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说话，山洞里头的气氛，渐渐又像是凝结了起来一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北城才忽然问：“九皇叔，到底是什么人？”
她还是没说话。
这次，陆北城忽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告诉我，九皇叔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叫他九皇叔！”
那是一个古代才会有的称呼。
再加上，他们身后不远处，那座九王府，和九皇叔这个称呼，分明脱不了关系！
她一个现代人，为什么会叫人家九皇叔？
而他梦里的女孩，为什么今晚就变成了她？
那句一直听不清楚的呼唤，今夜也听得特别清晰，就是九皇叔！
梦里，甄九儿叫他九皇叔！
“我不相信不科学的事情，但如果你愿意说……”
“就是一个称呼而已，九爷这么在意做什么？”
甄九儿忽然冲他一笑，那笑意，虚假而敷衍，将她所有的心思都给彻底掩藏下去了。
她依旧在笑，只是笑意并没有传达到眼底：“不知道的，还以为九爷你喜欢我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呢。”
“你还知道自己只是个黄毛丫头，我的品味至于差到这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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