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郁几乎喘不过气来,舌头发麻,嘴唇像是被人吃了一般。
身体也软得站立不稳,她一只手揪住南陨城胸前的衣襟,清眸带水,有些委屈。
她难受。
被动的承受,口中的气息几乎被掠夺干净,酒香充斥在其间,好酒的人,此刻又渴的要命。
景郁理智全无,只想喝酒。
她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入口却并非是酒,却是柔软的舌头。
南陨城睁开眼睛,眼角猩红一片,黑眸深处压抑着波涛汹涌地感情。
“小七,乖,再来一次。”南陨城的声音如同魅惑人心的海妖,景郁不自觉地听从。
她的动作很轻,可对南陨城来说却是致命的诱惑。
一边压抑,一边凶狠,南陨城觉得自己似乎快要癫狂。
攻城掠地,溃不成军,景郁双眼迷离,只觉得自己似乎也喝醉了。
她整个人都窝在南陨城怀里,抓不住他胸前的衣襟,只能去抱他的腰。
低低地难耐声从她唇间传出,这对南陨城来说,不啻于致命毒药。
呼吸越发的沉重,南陨城几乎将景郁齿间探了个完全,仍旧是不满足。
怀里人一点点下坠,南陨城忙撤开半个身位,暗暗恼恨自己,一时没有控制住,这人又不懂得呼吸,竟是几近昏迷。
理智一瞬间回归,xx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南陨城弯腰将人抱起,动作极尽温柔,将景郁放在床上。
景郁缺氧了。
脸酡红,嘴巴微张,胸口轻轻起伏,不停喘着气。
南陨城蹙眉,抬手去解景郁的腰带。
松开衣服的束缚,他会好受些。
然而,当他的手靠近景郁的胸口时,景郁却突然抬手格挡。
人还是难受,眼睛闭得紧紧地,可手上的动作一点不含糊。
南陨城知道这是景郁的习惯,不清醒时不要任何人碰。
他收回手,低声哄她,“我不碰,你好好休息。”
说着,他俯身,在景郁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虔诚而热烈。
令九州闻风丧胆地摄政王,此刻蹲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的人看。
像个终于得到满足的孩子。
景郁没过一会就醒了,醒时睁眼就看到南陨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反应了一会,她当场暴起,一拳打向南陨城的肩膀。
拳风凛冽,带着怒气。
南陨城躲都不躲,直接被力度冲到地上。
景郁翻身从床上下来,右膝压在南陨城的胸口,两只手摁住他的手臂,怒不可遏,“南陨城,你刚刚做了什么?!”
她刚刚身上难受得要命,而且南陨城刚刚碰她摸她时的样子。
她在峡谷里的玫瑰屋看到过!
峡谷里与外界隔绝,住的都是以暗杀为生的人。
她是王。
其他人打不过她,只能臣服于她。
所以峡谷里各个地方她都去过,而且不分时间。
她老早就对玫瑰屋好奇了,老怪物不让她去,她就非要探个究竟。
里面住的都是从外面带回来的暗杀目标,只有女人。
在外面的世界,她们已经死了,而在峡谷中,她们就是玫瑰屋的玫瑰,供男人享乐。
她有一次在玫瑰屋的屋顶上看见过,有一个男的就是像刚刚南陨城对她那样,对玫瑰的。
不过没过一会,那个男人就开始脱衣服,她嫌丑,就没再看了。
不过玫瑰屋的玫瑰一直是峡谷中最底层的存在。
如果说景郁是王,那她们就是她王座下蝼蚁的食物,连生存都不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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