叙话,都是一家人,也该好好促进一下感情。”
谢安生嘴角一扯,嫌弃:“可别,我没那么贱骨头,他们之前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现在却能没尊严没骨气的对我变脸讨好,我可不行,恶心得很。”
见堂内一群人都变了脸色,她继续:“各位不好意思哈,我这个人性子耿直,喜欢说实话,难听是难听了点,但都是你们做过的好事不是?可不能有脸做没脸认哦。”
那一个个哦,气得纷纷变脸,看谢安生的眼神都纷纷又怒又毒。
要不是被谢丞相警告过,谢丞相又在上边看着,他们都想骂谢安生了。
明明谢安生是原配嫡出的大姑娘,可却全府都没人把她当嫡长女,这些人,可都是靠着虞家和虞氏的嫁妆产业养着的。
恶心透顶。
谢丞相眼神阴郁了一下,旋即堆出笑容来,自愧道:“是为父考虑不周,以前没约束好他们,怠慢了王妃,既然你不喜欢他们,那就让他们都退下,王妃别生气。”
然后对那些人斥道:“你们都下去吧。”
那些个妾室和庶子女们纷纷退下,谢夫人也让谢鸢和她的儿子谢良退下了。
又遣退了左右多余的下人,堂内只有谢丞相夫妇和谢安生,以及各自对的心腹。
谢丞相让人去拿来准备好的十万两银票。还有各种产业的地契房契,以及珍宝单子。
还真是爽快得很。
等人搬东西来的时候,谢丞相道:“为父让人准备了家宴,中午王妃就留在家里一起用膳吧?”
谢安生问:“和刚才那些人一起么?”
“既是家宴,自然是一起的,不过王妃若是不喜欢,为父也能……”
谢安生很爽快,“行啊,那就留下吃个饭,不过我不喜欢跟一群欺负过我的人一起吃饭,膈应的很,除非能先化解干戈,父亲觉得呢?”
谢丞相深吸气,应道:“为父会让他们都给你赔罪,直到王妃满意,谅解他们。”
谢安生勾唇,“那就好。”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谢夫人一眼,谢夫人心头一跳。
莫不是这贱人还想让自己也给她赔罪?
做梦!
她好歹是谢安生名义上的母亲,是长辈,就不信谢安生敢逼她赔罪低头,老爷也不会同意的。
很快管家带来了一堆东西。
首先是昨日刚凑到的十万两白银,再就是京城和郓州都有的地契房契,还有一些凑数的珍宝玉器。
谢安生让东玉核算十万两银子,自己看起了那些房契地契和单子。
挺多的,是一个箱子装着的。
谢安生粗略看了各种房契地契,便瞥向谢丞相:“我若没弄错,谢家在城郊的一处温泉庄子,是我母亲当年入京之后亲自买的吧,母亲精心让人修缮打理的,原本就是给我准备的嫁妆,为什么这里没有?”
她一提,最先反应的是谢夫人,“那庄子……”
不等谢夫人说完,她便直接道:“那庄子你打算给谢鸢做嫁妆是吧?”
没错!
谢夫人是打算把那处庄子留给谢鸢做嫁妆的,所以没给。
谢安生欣赏了一下谢夫人那恼怒郁闷的样子,再看谢丞相。
“虽然我没跟谢家要完虞家和我母亲留下的全部嫁妆产业,但是我以为你们会识趣,该给我的都给了我才是,怎么还这么不会做事呢?”
谢丞相不悦的看了一眼谢夫人,只好对谢安生道:“是为父的疏忽,定会让人给你换……”
谢安生拍桌,“换什么换?这里面的这些房契地契和珍宝单子加起来,价值顶天了二十万两,你们是打量我不知道,搁这糊弄我呢?”
谢丞相闻言,猛地看向谢夫人和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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